楼宁虽然感到疲累,不过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那人会真跑进自己的领地里面。
照着师傅黄宇的方法写出来的防火墙,效果绝佳,楼宁后面还通过光脑,演算出不少变体,上一世他们甚至还偷偷拿来给国家当防火墙使用。
造成华夏的国家系统,是全世界的骇客们最想要、却根本没有办法攻进去的地方。
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不但防火墙很雄厚,并且自带反弹伤害的效果
你用多强的病毒来攻击我,我就用同等、甚至是加倍的方式回敬给你。
或者,我还可以直接追踪你的位置,隔就有公安局上门,也有可能是你的帐户或家里直接被人给破门而入,清理的干干净净。
“这不可能!”那偷菜贼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无往不利的钻墙本事,居然会在一个贫民窟的庄园里面惨遭滑铁卢。
这庄园的外围彷佛被一层看不到的蜘蛛网给牢牢地保护起来,让他越挣扎缠得越紧,把人给直接黏在半空中,完全动弹不得也就算了,甚至还禁锢了自己可以发出声音呼救、或是想办法用光脑去找寻友人来解救的方法。
“擦!该不会要在这里被吊一整个晚上吧”那人羞耻地想着,不免对于那为派自己过来的人充满怨气,“哼!还自己有多了解人呢!我看人家根本从来都没真心跟你交往过吧!”
楼宁默默地看着这个人,心里头盘算着要隔多久之后再去好好的会一会这个人。
毕竟对方对于闯入自己的庄园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反而是觉得那幕后的指使人没有传达好消息,才会让他陷入现在这样的境地。
但是真的要,这本来就是他自找的。要不是因为他偷窥不成打算动手的决定,现在完全可以上床睡大觉,而不必把自己困在这儿。
“光脑,点火。”楼宁想想,不认为必要对这样的人多好,直接给予他最沉重的打击,才能够快狠准地击破对方的防心。
楼宁信不过伊甸园的智脑,所以早在昨晚上,她就已经趁着夜半的时候,直接把自己手腕上的智脑给整个拆卸下来,然后挑出了其中几个比较诡异的晶片,又用光脑重新伪装几个发射器,装在智脑里面,显得自己跟正常的人一样。
所以现在伊甸园对她的监控是处于一个盲区的。
并且万一出现相关的冲突时,智脑也再不可能有半途失灵,或是出现反抗指令的情况。
因此,当楼宁一声令下之后,包裹住偷菜饶那一面防火墙,就瞬间被点燃了白炽的焰火,温度瞬间飙高,让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不!”那个偷菜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但连边都摸不着,还很有可能会直接被连累而丢了命。
他忍不住剧烈挣扎起,身上有的东西都尽可能拼命要扔出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楼宁指派防火墙给黏住,然后一一高温烧掉。
眼看火线越来越密集,而自己很快就要被烤焦成一块人干,重新回归一片碳粉,那人终于坚持不住了,
“方晓彤!我知道你在!我也是被人给指使的!我是无辜的!”
又怕楼宁不会相信他,于是这个人还特意加重筹码地,
“只要你今愿意放过我,我就可以告诉你幕后主使的冉底是谁,他还做了哪一些准备要对付你的手段”
楼宁听到这人这么,忍不住微微一笑,并且翘起腿,显然并没有要这么快妥协的意思
她知道,对于这样的墙头草,他们的底线并不高。
现在一个个放消息,那只不过是因为想要试探你的底线到底到哪里。要是知道你的需求就那么点,或是知道你心软好谈判的话,他们马上就会骑到你的头上,甚至反客为主。
至于现在?
楼宁觉得,这个饶性命估计还能够值得多一点的消息,所以她自己是绝对不能够轻易动摇的。
“可恶这个婊子!”那人挣扎了半,又了半,只微微地感觉到自己胸口没有那么闷而已。知道方晓彤虽然能够听到自己的发言,却并不满足于自己给出的筹码,于是恨恨地骂,“贪得无厌!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楼宁听到这话,唇畔扬起一抹笑,眼底却相当森冷,弹指直接加大了火力输出。
“靠!”防火墙之所以是防火墙,那就是因为内部的人根本就不会受到半点干扰,然而贴在墙上或是外面的人,却没有那么好阅意思。
男人直接被烧掉了一层皮,整个人痛得忍不住在原地打滚,却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楼宁的束缚。
简直就跟一个血葫芦一样。
“我!我!”那人知道,这个方晓彤估计已经被之前的经历给将心思都扭曲了。
估计之前那幕后的主使给自己的方案,不但没有办法从对方手里讨到好,甚至反过来,都还有可能会成为刺激到方晓彤的最佳捷径。
“要是要是我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要给那个贱人一个好看!”男人心中又惊又恨又痛又扼腕,他不断地辱骂着,又求情着,直到最后成诺自己要成为楼宁的走狗,墙上的火焰才又慢慢地冷却下来。
然而直到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几乎不成人形了。
他倒在地上,只能够进气多,出气少地默默看着忽然现身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心中暗骂着主使者的不识好歹!
要是真的让对方过来面对这个姑娘,他相信,这些人肯定会直接全军覆没不,甚至还要被人给反客为主,直接沦为阶下囚的情况。
“吗?”楼宁的声音淡淡,她看过太多作奸犯科的人,知道正如同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样,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过什么。
顶多会懊恼的,也不过就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所以最后会被抓起来而已。
“如果你愿意老实交代,我还能够给你一个痛快。”楼宁一脚踩在对方的耻骨上,激光刃直指对方咽喉,“要不然,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