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夜听到她的问话,他哑然失笑,深看她一眼,挑了挑俊眉说:“你说呢?”
“乔寒夜,你敢撞我?讨打是不是?”贺兰槿拔腿就朝他追去,乔寒夜看着她一副要至他于死地的模样,他没避开,而是张开双手,将她跑来的身影抱住。
“你。”贺兰槿被他突然抱住,她愣住了,被他摸着头低声说:“不要因不相干的人伤心,天塌下,我也帮你顶着。”
听到他的话,她愣住,久久没能回神。
只是让她更意外的是,乔寒夜居然懂她,就拿那次“车祸”和今晚的事情而说,她只是一句话,他便想得周到,这种默契,并不是人人都有的。
在她傻愣时,听到男人沉声笑出声。
“接着。”乔寒夜拿着车钥匙,朝她抛来,贺兰槿下意识伸手接住,拔腿追去,却看到他闪身进书房,她撇撇嘴,转身回房。
却看到韩北城靠在一旁,手拿着个大喇叭,生无可恋看着她。
“噗,韩先生,晚安。”贺兰槿瞧见他拿的大喇叭,想到今晚的广播,在韩北城找她算账前,溜进房中。
回房洗了个澡,擦拭着头发爬床,却看到床头桌前摆着东西,她伸手拿起,却听到“啪”一声,东西突然裂开,她吃惊时,看到有东西喷出来。
“啊。”她顺手抛掉,发现喷出来的东西,在空中变成汽泡,在灯光下七彩缤纷,美极了。
但景园除了她和乔寒夜外,就只有韩北城,不需怀疑,也知道东西是乔寒夜送来的。
“幼稚。”贺兰槿低声笑着,却盯着空中飘散着七彩汽泡,看着落地窗外的身影,低声说:“谢谢你,我没事。”
窗外那道身影没作声,只是“嗯”一声便走了。
贺兰槿爬到床,看着依旧飘在空中的汽泡,伸出手指轻戳下,汽泡被戳穿,却在她指尖烙下个心形,她盯着指尖心形痕迹。
“怦怦怦”心跳得更厉害,她有些不知所措施,连忙关灯钻进被子里,脸颊躁红得很,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这是她在这23年中,唯一一次被人当成小孩子哄,贺兰槿百感交集,看着指尖的那个心形,轻轻擦拭着,指尖传来炙热的感觉,她翻身趴在床抱着枕头。
“呀。”她翻身摔到地毯,调皮的抬起长腿翘起,默默爬了起来。
却接到秦楠的电话,爆了个很大的料,说:“阿槿,老子被个有钱的土豪盯了,还送老子一辆亿的跑车,长得帅就是遭罪啊。”
在贺兰槿和秦楠通话时,隔壁卧室内,乔寒夜洗完澡,突然打了个喷嚏。
“主子,您没事吧?”韩北城把大喇叭藏好,走进来,听到他打喷嚏,连忙前问道:“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不需要。”乔寒夜沉声说道,他走到一旁,打开资料翻找着,低声说:“去查下这个。”
韩北城看着资料,随意翻了两页,问:“主子您是怀疑有人利用陆家,想吞下贺氏?但贺氏集团在江城,并不出色,相较之下,陆氏更有前景,那人怎么盯贺家了?”
“查。”乔寒夜沉声说道。
“是。”韩北城低声应着,虽不解乔寒夜为什么连贺家的事都想干涉,但并没多问。
在韩北城离开时,乔寒夜沉声说:“等下。”
“主子?”他疑惑转身。
乔寒夜转身,拿笔在纸写了几个字,递给他,说:“一并查,前后细后。”
“是。”韩北城盯着这个名字,心里已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