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被他抱紧,沉默了许久,直到他情绪稳住,才低声说:“死了。”
听到他说“死了”,两个简单的字,却像块石头压抑在他的身上,贺兰槿也愣了下,虽只是两个字,却能听出他的难受与悲伤。
乔寒夜的情绪,向来藏得很深,从不表露,如今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
“父亲是个学识很高,可说是文武双全的人。”乔寒夜低声说道,提起父亲时,他沉寂黑眸泛起了崇拜之意。
贺兰槿听着他说的话,不禁被他所说的事给吸引住,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
两人说话时,却不知外面,已引起轰动。
“少主。”这时,守在外面的南风,听到乔寒夜呐喊声,起身欲要破门而入,被韩北城闪身抱住。
“你疯了?”韩北城冷声说道,把南风抱住往外拖。
南风神情焦急,担忧的说:“少主又做噩梦了。”
“他现在和别人睡在一起,你闯进去,会坏事。”韩北城警告说道,南风听着,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默默站在那,盯着韩北城半晌,问道:“那少主**了吗?”
“呃,这大概可能是。”韩北城有点尴尬回应,他又不是当事人,怎会知道两人有没做别的事?
南风听到韩北城的话,神情凝重,像面临着生死一样,转身朝上官秩房中走去,破门而入,一把将上官秩揪起来。
“半夜三更的,咳,你想干嘛?”上官秩难得做了个春梦,被南风打断,心情特别不爽。
南风盯着上官秩看着,低声说:“开壮阳药。”
“”上官秩听着觉得头痛,南风半夜三更壮什么阳?原以为当医生能治下南风,没想到当了医生,还是被南风治他,上官秩觉得很失败。
“开药。”南风担忧不已,想到贺兰槿生病都能像头牛一样猛,现在她病好了,那岂不是
南风仿佛看到贺兰槿,卡嚓一声,把乔寒夜给睡残了。
卧室内
贺兰槿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讲起陈年旧事,还有他印象中的乔宅,她不禁有些着迷,低声说:“父亲他,一定很爱你。”
“嗯。”乔寒夜沉声应着,握着她的指尖,低声说:“如果他还在,一定也很喜欢你。”
贺兰槿低声笑着,反手抱住他的腰际,说:“你以后有我呢。”
与她谈起当年的事,乔寒夜心里的抑郁被消散,沉寂黑眸落在她身上,指尖轻轻磨蹭着,突然觉得背后一阵瓦凉。
“怎么了?”感觉到他的异样,她轻声问道。
乔寒夜沉声笑了声,低声说:“没事。”
她听到他的哑声失笑,想到他昨晚说的事,低声问道:“你昨晚说谁死了?”
“或许当年乔家有幸存者,就在这里,可惜他死了。”乔寒夜低声说道,他指尖磨蹭着她的指尖,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他拥着她躺下,沉声说:“再睡一会,嗯?”
“我觉得我需要去解决一下问题。”贺兰槿说道,翻身从床上爬起来。
因为被他抱紧,她连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连忙越洗手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