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夜声音低沉,磁性得迷醉,像在谈着正事,却是淡定让贺兰槿往他的套里钻,且还被套得紧紧的连反抗余地都没有。
“我给你,那我穿什么?”贺兰槿已经意识到他的“阴谋”了。
她睨视着浴室,看有没工具,打晕他逃跑吧?可惜这里除了她和他外,连行凶的东西都没有。
“那或许你可以不”乔寒夜说道。
贺兰槿不等他说完,害躁得洪荒之力迸,朝他猛踢去,乔寒夜闪身避开,她踢到一侧,顶端摇晃着。
下秒,有东西掉落。
她下意识伸手接住,定眼瞧了下,现是个长方盒子。
“这是”贺兰槿有种不祥的预感,看着那肉麻广告词,什么“温柔你我他处处进她家”,呃,b孕套?
贺兰槿默默松手,把东西抛下,光着脚丫越过乔寒夜,拔腿往外走去。
“啊。”她刚走两步,手臂被乔寒夜拉住,他不知从何时拿了件外套,朝她身上披去,低声说:“穿好衣服再出去。”
前秒被他调戏,下秒还怕她走光。
她深呼吸口气,转身笑脸相迎,对着他说:“乔先生,我记住你了!”
“嗯,乔太太别客气。”乔寒夜看着她咬牙切齿可爱到极点的模样,他替她把外套穿好系好纽扣,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乖,你先去将就吃点东西。”乔寒夜说道。
贺兰槿被他调戏着,却又温柔相待,让她气都气不起来。
“回到江城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他低声说道,拢了下她的秀,替她整理好仪态,气氛暧昧却温馨。
她转身往外走,离开时,乔寒夜黑眸微沉。
弯腰捡起地上的那盒东西,指尖微紧,沉声说:“南风,出来。”
“少,少主。”南风被乔寒夜拖出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得腰挺直不敢正视他的眼神。
乔寒夜高大身影站在那,浑身迸出寒意,冷声问:“从哪拿的?”
“上官铁给的。”南风听着,立刻把上官秩给供出来,深怕他不知一样,说:“昨晚的壮阳药,也是他给的。”
此刻,正喝着红酒的上官秩,觉得背后一阵瓦凉。
乔寒夜听到他说:“上官铁”,嘴角出了抽,沉声说:“那叫秩。”
敢情,南风被韩北城带坏了,连秩都能和铁相称并论了?
“以后不许再如此。”乔寒夜冷声说道,虽他做事手狠手辣,却对南风呵护有加,南风自小头部被伤,留下后遗症,时而冷酷无情,时而却幼稚无比。
“是。”南风应声,在乔寒夜转身时,他嘴角隐隐扬起,默默伸手拿起那盒b孕套,塞进口袋藏起来。
乔寒夜从浴室出来,去换了身干净的衣物,朝外走去,来到贺兰槿面前。
“”贺兰槿吃着块小蛋糕,看到道黑影笼罩在她身上,她抬眸望去,看到他穿着件黑然衬衫,纽扣却没系,露出性感的胸肌。
她默默看着乔寒夜站在她面前,修长指尖端着高脚杯,轻轻摇曳着,艳红酒液顺着他姿势旋转成漂亮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