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听到撕裂的声音,她愣了半秒,下意识从被子里钻出来。
“别叫他,我没事了。”贺兰槿连忙松手,但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白皙的香肩。
上面全是他的吻痕,暧昧得很。
“确定没事了?嗯?”乔寒夜见状,不太放心问道。
贺兰槿点头,看着他抬手摸着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果真没那么烫了,才暗松口气,低声对她说:“你喝的醒酒汤,或许被他放进太多补药了。”
被乔寒夜摸着额头,她手不自然揪住被单。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握住,说:“阿槿,我喜欢你,但绝不会强迫你。我不希望你有心里负担,明白了吗?”
“哈哈,我没想太多啊,乔先先,你脸红什么”贺兰槿耳根不禁一热,对着他就调侃两句。
乔寒夜看着她傲娇的模样,不禁沉声笑出声,说:“那再睡一会,嗯?”
“喂,乔寒夜。”贺兰槿见他要走,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很轻的说:“我的衣服掉在树上了,你快点去捡回来。”
“好,我就去。”乔寒夜应声,替她拉好被子躺下,他才离开。
贺兰槿脑海不断浮现着她和他在屋顶上缠绵,如果不是屋瓦滑,她从上面摔下来,恐怕早和他在上面洞房了。
“这都什么事啊。”贺兰槿仰头看着天花板,深怕被人瞧见她衣服落在外头,到时风言风语的影响形象啊。
外面乌云密布,狂起大风,乔寒夜朝外走去,将贺兰槿的衣物捡起,却看到不远处,有个暗卫站在那,捂着额头。
“怎么受的伤?”乔寒夜走上前,睨视着暗卫一眼问道。
暗卫看到乔寒夜身影,连忙放下手,恭敬站在那躬腰说道:“回少主,刚才风太大,把屋配顶吹破个洞,把额头砸破了。”
他站岗时路过,被瓦落下砸中,隐约还看到衣服飘下来,可惜他没砸中有些痛,便站在原地止血。
“去找上官秩拿点药。”乔寒夜说道,若有所思说:“这个月奖金翻倍。”
“是,谢谢少主。”暗卫听着,喜出外望的应声离去。
乔寒夜抬眸,看着屋顶,薄唇紧抿,不禁勾起抹弧度,哪是风吹破屋顶,显然是贺兰槿激情时踹破的。
景园,大厅内。
上官秩正琢磨着他汤药的事,就接到医院电话,脸色大变,不敢相信说:“什么?把我发配到印度乡村诊所去学习?”
“这是医院临时决定,您的所有私人财产都被冻结,在您学习完前都无法动用,现在公司配一辆三轮车给您,希望到时能在您学习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
上官秩听着心往下沉,有种不祥的预感,说:“医院不会是让我骑三轮车去印度吧?我骑个三十年”
“喂,喂。”上官秩还在说,电话就被中断了。
他看着乔寒夜从外回来,手上拿着套衣物,便迈步跟上,低声说:“少主,咱医院怎会临时决定让我去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