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握着筷子,看着递到面前的玫瑰,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至,她着递玫瑰的手往望。
看到个身材肥胖发福,发际线接近秃顶的男人,穿着身花式衬衫,配着红裤子站在她面前,含情脉脉看着她。
“噗。”贺兰槿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盯着,差点没控制把汤都喷出来,她把筷子往一边放去,秀眉挑了挑,问道:“你认识我?”
“阿槿,还在生我气?”他亲昵的说道,把花放在桌,单膝跪下,掏出枚戒指递来,说:“以前都是我花心辜负你,在你打掉第五次胎时,我才意识到我真不是个东西。”
“”贺兰槿听到他说“打第五次胎”,她杏眸光芒暗藏,迸出万丈寒意,冷声说:“是吗?”
听到他说话,她恍然大悟。虽不认识此人,但他刻意当乔寒夜的面诋毁她,可见背后指使的人心肠歹毒。
“难道你忘了?”男人沉声说道,掏出张纸,面全都是在诊所堕胎的记录,痛心说:“都是我错了,嫁给我吧。”
乔寒夜接完电话,看到贺兰槿被骚扰,他冷声说:“你确实错了。”
“啊。”男人听到他的声音,转头望去,看到乔寒夜浑身散发寒意站在他身边,不待他回神,乔寒夜抬脚踩在他撑在地的手。
男人的手被乔寒夜踩住,清脆的骨节断裂声传来,他吃痛求饶说:“先生,快松脚,我,我的手断了。”
“啊。”他话刚落,“卡嚓”一声,手腕断裂。
下秒他被踢飞摔到半米远,摔下一口鲜血喷出来,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贺兰槿被污蔑,却半点都不担忧,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没一会官秩气喘吁吁赶了过来,脚一只脚还跑掉了。
“少,少夫人,有什么事请吩咐?”官秩冲进来,摘下口罩问道。
贺兰槿站起身,双手环在胸前,抬起下巴看着倒地的肥男人,说:“你看看这个。”
“这打胎五次?”官秩拿着这张诊书,不解的看着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说打过胎五次,你替他看看!要是没打过,你就想办法让他怀孕去打个五胎,否则这玫瑰他岂不是白送了?我既然收了礼,总要替他办好事,你说呢?”
官秩站在那呆若木鸡,看着肥胖男人倒在地,因恐惧隆起的啤酒肚不断起伏,看起确实是像怀孕了。
“你不!我”胖男人吓坏了,恐惧看着贺兰槿那张笑脸,觉得惹了不该惹的主了。
乔寒夜洗净手,看着她嚣张的模样,安静替她剥着虾壳,沉声说:“顺便帮他把舌头摘下洗干净。”
“不。”那人吓得尿裤子,连忙起来想跑,可惜下秒被暗处的南风一脚踢回来。
他觉得内脏都颤了几下,恐惧的环视这些人,跪着爬到前说:“小姐,饶命啊。”
“小姐?你说谁是小姐?”贺兰槿冷笑着问道。
她看得出来这人故意来找茬,还想在乔寒夜面前诋毁她,为此她撇了眼他,乔寒夜剥完虾后,说:“嗯,那就把他身体整改下,送去体验下小姐的生活。”
那人吓得腿软,恐惧看着他们,在官秩要动手时,外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