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蓝绝望看着浑身长满红点,腿部份已经开始腐烂,手指肿浓,她能想象再过两天,她恐怕浑身腐烂,不治而亡。
“乔大哥,我痒好痒。”李若蓝低声说道。
乔寒夜听到她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拿着手机站起身,沉声问:“你,不想死?”
“对,乔大哥,我不想死。”她仿佛看到希望了似的,低声说:“我不想死。”
乔寒夜突然冷声笑着,特别无情的说:“既然你不想死,凭什么想让我女人死?”
“我。”李若蓝听着,心凉了半截,听到乔寒夜冷声说:“你最好祈祷她明天退烧,否则,陪葬的不仅你一人。”
李若蓝惊呆了,贺兰槿仅是发个小烧,都能让他怒气冲天,清楚他绝不会给她解药,让她看着自己全身腐烂而死,此刻她心里苦涩不已。
他是个完美却绝情的男人,她目睹他对贺兰槿的宠,甚至渴望着他也这样对自己,可惜却忘了,那样的宠与爱,只能是贺兰槿,否则谁想要,都得死。
挂了电话后,乔寒夜转身,把房中的灯光调暗些,才悄无声息出去,走进书房内。
“主子。”韩北城坐在沙发上,看到他进来,连忙起身迎上前,说:“查到了,投资陆子凡游戏的那笔钱,是李若蓝私下给他的。”
“嗯。”乔寒夜沉声应着,走到吧台前拿瓶红酒,准备倒时,韩北城收到条信息,低声说:“主子,李若蓝跳楼了。”
乔寒夜手僵硬,红酒滴到高脚杯边缘,他连忙挪开,不动声色端着红酒浅饮着。
“为了安全起见,我去验下尸。”韩北城沉声说道,不等乔寒夜应声,他快步离去,深怕出半点差错似的。
他独自站书房内,伸手打开个盒子,沉声说:“父亲,阿槿她很能干,可惜你不在了,否则一定会喜欢她。”
面对着危险时,她临危不惧,迎刃而上的举动,连乔寒夜都震憾了。
其实她返回江城时,完全可有求于他,但她没有,而是独自一人面全去解决,乔寒夜深知她的意,只能在暗处默默守护着,由此对她更是心疼。
“遇到她,我才明白当年你为何能抛下我,死也要护着母亲。以后寒夜亦要誓死护阿槿周全。”乔寒夜低声说道。
往事历历在目,仿佛看到那夜乔家遇难,刀光剑影撕杀时,那时他还小,看着父亲在临死前,抛下了他转身去护着母亲。
那刹那,他永生难忘。
把盒子放回抽屉内,乔寒夜把红酒喝完,转身回到卧室,和衣躺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拥进怀里说:“阿槿,睡觉了。”
“嗯。”睡梦中的贺兰槿,仿佛听到他的声音,她往他怀里钻去,情不自禁回应着他。
她小手不太安份,往他身上探去,乔寒夜看着这一幕,任由着她耍流氓。
身体不适又疲惫,贺兰槿夜里睡得很沉,直到次日醒来,已是中午,她挣扎着爬起身,伸手把窗帘拉开。
“谁?”贺兰槿转身时,感觉到不远处树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