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反手,托着它的身子,把它的嘴巴挡住,轻声说:“你要再调皮,我就不救你了。”
被贺兰槿威胁着,它看了她一眼,“汪汪汪”叫了两声。
“小心点。”贺兰槿低声说道,指尖把铁丝解开,看到它的腿勒伤,指尖揉搓着,说:“我去给你弄点药擦下,明天又能活蹦乱跳了。”
她掌心托着小狗,转身朝医院内走去。
却不知有个角落,有人盯着她看着,许久才撑着伞离去。
“汪汪汪”小狗被她抱着离去,它不安份叫着,被贺兰槿堵着嘴,威胁着说:“再叫,我就把你丢回去。”
狗被她威胁着,与她对视着,居然不敢动了。
抱着小狗回到上官秩办公室,发现他不在,她翻出些药替它止血,包扎好后,拿着围巾把它身子包裹住。
“你比军犬可爱那么一点。”贺兰槿说道。
她以前在军校时,也曾跟学长训过军犬,虽接触时间不长,但对狗还是有种特殊的感情的。
小狗被她拿着围巾包裹着,不乐意摇晃着身子,蹬着腿往外跑。
“你慢点。”贺兰槿笑着说,却没有追。
乔寒夜和上官秩回来,听到她的声音,他问道:“你和谁说话?”
“刚在楼下捡了只小狗,看它受伤了就给包扎了下,现在好了!肯定是被你吓跑了。”贺兰槿说道。
看着她说话有些鼻音,他连忙把外套都脱下给她披上。
“不用,穿这么多很重的。”贺兰槿说道。
乔寒夜却不让她任性,对她说道:“再重,你也得给我穿好。”
“遵命,乔老板。”贺兰槿听着,立刻挺胸,对着他敬个礼说道。
看着她的举动,乔寒夜被她逗笑了,说:“老板娘,该回家了。”
“是。”她应声。
手自然的缠上他的手臂抱住,两人步伐一致往外走,英姿飒爽得很,在拐弯处,却看到唐芝琳含泪看着她。
“贺兰槿。”唐芝琳站在那,手支着拐杖,看着她的眼底充满了恨意。
看到唐芝琳仇恨的目光,贺兰槿也一怔,没作声。
唐芝琳扶着拐杖走到她面前,咬牙切齿的指着自己的腿,说:“因为你,我这条腿被员文庆打断了,我不恨你!”
“但若雪她哪惹你了?她病了住个院,你也要她的命?”唐芝琳哭着拍打着胸口,撕心裂肺的说:“我好不容易认回了女儿,你却要断我贺家的香火。”
被她莫名指责,贺兰槿冷声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要搞清楚,她是不是真是你的女儿。”
“你女儿在爸爸受伤需输血时,不敢验血是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贺兰槿说道。
唐芝琳听着,哭得更惨,惹得许多人都跑来围观。
“你还在怀疑她?现在她被你找人搞得半残就在手术室内,医生就能不能喘上这口气,还不知道”唐芝琳不断骂着,还诅咒她说:“如果她有事,你会不得好死。”
“闭嘴。”乔寒夜听到她骂贺兰槿,大步上前冷声怒吼道。
不等他找人把唐芝琳踢走,就听到有人喊着说:“手术失败,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