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听着,有些生气的说:“你最好把你那些兵全给我。”
“好。”
她听着,有些泄些,默默看乔寒夜一眼。
听到两人斗嘴,乔寒夜站在她身后,伸手把她搂到怀里,让她跌坐在腿上,俊脸贴在她的脸上,沉声说:“好了吗?”
贺兰槿欲要说什么,小嘴被堵住,电话那端觉得不对劲,还想说什么,通话被挂断了。
“唔。”贺兰槿被他吻着,被乔寒夜拯救完,她不断喘息,要不是他,她都不知找什么借口挂电话。
她那个哥,是沈碧琼的独生子,管她太严!
对她是没话说,一张嘴就是介绍对象,关键是他身边都是大老粗爷们,没事就抓十几个名单传来。
有时贺兰槿都有种错觉,他差点为了她,开个婚姻介绍所。
“给你介绍总统的那个哥?”乔寒夜沉声问道,显然略感不悦,沉寂黑眸看着她,眼底泛起了占有欲。
贺兰槿双手环在胸前,沉思半晌,对他说:“其实我哥说得没错,我现在只有23岁,这年纪不该一棵树上吊死,应该把目光放长远。”
“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也不是没道理的。”贺兰槿正色说道,她睨视着乔寒夜一眼,伸手捧着他的俊脸。
看到男人黑眸微沉,危险的寒意泛起。
“乔先生,你长得帅,有钱多金,性格好会做饭,就是少了点n啊。”贺兰槿说道,从他腿上站起来,与他保持着距离。
她每说一句,男人浑身的寒意越发浓郁,像要扑到盖地而来,把天地都炸了似的。
“乔太太怎不说器大,活也好?”乔寒夜冷声说道。
贺兰槿嘴角抽了抽,双手负身后,上下打量着乔寒夜,脚慢慢往外挪去,靠近门地,夺门而出说:“那要试过才知道。”
“砰”下秒,她立刻把门甩上,在外面锁上。
转身往楼下跑去,她跑得挺快,拿着车钥匙去取车,准备给沈碧琼买些吃的回来,等下晚上好好陪她谈下心。
结果她刚下楼,手抓着车扶手,准备打开车门时。
“唔。”她手被抓住,高挑的身子被人从背后抵来,将她压在车上,男人宽厚大掌握住她的细腰。
下秒,她身子被托起,车后座的门被打开,贺兰槿被人强行塞了进去。
“乔寒夜,你做什么?”贺兰槿吓了一跳。
她刚才只是和他开个玩笑,没料他居然追来了?门明明是锁上了,难道他爬窗跳下楼?想到这里,她暗捏一把汗。
“做什么?乔太太不是说试过才知道吗?那就试试。”乔寒夜冷声说道。
贺兰槿有些悔断肠的感觉,毕竟这些腐女形象,都是安暖灌输给她,没料说着就习惯了。
“别,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太适合。”贺兰槿笑意僵在脸上,她勉强笑出声,低声讨好说:“我刚和你开玩笑,别当真。”
不等她说话,乔寒夜转身上车,反手把车门关上。
“砰”一声,一门关上,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在窄小的空间内,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