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噗嗤的笑出声:“还不快去,傻站着干嘛。”
老六反应过来,立马放飞自我的跳了起来:“原来老大习惯口是心非呀!只可惜没有了,该怎么办呢?”
老狼坐在车里,看着三人打闹的场景,眼神里弥散开的是伤感,他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到的,可真的到了这一天,他竟然这么伤心,以前陪在她身边,看她笑,陪她闹的人里面也有他来着,刚开始总感觉老六,三三,还有森迪,都围着一个女人转,想各种各样的花样逗她开心,只为了看到她没心没肺的笑,那时候很是瞧不起他们,他想,他永远也不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害怕看到她愁眉苦脸,看她一个人伤心落泪,多少个夜晚她一个人偷偷哭泣,多少个夜晚她恶梦连连,看的他心痛的无法呼吸,他曾经这么希望能替他承受。
这些年,深夜偷偷陪在她身边,只为在她做噩梦的时候安慰她。早晨在偷偷离开所以他明白,也知道,穆君浩在她心里是个怎样的存在,可,为了她能从阴影里面走出来,不要被噩梦折磨,有些事情不得不做,有些痛,长痛不然短痛。
其实穆君浩对她的爱,比任何一个人都深,深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了,他宁可让思思误会,也要为她清除危险,他愿意放她自由,远远的看着她,默默的守护他,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arry不能出事,如果arry死了,思思就危险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如果明白了自己被骗,那样的后果不堪设想,有些事情要处理,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如果在活命和伤害中选择一样,当然会选择活命。只要她可以好好活,我们这些人愿意什么都做,让她气,让她误会,让她怨恨,让她失望。可这总比她离开我们要强。
虽然约瑟夫和主子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虽然在约瑟夫眼里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手术,但主子这几天还是寝食难安,他舍不得让她在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他不愿意在让往事在经历一次,每次她受伤,主子都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痛,他宁可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可往往越是紧张什么,越来什么,他也明白,这次的伤害,是无法躲开的。
这几天他虽然旧伤复发,可每天晚上还是要偷偷来看思思陪她睡觉,天亮后离开,到底有多爱,才能这样的影忍。
老狼看着有说有笑走过来的三人,收起了伤感的表情,秒变冷漠无情之人。
等他们重新坐会车上后。
老狼冷漠的说:“开车。”
我看着冷漠的老狼,感觉还是喝醉酒的他有血有肉,更加真是,这样冷酷的他,有点让人难以接近,这几年我感觉好像和他走进了,我以为他懂我,我们之间很有默契,可现在却发现,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隐形的东西,心一旦有了隔阂,之间的融洽就会不服从在。
老六讲起她小时候顽皮的事情,说曾经好几次把尿撒进醋缸,被他爷爷发现后,被他父亲打的半死。
我就很奇怪,小孩子的尿撒进醋缸里面,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老刘说,以前总以为醋缸就是用来撒尿的,从他会撒尿起,知道六岁那年被发现,长达三年他都是把尿撒进醋缸里面的。
三三受不了了顽皮的样子,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那些黑历史,还有意思拿出来炫耀。”
老六不甘心的说:“谁没有黑历史,谁敢说自己小时候就没有一点黑历史了。”
老六看了我一眼,坏笑这说:“老大,讲讲,你在山寨占地为王的英雄历史吧。”
我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老六,在看看三三,竟然一脸期待。
老狼还是那样坐的笔直,冷漠的背影,让我心中一算。
“我小时候,其实比老六还皮,上山抓鸟,下河摸鱼,样样精通。那时候的我,年纪虽然小,但的确是山寨的孩子我,只有一个人不服气我,就是今天我们能见到的那个讨厌鬼,他比我大三岁,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笑。山寨的冬天很冷,但是很美,尤其是下过雪的时候,那时候是逮野兔也野鸡的最佳时机,只要你看到雪地鼓起一个包,那个包隔一会会动,里面一定不是野兔就是野鸡,当然有时候也会是毒舌。一般抓猎物的任务都是我赶的,阿牛负责背,二丫胖妞负责找。有时候运气会很好,抓到的野味会很多,我们挨家挨户的送,老人们都很开心。铁柱一直都是一个另类的存在,还很讨厌,我们上山他跟的不远不近,我们下河他也跟的不远不近,永远就是我们的跟屁虫,永远都要和我们作对。不过他也有好的地方,又一次我上树,不小心捅了马蜂窝,每个人都被马蜂叮的更猪头一样…………哈哈,尤其是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幸好铁柱为我们摘了草药,每个人挨着涂了后算是好了,不然一定会闯祸。从那件事以后,二丫就喜欢上了铁柱,成了我们之间名副其实的叛徒,我们每次的行动,她都会告诉铁柱,还说长大一定要嫁给人家。”
想起过去,我总是能说的没玩没了。
“你既然明知道二丫是叛徒,为何还要带着她,每次的活动为何要让她知道。直接选择绝交就好了,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为何要继续把她当成朋友。”老六若有所指的说道。
“你懂什么,二丫那么做,其实怕我们再次遇到危险,如果那次不是铁柱,我们大慨真的会出现危险,野生马蜂有剧毒,如果不及时擦上草药,会有生命危险,二丫比我们年长,懂的事情多,在说铁柱他其实一点都没有恶意,就是受大家的嘱托照看这我们。即便我们都知道,可就是不愿意承认,即便我知道他一直比我强,但我就是不愿意让出孩子我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