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去?”
叶鼎好笑的看着白卢家耀和钟天正,二人看到他就好像看到煞星一般,吓得这双腿打颤不说,脸色还刷白。
“我,我们厕所。”
钟天正眼珠子转了转赶忙解释,顺道的拉扯了一下卢家耀的衣服。
“,厕所。”
卢家耀吓的快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厕所还成双成对的。”
叶鼎眯着眼微微一笑,“要不然我在给你们准备一个池子让你们洗个鸳鸯浴如何?”
“你们放心,我这人是最开明的,不会歧视你们的。”
卢家耀听到叶鼎的话,寻思着鸳鸯浴和开明是什么意思,这好好的怎么洗澡了。
“叶,叶sir,你误会了,我们可不是那种关系啊。”
钟天正那个冤枉啊,拜托自己可是真男人,每天早起来都是一柱擎天的,什么时候对男人有兴趣了,他可真的是冤枉死了。
“是吗?”
叶鼎笑了笑依旧怀疑的在二人身看了一眼。
钟天正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叶sir,时间不早了,我睡觉去了。”
说着拉着卢家耀朝着床铺走去。
“你们不厕所了?”
“不了,不了。”
钟天正听到叶鼎的询问,赶忙回应一句,哪里还什么厕所,在下去,这关系更混乱了。
叶鼎调侃完二人朝着厕所内走去。
“正哥,叶sir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卢家耀了床疑惑不解的问道。
“不该问的少问。”
钟天正瞪了一眼静静的躺了下去,他现在别提多郁闷了,不过依旧毫无睡意,他好奇里面的这群人会不会被叶狠人给收拾。
厕所里围满了人,大家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目的就是为了不让陈永仁跑掉,在他们心中自家的老大傻标可是非常牛逼的,一个小小的陈永仁能打的过才怪。
“死凯子,看在你也算是有背景的面子,今天我傻标跟你单挑。”
“不过你不要想着能好过,我傻标今天要给我兄弟报仇。”
傻标半身露着,浑身下都充满了爆炸性的肌肉,可以说这些年他在监狱里也没少锻炼。
“傻标,你小心被我扁。”
陈永仁可不是被下大的。
“妈的。”
傻标没想到陈永仁这么嚣张,气的差点没有爆炸。
“傻标”
“干什么婆婆妈妈的。”
“有没有种。”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叫喊起来,对于二人婆婆妈妈的非常不爽。
“他妈的,是哪个混蛋在那里唧唧歪歪的。”
傻标本来就生气,听到有人在哪里教育自己,立马火怒三丈。
他的兄弟们也是一个个不善的朝着声音发源地看去,这一看吓得众人差点没有摔倒在地,那副模样完全如见到鬼一样。
“叶,叶sir。”
傻标活见鬼的哽咽两声,浑身下都在打颤,现在哪里还有老大的样子,分明就是小弟中的小弟。
整个厕所里没有一个人胆敢喘大气的,深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这群人怎么了?”
“不就是个狱警吗?”
陈永仁奇怪的看着一个个原本趾高气昂跟个二百五的家伙,开始渐渐的低下头,就跟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
这一幕是他混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的,就好像是这个狱警天生携带某种说不来的霸气一样,那种威严让他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打颤。
当然更多的是他也做过好几次牢,从来没看到犯人这么害怕一个人的,而且还是那种心服口服的害怕。
这个人不简单。
这是陈永仁第一次见到叶鼎对他的评价。
“傻标,你刚才好像是在骂我是不是?”
叶鼎的话平静如水一般,可是无形中的压力使得傻标大汗淋漓,恍若好像被某种大山给压制了一样。
“叶,叶sir,我,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
“我,我错了。”
傻标吓得跪在地。
妈的这是下意识的本能下跪,实在是他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了。
“这件事先不说。”
叶鼎摆摆手看向陈永仁。
“你就是新来的陈永仁?”
“胜联韩琛的大红人?”
叶鼎的两句询问让陈永仁哽咽一声,他看了眼跪在地的傻标,看向这个神秘的狱警。
“我,我是陈永仁。”
陈永仁道。
“这一场戏有意思了。”
叶鼎点点头,一个是胜联韩琛的大红人陈永仁,一个是和联胜的小头目傻标。
说真的他之前还真不知道傻标是那个势力的,刚才才知道这货原来是和联胜的。
这和联胜现在的话事人刚刚死了,被看好的是阿乐和大D,不过叶鼎知道最后成为话事人的是看起来的老好人阿乐,这家伙可是心狠手辣的,一个钓鱼就杀死了大D夫妇,不可谓不狠毒。
不过,既然自己出现了,那么和联胜的话事人便由自己做主了,这个和联胜便是他下一个目标。
至于现在,
叶鼎看向陈永仁,“我听说你刚来监狱就打了傻标的人,这一点不符合规矩。”
“所以江湖规矩,你们两个现在单挑一对一。”
叶鼎低头对着傻标道:“傻标,这一次快一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叶sir放心。”
看到叶鼎没有找自己麻烦,傻标慌忙站起朝着陈永仁扑了去。
这混江湖的那个不是在刀尖混日子的,是个人都会那么一两下,有一些更是专门在拳馆里练拳,傻标也不例外。
这一出拳,
陈永仁就能感觉到这家伙是练过的,也不敢大意,警校学习过的一点拳法用了出来。
二人你来我往,你攻我挡。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打的不亦乐乎。
求鲜花,求打赏,求收藏,求月票,求评价票,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