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外见夏可君走了便扭头看着陈衡哲“陈老板,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他们不行。”陈衡哲指着老外身后的几个人。
老外笑了笑“行,都听你的,那陈老板我们走吧。”
“可君。”老唐走了过来。
夏可君跑了过去“阿哲还在他们手上。”
“我知道,你先跟我走。”
“去哪儿?”
“码头,我答应过他要把你安全送出去,跟我来。”
“我不走,印章根本不在他哪儿。那老外知道了会杀了他的,我不走!”夏可君甩开老唐的手。
“你听我说,阿哲不会有事的,来之前我们就已经商量好了,把你救出来我们就在码头会合,他会来的。”老唐肯定的看着她,最后夏可君只好跟他来到了码头。
“陈老板,这方向好像不是去你家吧?你到底把东西放哪儿了?”
“那印章是我祖传的宝贝平常带在身上怕弄丢,所以埋在了树下,哦,就是那棵树。”陈衡哲指着前面的那棵大树“就在那下面。”
这时身后一直偷偷跟着他们的人走了出来“给我挖!”老外大喊。
陈衡哲看着他“不是说好你一个人吗?”
“人多力量大嘛”老外不知羞耻的笑道,转身朝那边大吼“挖到没?这么慢。”
“没有啊?”那人回到。
“什么?陈老板你!”老外转身一看陈衡哲早就跑远了“他妈的,耍老子。都他妈别挖了,给我追!”
夏可君和老唐早早就来到了码头。
“阿哲怎么还没来?”夏可君着急的看着港口,这时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人“阿哲!”她兴奋的叫了出来。可是随后从身后又跟出来了几个人,是那个老外和他的手下。
“阿哲!这里。”老唐站在船上向他招手“快上船!”
“阿哲。”夏可君看着他。
“砰”的一声,陈衡哲跪倒在地,他的腿被子弹打中了,身后不远处的老外举着枪洋洋自喜道“跑,跑得过子弹吗?”
“啊!”夏可君吓傻了“阿哲!”她冲下了船。
“走啊!,别管我!”他趴在地上朝她喊道。身后的老外举着枪越走越近。
“走啊!”陈衡哲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夏可君往后推去,老唐跑了过来把夏可君拦到了船上。
“开船啊!”他大吼,翻身拉住了老外的腿“你要是敢动她我和你拼命。”
老外蹲了下来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用枪指着他的脑袋“东西在哪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不要!”夏可君大喊。
“呵呵,不说我就先杀了她。”他站了起来拿枪指着船上的女人。
“好,我给你。”陈衡哲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子“你要的东西。”他用力往海里扔去“自己去拿吧。”
“妈的。”砰!一枪打出。
“小心!”老唐向夏可君扑了过去,两人躲了过去。“开船!”老唐大吼。
船开动了。
“不要!”夏可君无力的趴在船板上。
老外还想朝她开开枪却被脚下的陈衡哲死死的抓着裤角。
“松手!我让你松手!”老外狠狠的揣着他。
“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夏可君大吼,可没人理她。
砰!砰!砰!老外看着越开越远的船心里更是着急了,不耐烦的一脚把陈衡哲踹开朝他开了几枪。
“不要!”夏可君被老唐死死的按在地上“不要!”她撕心裂肺的喊道。
陈衡哲看着远去的她露出了最后的微笑,闭上了双眼。
“啊!”夏可君伤心欲绝,她用力朝老唐手上咬去,推开他朝船便跑去还是被拦了下来。
“啊!别拦我,让开啊!滚开!”她哭晕了过去。
“没找到。”那些人从水里出来。
“混蛋!”老外踹了一脚躺在脚下的尸体离开了。
故事讲完了,老人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白沐森听傻了,这的确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那后来呢?印章被那个外国人找到了?”白云诺问道。
这时又把沉思的老人唤醒,老人摇头“事情根本就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白沐森好奇的看着他。
老人继续说道“船一直开,开了一天,最后在长沙停了下来。夏可君在船上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
“瞎了!”白云诺惊讶道。
“对,医生说是悲伤过去导致的,最后她悲痛欲绝,绝望之下离开了长沙,一个人从此消失在了世人的眼里。”
“那这么说没人知道她在哪儿?”白沐森问道。
老人点点头。
“那最后印章去哪儿了?难道真的沉在海底了吗?”
“当初陈衡哲扔下去的根本就算一个空盒子,印章根本没在他手里。”
“在夏可君那里!”白云诺明白了。
“也许吧,可没人知道她在哪儿,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那说了这么多,您到底是?”白沐森好奇的看着他。
“我就是他的兄弟,老唐。”老人站了起来“好了,该讲的都讲了,走了。”说着老人便离开了。
“你说这个夏可君还活着么?”白云诺从地上站了起来。
“线索又断了。”
这时白云诺偏头看着她“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会故地重游么?”
白云诺的话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指的是苏州?”
“对啊,只是我不确定。但如果是我的话那个地方对于我来说有太多的回忆,更何况自己喜欢的人在那里,我会选择去有他的地方生活。”
白沐森若有所思“你说的有道理,也不知道当初一代美人现在活成了什么样子,但愿她还活着。”
跟少华打好招呼后便和白云诺一起去往苏州。昔日的婉红楼早已不再改为了戏院,不过变表不变本。白沐森找到了这家戏院的老板,一问才知道这都换了几个老板了老板竟然还不是本地人,一问三不知。白沐森也没有失望,本来就不抱希望。跟这里稍微年长一点的老人打听也都不知,似乎当年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般。一路寻问无果白沐森和白云诺在一家饭店坐了下来。
“姐,难道是我猜错了?这里是她和他记忆的地方,但记忆也有坏的,或许她不愿想起呢,对她来说这里同样也是一处伤心地。她不会回来吧。”
“不会来。”白沐森看着手里的茶杯“那她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