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晔听了容昱谨的想法倒是表现出几丝惊讶,“容先生有点过于仁义了。”
容昱谨轻呵一声,“我不喜欢走旁门歪路,不过真到那么一步,我也不介意走。”
“容先生对于事件的接受似乎……”向晔找不到合适的说辞,他们接受,是因为此事与段骄阳相关。
再有他知道师父一直是高人,光怪陆离的事件也遇过,所以接受能力比较足。
容昱谨知道向晔想表达什么,只是微作提醒,“向先生应该也知道多数人信风水。”
这话一说,向晔就吐不出个不字了,可不是么,不说别人,向家就挺……信的。
还有风水也是有在一些大学设有科目的。
“不是说迷信,只是……本来就有很多人事情是解释不清的。”容昱谨并不会十分排斥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
“但是,我是真的喜欢骄阳。”容昱谨重点是这句。
对段骄阳的其他师弟他都没有这么明确说过,但是对向晔,他是直接表达了,“喜欢现在的她。”
向晔点头,“我明白了。”
………………
国外
幽暗的房间,带着一丝诡异,路书霖躺在那里,沉闭着眼睛。
身边的大师在他的床旁念着经语。
阿行站在床边,无比地担心。
忽地,床上的路书霖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面前环境,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问出一句,“我怎么会在这里?”
“先生,您昏迷了两天了。”阿行倒了一杯热水过来,“医生也说您的身体状况需要休息。”
路书霖走的路子不是正常路子,本就十分的亏身,现在这样更是如残烛一般。
短短几天,身体越发的瘦削。
“我没事。”路书霖下地,看向了身旁的大师,“阿行,把我之前让你保护的盒子拿来。”
阿行都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路书霖之前让他一定要保护好的。
路书霖站起,“大师,你要我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
“路先生,您真的打算这样做吗?”
“我心意已决。”他手缓缓地攥紧。
“行吧。”
阿行回来,手里拿了一个盒子,大师接过也没有打开,只是拿在了手上,“最好的时间是半月,也就是七天后,这期间路先生若是更改了主意,随时可以开口。”
“我不会改变主意。”路书霖很决绝地说道。
大师离开,医生走了进来,给路书霖做身体检查,阿行送走大师再折回,给路书霖汇报这几天的行程报告。
“段小姐这几天都呆在了市,可以看出段小姐对段氏是有很深的感情,听闻段小姐曾经很受段家老爷子宠爱,只是段老爷子去世后,段家以她克亲的名义把她送走,路上失踪……”
阿行把这打听到的事,顺插汇报里,见路书霖也没有要问的意思,就接着往下说,“只是先生……效果并没有达到我们预期。”
路书霖看向阿行,眼露冷色,“什么叫没有达到预期?容昱谨还有空出来插一手?”
“并不是,帝都那边行动没有停止,只是也……”
阿行都有点不敢汇报了。
路书霖要一边解决容昱谨,一边又要为难段骄阳,就是想二人低头,然后分开。
但是!
效果起反了。
二人不仅确定了感情,并且,不管是事业还是容昱谨个人安危,都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
“说!”路书霖喝声。
“先生,您别生气。”阿行发现自从先生找到了段小姐后,他劝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这句。
见路书霖脸色好些,阿行才继续说道,“段小姐不知道哪里来的人脉,不仅从商场上找到援助,就连政府项目也被段氏拿下了。”
“容昱谨那边加强了人手,派过去的人失手了数次,还差点被抓到,已经有人退还订金,拒收这次的交易,他们说容昱谨身边的保镖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保镖。”
阿行看着路书霖的脸色,真的觉得自己再报告下去,路书霖会爆跳如雷。
可是,本身没有作完整的调查就冒冒然出手,就不是正确的行为啊。
见路书霖不吭一声,阿行低语,“先生,不管是容昱谨,还是段小姐,都不是一边的弱角。”连似乎这种不确定的词都不需要用了。
自信的,就是肯定句。
“骄阳这几天都在市,有没有……提起我。”路书霖心里还是有一丝的小盼望的。
只要,只要她现在断了跟容昱谨的关系,他就可以收手的。
阿行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
“她最近几天的行程是什么?”
阿行把她在公司里能看得到的行程都说了,这不是什么秘密,不难查。
“事无巨细,你是不是漏了什么?”路书霖看向阿行,“她不用吃饭的吗?”
阿行继续弱弱汇报,“段小姐几乎都是在公司里用简餐,有两餐与宁非扬和时琛二人用的,还有一餐是……是……”
“是什么?”
“是与容昱谨的二人餐。”约会的餐厅还是市的网红约会餐厅。
当然后面的话阿行不敢说,路书霖已经把面前的茶杯什么都打烂在地了。
“容昱谨还是太闲了,竟然还有时间跑市。而让你派的人,都是废物吗?帝都距市这么长的距离,飞机上,路上,竟然都没有动手的机会?”
“容昱谨一到市,段小姐就去接他的机了,您说不能误杀到段小姐,所以……大家不敢妄动。”阿行做着解释。
“订机票,回市。”路书霖往外走去。
“先生,您的身体……”
“你不想跟着就滚。”路书霖的身影走远,阿行顿在地上一会,还是跟跑了上去。
……………………
市
餐厅的包房里,段骄阳坐在那里,看着段氏公司的报告,路书霖很疯,直接地猛烈砸盘,仿佛想要一下子把段氏给砸得稀巴烂碎。
而她得接,不仅得接还得接稳,这几天真的是有些心力交瘁。
路书霖此举就像是一个不顾后果的疯子,不在乎自己损失,更不在乎段氏损失。
门忽地被推开,段骄阳抬眼,以为来的是自己约的人,看到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