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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人的对话在妞妞的喊饿中被中断了,原来她是舍不得吃点心,想留着给大家一起吃。
难得闺女回家,宁会芬便蒸了她最喜欢吃的洋芋疙瘩,要她说啊,觉得这闺女真是奇怪,白面馒头不爱吃,偏爱吃这洋芋疙瘩,这些年洋芋把人都给吃伤了,偏她吃不够。
是夜,只有宁溪和妞妞两人用勺子吃着洋芋疙瘩,其他人吃的是擀面条,玉米面和白面和着擀的,宁成吃了两大碗,还想吃,被宁会芬骂回去了:“你现在一家三口吃,不往家拿一个子,还吃的比谁都多。”
宁成只作没听见的出去了,他有什么办法,他想开车也没得开呀,地里的活他干一天得缓三天,还不如不干呢,现在好了,等地都分开了,就不用靠那点工分吃饭了,听姐夫说,南方在建大厂子呢,他想去厂子里,听说那里有大卡车。
看到哥哥出去时,有些不快的身影,宁溪在想,现在地分开了,政策变了,得想点别的办法,就那几亩地,够干个啥的,他一个大小伙子,整天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啊。
因为考试在即,她只在家睡了一晚,就又去县城复习,准备考试了,考点就在县二中,也省的来回折腾了。
只是走之前,她去自家的那些被人无故惦记的树那里走了一圈,然后叮嘱好家里人,她回来之前,都不要去碰那些树。
考试的日子很快来到,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剡昭云也来考试了,顾不上多说,只眼神交汇了一下,便各自找考场坐下了。
考试气氛很严肃,教室里很冷,宁溪提前给自己全身上下贴了六片暖宝宝才罢休,还带了一个小型暖手袋暖手。
当卷子发下来时,宁溪突然有些想笑,这卷子实在有些简单,题型单一,而史地里面还真考了辛亥革命这道题,其实不管考哪个,她都背熟了的。
做的最顺利的是英语,所有单词都认识,这时候的国人,普遍英语教育不太行,学校里以前的外语都是俄语,开始教英语没几年就停止高考了,学校自然就随便教一教,甚至很多学校根本没有英语老师。
而她的那点英语底子,好歹是经过强压教育十几年的,这些简单问题自然是难不倒她的,什么给单词变形,写个过去分词,变个时态啥的,要搁新世纪,初中生都信手拈来。
这样看来,她之前还那么紧张的,编题,做题,真是焦虑了个寂寞。
每一场她都提前交卷了,除了语文因为要写作文,花的时间久一点,作文题目也很有特色,叫最难忘的一天。
小学时经常写这样的题目,那时候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哪一天难忘,下笔无言。
可是今日坐在考场上,她突然文思顺畅,下笔千言,最难忘的一天就是今天呀,国家历经挫折,终于浴火重生,无数的青年学子又可以坐在书桌前学习,拼搏,这都是改革的英明之处呀,她发自肺腑的感激让整个时代回归正途的人。
一遍写完,立即交卷,再不愿看第二遍,她一旦写下,就不愿再做修改,最初的感觉是无可代替的。
当很多人还在考场里咬笔头的时候,宁溪早已坐在空间的沙发上,吃上了冰淇淋。
没错,大冷的雪天,她吃着冰淇淋,她一直觉得冬天吃冰淇淋才最有感觉,只是无奈她不能真的跑到雪地里去吃,怕别人认为她是个傻蛋,无论在何时何地,她还是惧怕人言,总想低调的好好过日子。
估摸着考试时间已全部结束,她去了他们之前复习的教室,老师说要给他们对答案。
其实对了答案又怎样呢,志愿都填过了,又不能改。
无非是求个心安呗。
她一进门,杨柳就冲过来抱住了她,兴奋的道:“溪溪,你太厉害了,那些知识点,你出的卷子上都见过耶。”
“你全做出来了?”
杨柳小嘴一撇:“呜呜呜,你后面给我的那几套卷子,我想着都快考试了,就看了一下,并没有做一遍,考试的时候,有些题看着眼熟,但是却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写啥。”
“没事,也没超纲题,大多数做出来就行了,你报的省师范,肯定是能考上的。”宁溪清楚她的实力,数学英语都不错,其他的只是没像自己一样花那么多功夫背熟而已,况且她是出题人,还经常给他们讲知识点,立场和理解的层次是完全不同的。
她一向认为把一个知识点理解到位,最好的办法就是教会别人,等到了这一步,就算不再刻意去记,也不会再忘记了。
等大家都来齐后,夏老师在讲台上开始核对答案,听到底下一阵阵的欢呼声,她眼眶都有些湿了。
只是真正从头复习到尾的只有八名学生,很令人难过的是她觉得一向老实的何丽丽,竟然会将宁溪的导图拿出去给别人抄来换钱。
她家境不好,她理解,可是人皆重诺,既然宁溪已经再三强调,她自己也答应了之后却做出这种事,无论她这次考得好与不好,她都不想再见到她。
今天她在考场外等候时,还看到了其他没参加统一复习的同学也来考试了,她很高兴,她私下里听说,宁溪给班里凡是知道地址的同学,都寄了一份学习资料。
这无声无息的做法,让人感佩。
听说她的小人图出的集子,连环画也卖的不错,今一考完,压抑了许久的很多考生,第一时间就跑去了书店,把之前没看的连环画都买了回去。
好不容易考完,可以放松了,陈舟在一边鼓动着大家去嗨一下,宁溪悄悄的跟文静宜和杨柳打了声招呼后,回家了。
她刚到家,宁会芬就满脸喜气的出来接她,但是却没说什么,等进了房子,才合不拢嘴的道:“溪溪呀,真的坏人有怀报,李家的人都遭报应了。
他们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全家人都身上起红疹子,大队的大夫不会看,让他们到城里去看,说的像天花,大家都不敢跟他们家人打交道,就怕被传染上。
其实你兰花姨悄悄跟我说了,起的疹子是一片一片的,痒的要死,白天会好些,晚上就奇痒难忍,他们家的人也好久没几天没出来见人了,身上都挠烂了。”
宁溪心里知道,是她的药奏效了,谁让他们不要脸,还没见怎么地呢,就把树当自个家的了,若不去碰那些树,也不会遭这罪,这就叫咎由自取。
“妈,你不是说像天花吗?怎么我兰花姨还去看了,不怕被传染上吗?”
“屁个天花,那就是村医小年轻没见识,才瞎说的而已,天花我见过的,是一颗一颗的,不是一片一片的,以前你舅得过。”宁会芬这么些年的这口恶气终于出了,脸上的畅快就没有消失过。
若让她知道,李家人的红疹过一段时间会自行消失,但是又会呈周期性复发的话,她估计得笑个三天三夜,但是宁溪忍住了,她可不能说,暴露了就不好了。
宁溪在家琢磨了几日后,主动和宁会芬一起,参加了队里的分地大会,在会上,支书宣布了一遍各家分地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