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八章 传世秘笈 下(两章一起发了)(1 / 1)湘小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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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世界相不相同,做人做事是同理的。

根本没有剑法秘笈的阿飞和西门吹雪,又何尝不是金庸先生所阐述的无招胜有招。

无招,不也是一种招吗?老爹的武功就是这么练的!剑意或者说人本身比任何剑招都更重要。

这才是精髓,这也就是李氏剑法,整本剑法其实只阐述了一个道理,就是持之以恒,这和朱久炎自己的理念也是不谋而合的。

想通这一点,朱久炎心中又兴奋起来,他继续翻看,只见剑法后面写着几句话:此剑法五岁可练,每天挥剑三千,持之以恒,辅以药浴,十年后能以二十斤铁剑将剑法在三炷香内施展千回,则剑法初成。

朱久炎不由咋舌,挥二十斤重的铁件一千下,还要在三炷香的时间内,才是初成,这是什么概念?不可思议的臂力,他前世空手挥一千下都嫌手酸,更不用说拿二十斤重的铁剑了。

药浴?看来这药浴也是关键,用什么药方沐浴,如何沐浴?这都是不能马虎的事,他将剑谱翻到最后一页。

药浴在剑谱最后写得清清楚楚包括每一步的方药步骤,药材虽然不怎么名贵,但每次的用量却是惊人。

大量药物用于制作药浴,按照李氏剑法每日练习,打熬身体,每过五天就要药浴一次,吸收药性,修补养护身体,增加身体本源和气血。

当然财力足够的话,两天一次最佳,看来老爹应该就是两天一次药浴,李天佑肯定只能五天一次了。

难怪自古都说穷文富武,武艺就是坚持不懈地打熬身体,虽说人的意志和毅力是关键,但钱财也是缺一不可的。

家里若是没有充足的钱财,如何能供养得起这练武的花费。

还好,朱久炎完全不需要考虑这样的花费。

他将李氏剑法收进怀中,站了起来,他已经明白,只有经过辛苦的训练,再配合药浴的辅助才能进行筋骨改造。

李氏剑法的方法放在现代也是比较科学的,从小持之以恒坚持下来,长大以后,力量和速度才会异于常人,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人的潜能。

那些猛将,包括他的父亲朱柏和李天佑,都是打小就这么练的。

而那些普通人,大多在成年以后才开始训炼,那时筋骨已经长成,也没有药浴的辅助,已经不可能突破人体极限。

所以他们只能将招式练习熟练,永远成不了绝世战将。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武侠中的内功,也没有高深莫测的招式,武力的高下,只是在于使用武器的人。

打个比方,关羽、张飞、赵云的招式都非常简单,谁都学得会。

可为什么整个天下也出不了几个能与他们抗衡的猛将,那就是因为普通人没有他们的力量,没有他们速度,没有他们血气强大,骨骼坚硬,没有他们从小练成的意志。

当然也不乏天赋异禀的人,不需要药浴就能突破的,但这样的人非常之少。

想通这一点,朱久炎翻身而起,动作异常敏捷地抓起木剑,认真地从直刺开始练习。

腰部发力,对着人形布靶奋力前刺,嘴里还大声念道:“直刺一,刺二,刺三、刺四刺一百刺五百。”

刺到第五百下,他再也刺不动了,整条右臂的肌肉都开始发酸,发胀,发软,并且肌肉还在不由自主地一直抖动,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此刻,朱久炎已经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右臂根本使不上劲了。

他放下了右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木剑换到左手,继续用左手练习直刺,嘴里继续大声数术,“刺一,刺二,刺三”

“下劈一”

偌大的内练武场,一直回荡着他那报数的声音。

人只要专注于一件事情,时间就会过得飞快,朱久炎左右手互换,交替进行练习和休息。

横扫、上撩所有的基础剑招都给他演练了一遍。

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他现在将招式顶多能做到每次挥剑五百,根本到不了挥剑三千的地步。

“呼呼呼”他已经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四肢乏力,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他没有坐着或躺下来立刻休息,反而站在原地稍稍甩臂,调整呼吸频率,尽量放松肌肉,努力使自己兴奋身体的平缓下来。

身为体育老师的他知道,剧烈运动后是不能立刻休息的。

若是立刻蹲坐下来休息,会阻碍四肢的血液回流,影响血液循环,加深身体的疲劳,使锻炼效果大大折扣。

不只不能休息,为了防止肌肉变得僵硬,还应该继续做徒手操、步行、拉伸按摩等,帮助身体恢复到锻炼前安静状态,避免出现头晕、乏力、恶心、眼花等不良现象。

比如他现在做的各种拉伸动作,就能有助于恢复身体的疲劳感,减轻酸胀不适,还可以增加身体的柔韧度,提高协调性,美化身体线条,使锻炼效果达到最大化。

豆大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朱久炎努力保持着静态拉伸的姿势,轻松愉快的情绪从心底慢慢升起,进而传遍整个身躯。

累中带爽的感觉能让人褪去一切凡尘的烦恼,让心飞翔,使人神清气爽。

这个方法是管用的!

第一次练习照着李氏剑法练习,朱久炎就找到了宁静、找到了归属、仿佛有所感悟。

“很好!”一声称赞传来,朱柏抱着一柄长剑缓步走进了练武场。

“你这几个姿势倒是巧妙得很,有那么一点道家的韵味,李天佑教你的?”走到朱久炎面前,朱柏一边欣赏着地板上的汗渍,口中一边笑道:“不愧是咱的种,跟咱一样有毅力。”

朱柏显然先入为主地认为朱久炎做的拉伸动作就是李天佑传授的,他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

朱久炎停下了拉伸,转头望去,蓦然发现,身为养生专家和绝顶高手朱柏竟然带着一双熊猫眼,整个人都好像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

朱久炎调皮地朝着他眨眨眼问道:“父王你这是怎么了?昨晚给人打劫了?”

“”朱柏的眼角不停地抽搐,望向朱久炎的眼神颇为不善。

朱久炎一楞,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大祸临头的预感。

此时他脸上早已不复调皮的模样,睁大眼睛,一幅呆萌的样子,站在原地和朱柏对视。

心里中满是懊恼:完蛋,祸从口出?他这黑眼圈怎么好像和我有关啊。

朱柏悲愤而幽怨的语气道:“打劫咱的人是为了你,你说咱现在是不是应该趁机欺负回来?”

卧槽,居然真跟我有关!

什么意思?卖萌都不管用!?你真准备趁着没人欺负儿子?

朱久炎错愕地呆了一下。

迎着朱柏,幽怨而冷厉的目光,朱久炎当机立断,忽然仰头望天,喃喃自语道:“刚才练受伤了头开始缺氧了四肢也开始麻木,头越来越晕了”

话音刚落,朱久炎便很光棍地往地上一倒,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下换朱柏傻眼了。

朱柏低头望着不省人事的朱久炎,眼角又开始抽搐,“好手段,你这聪明劲像极了你娘”

朱柏看着“昏迷倒地”的朱久炎一脸悻悻之色,好半晌才恨恨道:“罢了罢了,别演了,起来吧,说正经事。”

在地上再躺了一会儿,感觉真的没事了,朱久炎才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朝朱柏看了一眼:“父王你怎么来了?刚才是怎么了?我脱力了?”

朱柏哼了哼,懒得跟他计较,打起精神问道:“刚才你练了几个动作?每次挥剑多少下?

“所有动作,双手都练了一遍,每次只有五百下。”

朱柏的脸上稍微缓和一点,“你真想学武?”

“想!”

朱柏沉声再次问道:“跟咱学武,可是要吃大苦,你可能承受住?”

朱久炎回得毫不犹豫,“孩儿不怕吃苦,就怕没苦吃!”

“很好,从今天开始咱亲自教你!”

“丑话说在前头。”朱柏眯起眼淡淡说:“每天咱只教半时辰,咱不会拿你当儿子,你只要放弃一次,咱就不会再教。”

朱久炎也极为严肃道:“决不放弃!”

“好!我们从现在开始。”

朱柏用手捏遍了朱久炎身上的关节和四肢,了解朱久炎的身体情况,同时考虑如何教授武艺。

朱久炎就坐在他前面,朱柏能感觉到他的腰、背、臂、腿都很有力,筋骨很强壮,基础打得非常好,看来以前孩子自己的训练很有成效。

“你自己那套很不错,要坚持。”

朱柏抽出他的佩剑,这柄剑是他专门用来练武的,叫“破山”,十斤重,剑身上满是豁口。

亲王的佩剑,用的绝对是最好的材料,十斤重剑上边满是伤痕,可见朱柏在训练上下过苦功。

他轻轻纵身,竟跳到两米开外,站的位置正好是那几个布靶的正中心。

朱柏运劲于手臂,“咔嚓!”一声,长剑切入十几尺厚的人形布靶脖子处,随即将脖子切开,竟像切豆腐一般,瞬间将很难切割的布靶头颅给切了下来。

重达二十斤左右的头颅,在引力的作用下飞快地落下,还没落地,朱柏已经竖起剑身横扫,将头颅重重扫飞,飞速撞向了远处的宫柱。

“咚!”

一声震破耳膜的响声回荡,宫柱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一个小窟窿,头颅撞击宫柱后角度改变,正好飞向了朱久炎。

但此刻头颅上的力道已经大减,恰好落在朱久炎脚下,还弹跳了几下。

朱久炎既惊叹朱柏的神力和精湛的技巧,可他又望着宫柱上的窟窿发憷,他有点明白朱柏的意思,难道这就是他十三年挥剑的成果吗?这身蛮力和对力道的把握简直惊人!

朱柏剑指假头颅,冷冷道:“抱着它!”

朱久炎闻言,立刻弯腰将假头颅抱了起来,好重,对他的年纪来说,二十斤的头颅,入手还是很有份量。

他两条手臂的肌肉老是抽搐,他只好将头颅抱在怀中,让腰部来承担大部分的力量。

“不准放腰上!挺直腰杆!给咱抱住咯!”朱柏用剑柄在他后背一敲,“现在给咱跑步,跑到不能动了为止!让咱看看你的身体素质。”

朱久炎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室内跑了起来,很快他就感觉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感觉无数力量在向外迸发。

他知道这是身体里的脂肪开始燃烧,为运动提供能量了,以前他经常体验这种感觉,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会是身体锻炼的黄金时段。

看到孩子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语,朱柏的心中很是欢喜,这才是个男子汉,有血性,是个硬骨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

一个七岁的孩子在室内抱着一个头颅奋力奔跑,而在他身后,朱柏气定神闲地跟在他的后面,不时用剑鞘狠狠向孩子稚嫩的后背敲去,凶狠无比,毫不留情。

窗外的王妃看着室内的画面十分心疼,想要进去制止,可理智又让她止步不前。

罢了,罢了武艺就是这么练的,这也是为了孩子好。

虽然心里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但身为母亲的她还是看不下去了,转身飞快地走出了武殿。

小半个时辰后,浑身筋疲力尽的朱久炎被宫人们抬回世子府。

他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已经来回了好几次,一直提心吊胆的裴娘见朱久炎终于回来,立刻领着水仙和玉兰迎了上来,“太好了,殿下,你终于回来!”

她扶住朱久炎,见他整个人都累瘫了,不由一惊,“殿下,你还好吧?”

玉兰和水仙站在她身后焦急地伸头探看,一幅关切的样子。

“我就是跟父王练武而已,太累了,没事的,你们别担心。”朱久炎从怀里摸出一张药方,递给她,有气无力道:“快让我到这药水中泡澡,休息一下。”

裴娘接过药方,仔细看了看,谨慎地问道:“殿下这是什么药方?”

朱久炎有气无力地苦笑一声,“养护身体的,父王也是这么干的,你放心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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