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百姓很淳朴热情啊。”
手里抱满了宁都县百姓送来的花圈花环,顾文澜很是欣喜。
虽然他们热情得有些令人招架不住,但她也知道,这些人民是没有恶意的。
付习远笑了笑,“百姓心地善良,淳朴好客,才让我们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一样。”
不得不说,对于付习远与顾文澜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来说,宁都县百姓的热烈欢迎,无一不让他们欣喜万分。
顾文澜仔细盯梢四周,发现一部分人往擂台方向了,不禁好奇,“他们去擂台做什么?”
付习远也很好奇,于海波会意,赶紧过去打听。
顾文澜和付习远一前一后走着,离得不远,货摊老板的叫骂声,孩童嬉闹的声音,交织杂糅,显得十分动听。
不一会儿,于海波回来了,他向顾文澜付习远报告:“回夫人大人的话,当地正在举行一场大力士比赛,谁赢了,谁就是今年的勇士,并且,还可以和知县家的房小姐提亲。”
“哎?”
顾文澜颇为不解,“成为大力士,就可以娶那位房小姐吗?”
讲道理,大力士和房小姐二人,也没见过面,这么贸贸然撮合在一块,莫名的有些奇怪。
付习远反倒是品出了不一样的意味,“莫非知县大人正在求一位大力士?”
“或许是,听说知县家前段时间遭人威胁了,所以才开出条件,请人保护。”于海波说道。
顾文澜听到这里,有一个疑惑,“为什么知县不直接请人,反而要开条件啊?”
谁家的千金不宝贵?纵然重男轻女,也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娶到女人吧。
尤其是官家小姐,一个赛一个宝贵,联姻的重要人物。
于海波摇摇头,表示自己打听不出。
顾文澜摇摇头,长吁短叹,“好好的小姐,就这样卖给了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也是可怜。”
“夫人,各人有各人的命,不关我们的事,少管。”付习远十分冷漠。
这件事说白了那是知县自己的家事,付习远此去前来又不是为了别人家的私事而来,那是为了建安帝的吩咐来的。
顾文澜对这个说法很是不喜,质问说:“什么叫不关我们的事少管?虽然那是陌生人,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是应该的吗?房小姐好端端的,被她父亲当成买人身安全的工具,肆意买卖,我还不能同情一下吗?”
说完,顾文澜甩过头去,不想看付习远。
出于女子的自我怜惜,她自然要对女子伸出援手,尤其是对方无错的情况下更要管。
以前她没有这个想法,是认为与她无关,后来她不这样想了。
天下千千万万女性同胞,都是她应该关注并庇护的对象。
付习远难以理解顾文澜的这一想法,觉得她很固执,又不想和顾文澜吵,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要管,也请药到病除。”
言外之意便是,找对人。
顾文澜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他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