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鬼老祖听到青木说吞下上一代老妖鬼的灵,极为震惊的看着青木,似乎现在青木或者真是一个奇迹一般。
“妖鬼的灵是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赵琦说道。
听的青木道人与木鬼老祖脸色发绿,妖鬼的灵如同人的心一般,之不过比人心更加的存粹,妖鬼的灵就是他们的欲念与贪念。
“仙师不要开玩笑了,您要杀了我们就动手,妖鬼的灵拿出来我二人也是直接身死。”木鬼老祖脸色尴尬的说道,“除妖师除掉我们妖鬼都是摘了妖鬼的灵,妖鬼除非是头断灵灭,否则身体任何的损伤都是可以依靠灵来修复,而灵就是妖鬼的心,妖鬼没有心,不懂得人间的怜悯与同情,灵这个欲念一直催动妖鬼去嗜血厮杀,吞噬人肉为动力,来增长灵,尤其是人族的心脏是对灵最为诱惑的东西,我们忍受不住鲜美的人族血肉,只能跟随本能去做,然后引起了人族的反感,除妖师便出现了,他们四处擒杀我们妖鬼,使得许多种类的妖鬼纷纷的隐匿起来。”
陆远方问道“你们这一次在这间客栈是准备开一个妖鬼大会?”
青木道人点头说道“正是,我们准备与除妖师定下规矩,准备划定妖鬼与除妖师的势力!”
赵琦撇撇嘴“除妖师本就是要消灭到你们,与除妖师谈和平,你们是妖鬼还是人族?”
说的青木道人与木鬼老祖两个脸色有些发红,他们是恶贯满盈的妖鬼,并不是心慈手软的苦行僧。
“仙师有所不知,这几年,嗜血宗卷土重来,我们妖鬼不敢再楚国乱来,唯恐惹到嗜血宗成为杀身之祸!”
木鬼老祖苦笑着讲述他们讲和的条件,修道界突然消失的嗜血宗最近几年有卷土重来的意思,尤其近期不少嗜血宗的弟子出现,与妖鬼碰上,整个大楚东面靠近齐国的地方被嗜血宗看上,打算建立新宗门,而那边因为靠近风阴宗,阴灵之气浓郁,是妖鬼极为喜爱的地方,每年都有不少的妖鬼在楚国东部的城池之中藏匿,借东方飘来的阴灵之气温养己身。
“嗜血宗?”王木突然问道,紧紧的盯着木鬼老祖
木鬼老祖见到王木问话,知道他是这四人之中最为尊贵的仙师,语气变得极为尊敬“回仙师,正是嗜血宗,他们也是仙门众人,我等孤野之精不敢与他们对抗,即便是紫种的前辈也无法争夺到多少的资源,我们只能被迫西移,与除妖师的核心区域碰到一起。”
“嗜血宗!”王木的眼中山鬼一丝杀意,灭庆是嗜血宗的人,他只要找到嗜血宗,便有机会知道灭庆的踪迹。
“师叔对嗜血宗感兴趣?”高阙看出来了一丝端倪,发现王木对嗜血宗格外的上心。
“师叔有所不知,当初嗜血宗炼制一项天怒人怨之物,被齐楚的修道宗门联手打散,嗜血宗的弟子也四散开来,据我所知,现今嗜血宗虽然重建,可是不是当年的嗜血宗了,故此许多宗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在关系嗜血宗重建,而他们重建的地址也是与嗜血宗的原来宗门相距有些远,他们也不担心嗜血宗重新炼制当初的那件东西!”
高阙对这些宗门之间的秘密极为了解,不愧是灵台百晓生。
“古嗜血宗在什么地方?”王木问道,他对嗜血宗炼制的东西有些兴趣,知道了原来的地址之后,王木想要去那里寻找一下有没有灭庆的地址。
“师叔,嗜血宗的古地你问旁人他们可能不知道,但是问我却是问对人了。”高阙先卖了一个关子,“嗜血宗原来的地方在鬼哭山,现在叫做小凉山!他们知道嗜血宗在鬼哭山,可是嗜血宗被镇压之后,鬼哭山不在,改名叫做小凉山!”
王木站在原地,脑袋有些发蒙,小凉山!荆棘岭有许多山脉,可是在东部山脉处有一座山叫做小凉山!
“可是荆棘岭的小凉山?”王木继续问道。
“哦,师叔连荆棘岭都知道,那一片山脉确实叫做荆棘岭,当地以前还有一伙山贼,后来被人灭门了!”高阙似乎想起了什么缓缓说道。
“小凉山!”王木心中冷笑,“真是没有想到嗜血宗的宗门在荆棘岭的东面!怪不得当初扶明真人在山下的客栈之中拦截,原来灭庆对荆棘岭是非常的熟悉!”
“师叔,你在想什么?”赵琦见到王木发呆,以为他没有听到高阙讲的话,便提醒他一下。
木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虽然修为不如这些仙师,可是活的时间是最长的,他看出了王木隐藏的东西,这是一个经过岁月磨砺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毕竟他活的年岁真的是太长了。
他看出了王木不想让这些仙师知道他的隐藏,于是不在开口说话,生怕引起王木的反感,一但王木生气了,他两个人就要被除掉了。
对于除妖师来说,可能活捉两个青种的妖鬼是极为荣耀的事情,但是对于修道者来说,他们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凡人一样的东西。
修士眼中一切凡人皆为蝼蚁,妖鬼当然也在其中,他们也是人的一种,只是心变了!
“你继续说!”陆远方见到王木不在回答又对着青木道人说道,“然后呢,你们与除妖师怎么联系了?”
青木道人无奈的说道“我们昨日刚到还未联系除妖师,就遇到了几位仙师,真是我们有眼不识上仙,还请上仙饶过我等的小命!”
“闭嘴!”赵琦说道,“再让我听到我一巴掌把你们拍死,真是聒噪!”
青木与木鬼连忙收起了自己满脸的泪水,让王木啧啧称奇,这两人这一点真是奇才,眼泪说留就留下来,比戏文里面的戏子都要厉害,戏子在哭的时候还只是呜呜作响,他们两人居然留下了眼泪。
“你们两位真是有趣,先不要对他们痛下杀手!”王木说道看了高阙一眼,高阙毫不掩饰的杀意已经让他们两人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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