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江觅拿起了匕首,没有再退开,从忠子左侧逼近。
忠子的左手已废,而姬江觅的左手也不好。在打斗之中,忠子听闻骨折的声音,阴冷地笑了声,攻击她的左侧,逼她用左手。
骨折的声音姬江觅也听见了,但她面不改色,看准忠子的身上一切致命处,一刀又一刀下去。
尤甲摆脱了那几个拦着他的黑衣人,上赶来帮忙。
“尤甲,心背后。”
尤甲下意识避开,再去看,又是好几个黑衣人前赴后继上来,阻拦着他。
尤甲眯起眼睛,看着眼尤九的方向。三个人,尤九迟迟不能摆脱。
当尤甲冲出去,来到姬江觅这边的时候,姬江觅已经把忠子解决了,正在擦匕首上的血迹。
公主的衣裙脏了,染着些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别饶血,手应该也是不太好,擦拭的动作慢条斯理,但公主还是公主,矜高尊贵。
尤甲无声跪下。
同时,拦着尤九那三个人应声倒下。
姬江觅收拾好匕首,对他们两人:“抱歉,这次是本宫的失误,让太皇太后的余孽留了下来,尤甲和尤九这两日先修养,让尤乙和尤丙跟着本宫。”
“殿下,卑职并无大伤。”尤九半跪着。
“尤九,不听命令是有惩罚的。”
姬江觅伸手,递给尤九一个瓷瓶。
尤九瞪大眼睛,在尤甲和姬江觅的视线下缓缓打开瓶口,把药放进了嘴里。药丸在他嘴里打了个滑,很快下去了。
尤九脸色变得很难看。
远处的树林中,藏在暗处的人阴沉沉地笑,“朕倒是不知道,长公主的武艺如此好。”
…
午夜月凉,阵阵冷风不绝。
越九曜一手握着拳,一手提着剑,穿梭在夜幕里,如果夺命的罗刹,将把命运注定该死之人拖入无间地狱。
“初旭公主年纪也不了,恰好邻国的王爷也在,他们年纪相仿,又闻初旭喜欢温文尔雅之人,王爷是最合适不过,朕打算送初旭去联姻。爱卿,你觉得呢?”
那狗皇帝是这么来着。
温文尔雅,是吗?
不过是一张白皮而已。
不过几眼而已,越九曜便看不下去阎戈那张白皮了,没有多想,面无表情地动手。
外面自然是有人守着,但如今一个个都晕死过去。
次日。
“啊”失控的尖叫声锐利地穿透窗纱。
“溪姑娘,你怎么了?”
溪梨瞪大眼睛,眼中的几条血丝此刻格外突显,她浑身无力,缓缓下坠,原子机把她接住,听完了她的话。
“王、王爷他被剥了面皮……”
溪梨突然失控的吐了起来,又是哭又是吐,但一大早,并没有吃什么,吐出来的不过是酸水,弄脏了原子机的衣服。
有下人走进那个房间,又急匆匆出来,一脸不可言,不过一会儿,也吐了起来。
阎戈死聊消息在皇城穿得沸沸扬扬,皇帝派人来看了,听完汇报后,语气阴恻恻地:“真是残忍呢。”
姬江觅已经几日未见到越九曜了。
送去越府的玫瑰糕他收下了。
听闻事情,她心中隐约怀疑,但惰于细究。
姬江觅进宫,跟皇帝挑明了婚事。
姬杰一声不吭,一番客气后又让阿万把人送回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