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 婚礼结束,容与感情线(1 / 1)一只水果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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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婆过来,拿走了清浔的红盖头和夜流灼手里的喜称。

然后小心地剪下两人的一小缕头发,结成同心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王爷和王妃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喜婆很会说话。

夜流灼听着高兴:“赏!”

喜婆顿时喜笑颜开,拿过合卺酒,给两人倒上:“合卺酒意味着夫妻二人合二为一,以后啊,便是一家人了!”

清浔和夜流灼依言喝了酒。

见婚礼所有流程都已走完,喜婆识相地退了出去。

木枝木叶二人与成齐互相看了看,也退出了屋子。

夜流灼帮清浔把凤冠霞帔卸了:“夭夭今日辛苦了,累坏了吧。”

夭夭娇气得很,今日这般折腾,身体可能受不住。

“嗯,确实有点困。”清浔的眼睛有些躲闪,身体下意识就想往后躲。

夜流灼与自己的距离很近,近到清浔可以看清楚夜流灼睫毛的形状。清浔眼里全是慌乱。

夜流灼却以为是自己身上浓烈的酒味熏到清浔了,便后退了两步,说道:“我去偏房沐浴,这屋子里有浴房,夭夭可以用的。”

说完便出了门。

清浔都没来得及叫住他。

准确的是,夜流灼自己也慌了,他的脑子,他的身体,都想对这么诱人的清浔做些什么,可是,他暂且还不能这么做。

所以,才忘了清浔那么喜欢酒,怎么会嫌弃酒味呢?

门外的木枝木叶得到夜流灼命令便进来了,侍候清浔沐浴。

清浔慢慢洗着身子,娘给的小册子她看了,她也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些什么。既然来了这灼王府,清浔就是做了心理准备的。

沐浴好的清浔穿着红色的亵衣,周身还有水汽的湿润,光着脚便走了出来。

刚出来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夜流灼。

夜流灼换了身白色的亵衣,看着清俊非常。

夜流灼抬眼看了看清浔,又看了看清浔的裸露在外的脚,上前将清浔抱起来:“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不好好穿鞋。”

语气里没有斥责,只有宠溺。

木枝木叶退了出去。

清浔坐在床上,夜流灼把清浔的小脚握在手中,用帕子将脚上的水擦了去,动作是尽可能地轻柔。

唔,夭夭的脚好小,一只手就可以包住。

清浔紧张地脚趾都蜷了起来:“王爷,我自己来就好。”

夜流灼才不管这些,他擦干净了脚,去净了手,回来又用内力烘干了清浔的头发。

之后清浔又被夜流灼抱着挪到了床的里侧,他发现他有些贪恋抱着清浔的感觉。

然后自己也顺势躺到了床上,盖上被子,隔空灭了烛火。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夜流灼动作太快,清浔看着满屋的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能这样睡的,王爷,我该睡外面的。”清浔侧过身子,说道。

这是出嫁前娘说的,妻子该睡在外侧,方便侍候丈夫。

夜流灼只是觉得清浔说话声就在耳边,声音软软的,把他撩拨的心猿意马。

夜流灼是习武之人,夜视能力很好。

他努力不转头看清浔:“本王让你睡哪就睡哪!夭夭说的换称呼准备什么时候换呢?”夜流灼对称呼似乎有些执念。

一句话,前面故作凶狠,后面又软了语气,语气转换的相当灵活。清浔觉得夜流灼当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阿灼。”清浔轻轻唤了一声。

夜流灼低低咒了一声,转过头来精确地找到清浔的嘴巴,狠狠亲了一口。

没有什么技巧,把清浔的嘴巴都撞疼了。

“夭夭,你可真是个妖精!能要了我的命!”夜流灼丢下这句话,下了床走出了房屋。

脚步慌忙急促,仿佛再晚一步便走不了了。

清浔摸着自己的唇:自己刚刚,刚刚被夜流灼亲了?

原来这就是被亲的感觉,好疼啊!

不过夜流灼为什么要走啊?

清浔有诸多疑惑,不过没人给她解答。

许是今天累了一天,清浔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木枝木叶看着王爷摔门而出,吓得不敢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木叶弱弱说道:“木枝,王爷是被王妃气着了吗?”

木枝想的更多一些:“怎么办?王爷今晚就这么走了,明日王妃就会被全启都人耻笑的。”

“啊,那怎么办?”木叶问道。

“放心,王爷舍不得王妃被非议的。”是成齐。

果然,成齐话音刚落,夜流灼便回来了,进了屋子。

木枝木叶放下了心。

夜流灼上床轻轻抱住清浔:有些事,现在还做不得,不过,他愿意等。

而此时,距离宁双街不远的容府中。

容与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安静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药园,脚边已经有三四个东倒西歪的酒壶。

他从小便放在心上的姑娘啊,今日与别人成亲了。

婚宴阿浔邀了他,只是他没去。他不敢去啊,他怕看到了阿浔,便想要将阿浔劫走。

他去街上看了,十里红妆,迎亲的人很多,百姓都在道路两旁看着这场盛大的婚礼,声势浩大,热闹非凡。

他这次回来,本欲表明心意,然后带着阿浔游山玩水,可是终究是晚了。结果阿浔成亲,自己决定定居启都,挺戏剧性的。

或许,阿浔嫁给灼王爷也是很好的吧!虽然自己很是不甘心。

这份未能说出口的爱便这样吧,他要藏好,不能露一点点出来。

又是一壶酒下肚,容与想了很多。

“咚咚咚!咚咚咚!”有很重的敲门声响起。融着这无边夜色,莫名有种诡异气氛。

容与眉头紧皱,慢慢起身去开门。

他醉了,走路都东倒西歪的,脚步踉跄。

开了门,容与看了看周围,没有人。

正准备关门,突然发现了一个女子坐在自家门前。

容与很醉,没有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清浔。

他知道这个女子他应该要处理,但是不知道做什么。

于是,这个失意的年轻人,将自己家的门关好,自己则坐到那女子身边,与女子一同昏睡了过去。

当然,第二天,这两人都得了伤寒。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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