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渊竟因着胡长安咬到了自己而将胡长安踢至一边。
倒是让众人大惊失色。
苏临渊何时变得如此贪慕女色?
且不说这齐环儿模样甚是一般,论姿色,饶是不提胡长安与怀秋二人,单是敖玺也是不如。
此刻,这苏临渊只怕是真的中了那齐环儿的魅术。
靠在苏临渊怀中的齐环儿嘴角流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笑意,看向怀秋一行人,好似在炫耀一般。
可即便如此,敖玺也只是立即上前,抱起即将掉在地上的胡长安。
目光愤愤的看着苏临渊离去的背影,继而陷入了沉思。
若是以前,只怕敖玺下一刻便是冲上前去教训那苏临渊一番,不过,此次敖玺却抱着胡长安,凝视着苏临渊,此番举动也是让怀秋也惊讶不已。
苏临渊搂着怀中的人儿回了自己的寝殿,目光迷离而呆滞。
不料却刚巧碰上了出门散步的皇后娘娘与一众侍从。
“小石榴这是准备到何处去?这怀里……”
皇后看着目光呆滞的苏临渊,与苏临渊脸上清晰可见的伤痕,看上去应该是刚刚受伤的,再看向怀中一脸娇羞的齐环儿,心中也是疑惑丛生。
“渊儿,你的脸......。”皇后忍不住出言问道。
苏临渊双眼无神,呆滞的回答道:“树枝蹭到脸上。”
显然这并不能骗过皇后,这得是何种树枝,才能生长的如此整齐。
不由得再次用审视的目光看向苏临渊怀中的齐环儿。
“怀中这位是?”忍不住出口问道。
谁知回答皇后的并非是苏临渊而是怀中的齐环儿。
“回皇后娘娘,奴家齐环儿。”齐环儿看着皇后,继而娇羞的看了一眼苏临渊。
“也是临渊未过门的妻子.....。”继而将头埋在了苏临渊的胸口。
闻言,皇后疑惑的看了一眼苏临渊。继而看向齐环儿:“此事哀家倒是略有耳闻。”
苏临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而精光一闪而过又是呆滞的点了点头。
皇后并未思虑过多,全当时闺房之乐。
眼见苏临渊也开口,也便不做多问。
便带着侍从前往凤鸣殿中的小花园去了。
苏临渊一路抱着齐环儿回到自己在凤鸣殿的寝殿。齐环儿也不闹,便是任由苏临渊抱着。
进入房间,苏临渊二话不说将齐环儿扔到床榻上。
齐环儿也不恼火,便是任由苏临渊高空坠物一般的将自己扔出去。
只见齐环儿刚一“着陆”便媚眼含羞的看向苏临渊。
身上的衣服如轻薄的薄纸一般尽数掉落,只剩下最内层的里衣,媚眼如丝。
此情此景,饶是再正直的男子,也怕是会因为血气方刚而按耐不住。
不过,苏壮士之所以是苏壮士,乃皆是因其与一般男子不同。
只见目光呆滞的苏临渊看了一眼齐环儿,继而幽幽说道:“如厕。”
这一番操作着实是让侧躺在床榻上的齐环儿措手不及,尴尬的说道:“去......去吧。”
虽说这魅术可以迷惑人的情感,但却是阻止布料苏临渊的生理需要。
饶是欲阻拦,也便是拦不住的。
虽说如此,却又不甘心的说了一句:“早些回来。”
继而,我们的苏壮士便是大刀阔斧的推开房门出去了。
在关门的一刹那,苏临渊眼中哪里还有什么呆滞,那眸子中尽泛的精光早已如同往日那般。
苏临渊并未如厕,而是直接走去了胡长安所在的院子。
刚刚准备推门而入,那门便被率先推开了。
推门之人正是敖玺,只见敖玺一手抱着现了原形的胡长安,一手拄在门上面,表情饶有趣味,似是早就料到苏临渊会来一般。
“怎么这么早脱身?”
原来,苏临渊在不经意间走进了齐环儿的魅术而不自知。
幸好胡长安的那一闹,竟误打误撞的破了齐环儿的魅术,不过苏临渊并未揭穿而是悄悄地用密语入心之术传给一边的敖玺。
“我看看这齐环儿到底隐瞒着什么事。”
这也便是可以解释了因何敖玺在之前的那一系列让人跌破眼镜的举动。
苏临渊闻言,点了点头。
继而看向敖玺怀中的胡长安,一脸别扭的说道:“它......它没事吧。”
屋内的怀秋闻言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苏临渊。
怀秋自是对于苏临渊给敖玺密语入心一事并不知晓半分,敖玺到也是对此颇为守口如瓶。并未提及半分。
只见怀秋站在敖玺于苏临渊中间,以阻隔苏临渊看向胡长安的目光。
“长安自然是没事,倒是皇子殿大驾光临,不顾娇妻到此处来是所为何事?”怀秋模样看上去并没有一丝丝友善。
苏临渊也不恼火,将事情原委一一叙述出。
怀秋知晓前因后果后,愤愤的看向敖玺,责怪他没有早些将事情告诉自己。
一边的敖玺掏了掏耳朵说道:“你又没问。”
眼看着怀秋的拳头便要落在敖玺身上,苏临渊立即制止住。
正色道:“那齐环儿不是人。”
那齐环儿并非常人,在苏临渊抱着齐环儿走的一路中,苏临渊便一直探寻着那齐环儿的灵力。
发掘这齐环儿虽说模样并未有一丝妖气波动,但在施展魅术的刹那,眸中闪过的黑色妖气自是躲不过苏临渊的眼睛。
苏临渊便暗暗猜测这齐环儿想必也是与黄一道人与上次龙宫所见的鲤鱼精怕是一起的。
在确定这些后,苏临渊方才离开告知敖玺等人。
敖玺闻此言,双手环胸:“能是人么,这人若是能修习狐仙之术,那还要狐仙何用?”
怀中的胡长安虽说是化作了原形,却也可听懂敖玺一行人的对话。
只见敖玺话音刚落,胡长安上去便是给了敖玺一爪子。继而跳到怀秋怀中。
还蹭了蹭怀秋的衣服以此来示好。
见此,怀秋暗暗的给胡长安竖了个大拇指。
敖玺显示感觉脸上一阵刺痛。幸好这次胡长安没下狠手,只是留下了几个红色的印记,要不了多久便会自行消失。
这样想着敖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苏临渊。
此刻苏临渊表情严肃,好似在思考什么,脸上还留着胡长安抓伤的印记。
仔细瞧着......竟然还有些好看。
“我怀疑,她与龙宫的鲤鱼精,抑或是早些日子遇见的黄一道人是一起的。”
苏临渊沉默良久,这才说道。
“当然,这些也是猜测。”
听闻苏临渊所言,敖玺忽略了自己脸上的伤,表情立即严肃了起来。
虽说自己并不知晓那黄一道人,但那鲤鱼精却是自己亲身经历。
“那我们.......。”站在一边良久的怀秋说道。
苏临渊嘴角扬起一抹标志性的邪笑:“当然是抓住她。”
“这......。”
自上次与那鲤鱼精斗法失败后,敖玺心中仍是有所忌惮。
那帮披着皮的家伙修为不浅,自己上次斗法便是半分便宜都没有占到,还白白搭进去了灵力。
察觉出敖玺的担忧,苏临渊难得的善解人意,说道:“放心,此次这只,便是胡捕快一狐便可将其抓获。”
怀秋与敖玺闻言,心中疑惑更甚。
胡长安的狐火,众人是见识过的,虽说却是具有杀伤力,但却因着体积过于庞大,颜色过于明显,所以只能偷袭。
再者,现在胡长安已经化作原形,这谈何捕获那妖物?
这一切疑惑,在怀秋与敖玺的心中不断徘徊,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