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季娇儿对着耳机里的薛戚,把对方交代的重复了一遍,“把这几样东西找到,然后交给我。”
“简单,不过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薛戚随口问了句。
“不知道,我也一头雾水。”季娇儿只知道K要,哪里知道他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行吧,马上让人给你送过去。”薛戚的语气一贯宠溺,“对了,那个宾客已经除名,本来要交给警局,但雪梨说她想私自处理。”
“那就交给她吧,反正她是受害者,相信不会比去警局轻松。”季娇儿挂断了耳机,站在栏杆边忧心忡忡,但愿薄桑没出什么事。
……
此刻,房间里。
在季娇儿送东西过来之前,薄桑明显已经忍到了极限,她低眸,睨着帮她处理伤口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这样干净利落的处理方式,很像一个人。
也许,只是意识不清下的幻觉。
下一刻,她又重又狠地握住了他的手,但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地软,“这点小伤不用处理了,在送解药过来之前,你出去,帮我把门关上!”
她不想让人看到这一幕,更怕神志不清下,自己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她腿上的伤口,刚刚还一直血流不止,现在竟然已经慢慢复原,这复原速度也着实惊人,不过血已经止住了。
他也没再关心她的腿伤,起身整理了下药箱,就打算先出去,期间他余光瞥过了浴室里的男人,闪过一丝血腥嗜戾。
正当他要出去那刻——
薄桑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下一刻从身后抱住了男人,他的背影,他的气息,他的温度,没有一样不像他。
她渐渐迷失,柔若无骨的小手无意碰到了他的皮带。
男人很轻地蹙眉,低眸看了她一眼,力道还算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动作,“再忍一会。”
她不是输给了药性,而是输给了他的气息,他独有的。
薄桑从身后微微垫脚,附到他耳边,本想冷静地问,但是出声就是难以克制的,“你不行?”
话音刚落,感觉到男人身体微僵,喉结也动了下,不过他松开了手。
薄桑也松开了手,在他转过身时,她看着那张面具,碍事地挡住了他的唇,皱眉哑声,“你把面具取下来。”
他无动于衷,似乎不拒绝也不主动。
薄桑一不悦,就抬手檞开了他衣襟的两颗纽扣,他也没有阻止,当她还要继续的时候——
他终于动了动,缓缓取下了他脸上的面具,而薄桑眼神有些恍惚,看着他,似乎看不清想凑近他,“你……你是……”
她话还没说完。
下一刻,男人将面具扔在了床上,就将她圧在了床沿,低下腰身,极其侵略地吻上她的唇。
这一幕看在浴室里的温氿眼底,虽然没看清男人的真面目,可这个K神一开始还装斯文,没想到敢玷污他的女人,终于忍无可忍,拳头握紧地想要踹开这浴室的门。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