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予常慌了:“我姑娘,你不会把我的搞没吧?”
“那也不一定。”
林倾暮虽然还是冰冰凉的语气,但好在没有刚开始那样严肃了。
“别啊,暮暮,我给你投资好不好,别这样搞。”
“那不行,玩的就是心跳”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总算是把隔阂彻底消除了。
路辞可不知道这俩人还有什么矛盾:“你们怎么了,怎么这个语气?”
林倾暮看着路辞,有些不好意思:“姐,有件事瞒了你。上次救你的,还有我哥一份”
路辞都蒙了。
不过她不想提起这件事。
“哦。”
林倾暮挑起一根眉,就这?
还以为他会很激动,然后自己一顿。
林倾暮舒了口气,接下来办的事,可是要掉面子的。
郑鸿加摸了摸林倾暮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暮暮,你没发烧啊,想什么呢这是?”
“想我所想。”
郑鸿加坐在沙发上,林倾暮单手支着头。
“倾暮,现在召开记者会,你是问不到自己想问的问题的,记者那些八卦急把你砸死了。”
“谁我要问问题了?”林倾暮看了一眼郑鸿加,“我是要拉投资。”
郑鸿加一呆,“我觉得你没睡醒。”
“郑先生。”
“嗯?”
林倾暮顿了顿:“我现在的路,其实很危险。我不知道我走的对不对。
如果不成功,我就回国去。
妈妈还活着,我知道,这就行了。我会尽我之力找着她,也或许,根本就找不着。”
郑鸿加的心一下子软了。
仅凭老太太的一面之词,怎么知道袁希兰是否真的活着?
“我信你。”郑鸿加还是选择相信林倾暮。
林倾暮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
郑鸿加又跑去准备记者会了。
要郑鸿加也是挺忙的,挂着特助的名,还做着秘书的活,跑来跑去的,怎么都算的上一个老头儿了。
人家身体好。
记者会如约召开。
“林姐,请问您解雇整个财务部的目的是什么?”
“林姐,据你们洛林的董事,您收了他们的股份,把董事会也解散了?”
“林姐,您这是打算自暴自弃了吗?”
林倾暮没理他们。
她今穿了一件白色上衣,黑色长裤,一件酒红色的大衣长到腿,八厘米的高跟鞋加上她168的身高,比在座的一些男子都高。
要这是最普通的搭配了,在林倾暮身上却是气场全开。
林倾暮往台上一站,下面就安静下来了。
拿起话筒,林倾暮依然是面色冷静,没有别的情绪。
连那些记者都觉得,这林倾暮表情把握地太好了,有些明星都比不上的。
手指弹了一下话筒,确定没有问题,林倾暮开始话。
“对于大家的问题,稍后我会一一解答。今召开记者会的原因,是洛林现在需要资金周转,我需要投资商。
另外一件事,国纪家,纪予常,是我的学长,我将在五后的宴会上把他叫过去,为大家争取一些机会。
我讲完了,你们可以继续。”
谁还敢继续啊?
这就是好多个炸弹啊!
合着她今是来拉投资的?
纪予常居然是她的学长?
五后有个宴会?
宴会上有纪予常?
好家伙,林倾暮就是一个行走的新闻制造机,林倾暮一出马,新闻社得忙好几。
林倾暮的点还多着呢,记者们怎么会放过她?
有记者反应过来,拿起话筒就问:“林姐,请问您为什么要解雇整个财务部,你们洛林的财务不想要了吗?”
林倾暮眼神暗了暗:以我一洛林总裁的身份召开记者会,你称我为林姐,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林家?”
一句话问死了那记者。
记者人都吓傻了,林倾暮太凶了吧那个眼神。
好怕怕哦
林倾暮见他不话,语气慢慢恢复温度:“解雇财务部是我的意思,原因有二。
第一,各个公司派来的卧底,大多在财务部。
第二,财务部全体雨昂贵违反公司规定,藐视签约合同。”
林倾暮刚完,换了个记者接茬:“洛林为何会有那么多卧底?您是否有证据?”
“第一个问题你应该问上任总裁。证据,不是给你们看的。”林倾暮换了个手拿话筒。
她站的笔直,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的。
“林总,请问您为什么解散董事会”
各种问题问上来,林倾暮都一一回答。
拿话筒的手累了就换一个,就这么站了一上午。
偶尔有不文明的记者,林倾暮可不是什么善茬,遇到这种情况她都文明地怼回去了。
一上午过完,林倾暮整个人都快废了。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从上台,到离开,她全程都是挺直了背,昂首挺胸的。
今这个记者会,本就是一个没有面子可言的。
林倾暮回到公司,就打了个电话,是给总裁办的。
不能因为那几只虫就不用总裁办了吧,还发着工资呢。
“总裁办的人,十分钟内到一号会议厅集合。”
约好了十分钟,林倾暮是第九分钟到的场。
林倾暮什么都没,盯着手表看。
“10,9,8,7,6,5,4,3,2,1,0”
“开始开会。”
有人没到,林倾暮知道,但她没管。
“五后我们要举办一场宴会,这场宴会将是我们的转折点”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林倾暮还没有完话,两个女人手挽着手,慢慢悠悠地推门进来。
看到主位上已经有人了,这才收敛了笑容,准备坐下。
“站起来。”林倾暮手一扬。
“怎么了,还不能坐着开会吗?你都还坐着呢!”
这种人,林倾暮眼神都没给一个:“开会的人是坐着的。不过你们已经不是公司员工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解雇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
“去叫一下保安。”林倾暮看了看旁边的人。
那人有些迟钝:“林总,这是老太太的的人表外孙女儿”
林倾暮看看那女人,再看看身边这个男人,“啧”了一声。
那女人以为她怕了,正想嘲讽两句,谁知林倾暮对着左边的一个员工:“现在,去给他们仨办理离职。”
他们仨,自然是指那两个迟到的女儿,还有坐在林倾暮右边的那个男人。
左边那人一看这情况,哪还敢不从,赶紧起身。
“你这是要干什么?!”会议室的门推开,一个充满怒气的声音充斥着整个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