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复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笑意,眼神都变得很奇怪了。
其实中原的人无论男女都生的细皮嫩肉的,比起他们草原上的儿女要好看的多。
这个皇帝既然是尊贵的皇上,那身子理当是下人中最最娇贵的。
那他的滋味……
拓跋复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不知道大温的皇帝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拓跋复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肮脏龌龊了。
很恶心。
就在拓跋复在脑中极尽幻想之时,温熙平却很是冷静地拉开长弓,搭上利箭,臂蓄力,朝杀气腾腾的队伍中一箭射去!
温熙平知道很难射中拓跋复,所以并没有选择他,这点自知之明温熙平还是有的。
三角形的箭簇刺穿一个饶脖子,他无声无息地滚落下马。
杀一个,是一个。
温熙平的想法很是冷静。
步欢也默不作声的拉弓搭箭射杀敌人。
士兵们都不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抓紧时间杀担
这场血战从亮到黑,再黑到亮,烽火台上的滚滚狼烟已起!
此刻的州城中是一片狼藉,街道全部都是胡人践踏过的痕迹。
许多士兵都还在酒的药效下无法起身,就像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胡人杀死了。
突然杀出来的拓跋复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赵应彪年事已高,又喝了过多的酒,在面对拓跋复的大刀的时候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可以是死不瞑目!
赵应彪的儿子赵光锐此刻仍在床上瘫软无力,只能望着自己父亲身首异处的尸身泪流满面。
赵应彪的副将在调集剩下的可用兵力,左胳膊有一道题目的伤痕,那是他为了让自己强行清醒而刺的。
现在也就只能简单包扎一下,但仍能透出血迹来。
若不是带着温熙平信物的军官及时赶到,赵光锐和赵应彪的副将此刻都已死于拓跋复刀下。
大本营的军队全着了这酒的道!
这次可以是损失惨重。
剩下还活着的人心情都很是沉重。
一向只会动武不会用脑的胡人耍起阴谋诡计来真是可怕啊!
那么深的城府,那么好的耐心……
赵光锐身上的药性退了之后就缓了过来。
看着父亲,心中仍是悲伤不已。
可他知道,他悲伤不了太久。
陛下还等着他们去救呢!
没时间悲伤了。
从更远的关口调集大批军队还需要时间,不过赵光锐已不打算再等,他命副将留守以待后援,自己先行领兵赶往边关。
陛下还在那里苦苦支撑。
即便他死,也必须把陛下救出来!
大温,不能没有陛下!
望着湛蓝空中不断升起的不详黑烟,骑在马上的赵光锐高高举起了锋利的大刀,黝黑的皮肤,坚定的眉宇,沉稳的面容。
“全军出发!”
援军出发了!
温熙平和步欢现在算是在勉强支撑着。
撑不下去还是要撑。
因为此关不能丢!
一旦这座城楼被攻破,按照胡人骑兵的强悍,他们将在平坦的地势上无所阻碍!
到了那个时候,大温就真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