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把芭蕉地里的芭蕉叶吹得乱响,李长风却能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正在从芭蕉地深处出来,目的地正是自己在的这一条直线。
看来自己在妖怪眼里还是比较香的,这一身的气血很吸引妖怪啊,李长风就站在那里等着,直到一下子风突然不见了。
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子突然出现在李长风眼前,他就好奇了,这芭蕉不是绿色的吗?怎么这货出来会是穿红色衣服的。
随即这妖怪的出现它就出了手,自己都感觉有一股能量在对自己作用,不过刚接触到自己就被体内的气血被消化了,看来这妖怪也不是很强,感觉没有威胁后就假装被她控制。
等师傅是没有希望了,估计现在在草垛里睡着了已经,刚才这动静都没有过来,师父,说好的不吭徒弟的呢?
妖怪见李长风神色异常,还以为自己得手了,来就要吸李长风的阳气,这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
啪!
一个巴掌声在这里响起来,妖怪被李长风打得弯下了身子,她自己都懵了,这是什么鬼?我是妖怪啊,我不要面子吗?
凶狠的又想扑来,啪。
又一声,这次被打趴下了,没有形象的趴在地,妖怪的内心估计在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一刻钟后,九叔匆匆跑了过来。
“小风,你在做什么?”
九叔刚过来就看到李长风在一个一个巴掌甩着妖怪,九叔来的时候开过眼的,所以能看出来着女人是妖怪。
这妖怪都被打得趴在地,都不能爬起来,奄奄一息,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
“师父,我在打妖怪啊”,好嘛,这回答真完美。
“我知道你在打妖怪,可她怎么不反抗啊”,九叔是没有见到前面李长风对妖怪的招呼,不然就不会问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打她几个巴掌,可能是她感受到了世间的美好,想要做个好妖了吧”。
听到这话九叔都翻了个白眼,这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的本领真是厉害,“别频了,赶紧解决就回去了,这妖怪吸食过人的精气,留不得她”。
“哦”,一个巴掌就拍碎了眼前的妖怪。
“走吧,进去找找她的本体,你刚才打碎的只是他的灵体,要找到本体铲除了才可以,不然过段时间又会诞生一个出来的”。
进来芭蕉地,好家伙,这妖怪的本体芭蕉树都快赶牛腰那么粗了,难怪成了精,砍倒了事。
村民本来是要留宿的,一番感谢,收了报酬后,两人也是艺高人胆大,谢绝了村民的好意,连夜就赶回了义庄。
“师父师弟你们回来了”,文才还没有睡。
“嗯”
“师兄你还没有睡啊?”
“这不是在等你们嘛,怎么样,第一次跟师父出去办事,有什么感觉?”文才问着李长风,他刚和九叔出去办事的时候可是被一只鬼吓坏了。
“你师弟可不是你,这次的妖怪是他自己处理掉的”,九叔在一旁数落着,也是恨铁不成钢。
文才也不在意,“哇,师弟自己处理的?怎么弄的?”
“额、、、那妖怪比较弱,我才打她几个巴掌她就死了,师兄你说她是不是看不起我”。
“真的吗师父?”文才显然不相信,本来他是想吹嘘一下自己出去干活多英勇神武的。
“他那一身武道气血,那妖怪也是自己不长眼,过来找他不是送菜嘛”,这一说文才才想起,自己师弟还是一个武道宗师来着,突然感觉人与人之间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我突然觉得是妖怪太可怜了”,文才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错”,额、、九叔也在凑热闹。
两人转身就去休息,表示不想和李长风一块玩了,不然打击太大,惹不起,难道睡觉它不香吗?
第二天一早,昨晚受到刺激的文才难得起来跟着李长风练起了功夫,把九叔乐得有种老父亲欣慰的表情出来。
“师兄,炮拳不是这么打的,炮拳属火,要有一往无前的的意志,你这个太软了”。
一早李长风都在知道文才练武,后来秋生来义庄后也被九叔抓过来一起玩耍,两个人顿时变成难兄难弟。
不过这实力是实打实的进步,九叔是乐得见的,不是谁都有机会和武道宗师一起学习的,像自己,大成就就不要想了,身体吃不住。
不过练练肯定是对身体有好处的,有时候道法也不一定有功夫有用的,这个自己深有体会。
中午,山腰,任家墓地,
“来,大家开始香,要成心敬意的拜”,九叔开始主持迁坟的事宜。
“九叔,当年看风水的说这块坟地很难找,是一个好穴”,任发走过来对着九叔说,想是要考究一下九叔功底的意思,九叔也不在意。
九叔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嗯,不错,这块穴叫做蜻蜓点水穴,穴长三尺四,只有四尺可以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点要法葬”。
任发听着九叔的描述,和墓穴的情况一模一样,当下收起了轻视之心。
“了不起九叔”
“师父,什么事法葬啊?”文才和秋生过来问,他们跟九叔多年都没有听过,其实也是他们自己不争气,不然也不会这这样光景。
“法葬就是竖着葬”,李长风过来解围,九叔越发的感觉这个弟子会来事,有眼色。
“不错,还不如你师弟”,九叔挖了一眼文才。
众人来到墓前,“九叔,已经拜祭过了一动了吗?”任家请的帮工问着九叔。
九叔说可以,几人就一脚踹了墓碑,讲真,这几人也不怕任发给他们穿小鞋。
几人站在后面看着,本来任婷婷站在李长风的身边的,任婷婷的表哥想来是想要靠近任婷婷,想要过来挤开李长风,没料到一撞没有撞开,反倒把自己撞跌倒了。
让秋生和文才都乐出了声,李长风抬抬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对于小辈的事任发和九叔是不想管的,反正自己第没有吃亏。
“九叔,当年那个看风水的说二十年后一定要迁坟,不知道怎么回事”,任发询问九叔。
“我看那个风水先生跟你们任家有仇啊”,九叔慢慢开口,这可吓到任发了。
“怎么会呢九叔”,显然任发是知道什么,只是没有说。
“老太爷生前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过节”
任发也不再隐瞒,“这块地本来是风水先生的,先父从他手里买了过来”。
“只有利诱,没有威逼吗?”看着任发吞吞吐吐的就知道了。
“看来是威逼了,要不然他不会害你的,蜻蜓点水应该雪花盖顶,怎么会打洋灰(水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