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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猜的没错!
这位锦衣公子正是苏庆节。
苏庆节旁边还有一名身材魁伟的青衣少年,正是侯啸虎。
此刻大哥发难,侯啸虎也不甘示弱,睁着一双怪眼道:“这肉干就是酸的----我呸!什么东西啊---”
二人大声起哄,不少客人将信将疑。
有胆小的怕惹麻烦,连饭也不吃了,起身离开。
苏庆节、侯啸虎更加得意!
“二位贵客,本店的猪肉都是一个月前在京城最好的肉铺采购的,有采购单可供查询。二位不信,可以去后厨查验-----”
李玄道。
“哼!”
苏庆节冷笑道:“巧言令色,你们商人没一个是好东西!本少爷今天要把你这酒楼给砸烂啦----”
砰!
苏庆节说着,一拳砸向李玄面门。
这一拳蓄势待发,快如闪电。
就算是花岗岩也会被打碎。
苏庆节一出手就是狠招。
楼的李二陛下不由得浓眉一掀,怒形于色。
砰!
李玄伸出手掌,挡住了苏庆节的拳头。
“这位贵客,和气生财----”
“废话少说,看拳!”
苏庆节嘴里说着“看拳”,却飞起一脚,踹向李玄裆部。
出招阴损狠辣!
而一旁的侯啸虎就地一蹲,一记凶悍的扫腿扫了过去。
二人前后夹击,出手毫不留情。
李二陛下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好一个李玄!
他身影如电,躲开苏庆节的拳头,右脚朝后一踢,脑后像长了眼睛一般,正好踢中侯啸虎的膝盖。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侯啸虎抱着大腿,满地打滚哀嚎。
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苏庆节吃了一惊,出拳的速度慢了下来。
李玄瞅准机会,一拳砸中苏庆节的脸。
苏庆节的脸像开了杂货铺一般,鲜血、鼻涕、眼泪一个劲儿的涌了出来。
砰!
李玄一记扫腿,将苏庆节扫倒在地,脚踩住了对方的胸口。
“诸位客官----”
李玄双手抱拳,大声道:“在下一向诚信经营,用心对待每一位顾客。今日有恶少门闹事,在下迫不得已出手自卫,还请各位客官替在下做一个见证-------”
哗啦!
楼中的顾客走了一半。
这些人当中不少认得苏庆节、侯啸虎,忌惮对方的背景,生怕惹麻烦。
于是选择了三十六计走为。
不过,也有不少正义人士选择留下来。
“我程处默替你作证!”
二楼,一个虬髯青年站了起来,正是卢国公程咬金之子程处默。
“多谢!”
李玄感激的看了一眼。
“房遗爱,你给我站起来---”程处默踢了一脚,房遗爱怯懦的问:“程处默,你发什么神经啊?”
“房遗爱,你饱读圣贤书。此刻正是你仗义执言,挺身而出的时候,怎么可以做一个缩头乌龟呢?”
程处默的大嗓门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房遗爱的脸唰的一下煞白!
他狠狠瞪了程处默一眼,弱弱的说:“掌柜,我愿意为你作证!”
一个是国公之子,一个是宰相之子。
二人都站出来为李玄作证,不少食客也站在李玄这一边儿。
“玄龄啊,你这儿子忒不仗义啦----”二楼,李二陛下怒其不争的看了房玄龄一眼,把房玄龄气得乱抖
房遗爱这叫趋吉避凶,明哲保身。
苏庆节、侯啸虎都是桀骜不驯之徒,且仗着老爹的势力横行霸道,自家儿子不蹚浑水是明智之举啊----
好你个李二,贬损我儿子!
要不是看在你是皇帝的份儿,我跟你没完----
房玄龄心里闪过几百个念头,面却若无其事当真是宰相气度啊。
这时,场中又有了新的变化!
苏庆节、侯啸虎爬起来要走,李玄拦住道:“二位来我酒楼闹事,打烂了桌椅凳子,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
“你----”
苏庆节瞪着一双熊猫眼,肺都气炸了。
他乃堂堂大将军之子,今天被一个开酒楼的贱民给打了不说,还要赔偿损失,这简直是---------
唰!
李玄凌厉目光一扫,苏庆节吓得打哆嗦:“我赔你就是---多少钱?”
“不多,十吊钱----”
“什么?这么贵?”苏庆节扫了一眼被打坏的桌椅,不过是普通的柳木做的,竟然要赔偿十吊钱,这简直是敲诈!
“打坏的桌椅只是一部分,你吓跑了我的顾客,影响了我的生意,我遭受的损失远不止这十吊钱啊---”
李玄悲愤的样子,让所有看了都觉得这钱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