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中是什么?”
尉迟宝林眼尖,看到了这瓶中装着东西的,于是就问了一句。
“这里面乃是琼浆玉露!”
程处默说道:“要知道,这可是琉璃瓶,里面装的乃是百年好酒,不论是这瓶子,还是这瓶中的酒,可都是无上珍品,用这个来送太上皇,你想想多有面子?”
“这东西我们能够买得起?”
房遗爱听了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把我们喊上就算了,还喊长孙冲和萧锐!这两个家伙,一个家里掌握整个天下的铁矿,一个是曾经的江南皇族,我们怎么跟人家比?”
“那我们就抬价啊,反正我们买不到,也要让他们出出血啊。”
程处默笑眯眯的对房遗爱说道:“只要我们把价格抬高就行了,我们得不到,也不让他们好受就行了。”
“有道理!”
房遗爱和尉迟宝林都点了点头。
他们几个人算得上是一个小团体,还有长孙冲,杜荷等人又是另外一个团体,其他人又有另外的好几个团体。
这些人相互之间都看对方不爽,但是却没有什么办法,他们的老爹都是大唐的国公,他们之间随便闹腾,只要不过线就行了。
很快人便到期了,人数有点多,集中了几乎整个大唐所有的顶尖二代们。
“程处默,有事就说事吧,酒席就免了吧。”
杜荷在长孙冲的授意下直接对程处默开口了:“咱们说不到一起去,酒席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找我们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了。”
“哟?杜荷,你就这么心急?”
程处默看着杜荷,笑了笑,然后还是直接开口说道:“今日,俺老程受人所托,帮他拍卖一件珍品。”
“哟?珍品?你程处默能有什么眼力劲?还能分辨出珍品?别是假货哦。”
杜荷一张口,就知道是个老阴阳人了,直接嘲讽了起来。
“嘭!”
尉迟宝林一拍桌子,顿时就对着杜荷说道:“杜老二!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抽你?”
武将后人,脾气火爆,杜荷被尉迟宝林这么一吓,顿时缩了缩脑袋。
无他,真的怕啊。
这货真的会打人的,在座的诸位,除了程处默能够跟尉迟宝林过两招之外,谁都打不过他,尉迟宝林的战斗力实在是太猛了,可以和他老子尉迟恭过招的存在,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之后,真的不是对手。
挨揍之后,尉迟宝林顶多会被批评一下,不痛不痒的就过去了。
“宝林,别这样子,吓到了小朋友不好。”
程处默拍了拍尉迟宝林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来,拿出了酒瓶,对着众人说道:“此物,可否属于珍品?”
“琉璃瓶!”
在场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显然在座的都是识货的。
尤其是长孙冲,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纯净无暇的琉璃瓶,价值连城啊!果然是珍品!此物我长孙冲要了!你开价吧!”
长孙冲直接就决定想要将其拿下来了,只是长孙冲开口之后,在场的众人心中也有点小九九了。
这可是珍品之中的珍品,自然很多人都想要将其拿下,无论是自己收藏,还是献给陛下或者是太上皇,其实都很不错。
“你们只看到了琉璃瓶,却没有看到内在,真的是令俺失望。”
程处默晃荡了一下手中的酒瓶,继续说道:“你们看看这里面,纯净无暇的酒,真正的精华,堪称绝世佳酿,以琉璃瓶作为载体,其中的酒,不用俺多说吧?”
听了程处默的话之后,众人惊呆了。
酒,他们都喝过,哪怕是市面上最好的三勒浆,也做不到如此的纯净无暇,好似水一般,这是什么酒?竟然如此的清澈?
“程处默,你说这是酒,这就是酒啊?打开给我们尝一下啊!”
萧锐第一个蹦出来,一脸怀疑的看着程处默。
程处默笑了笑,然后说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东西俺可以用信誉打保证。”
“你程处默的信誉值几个钱?”
萧锐瞥了一眼程处默,撇了撇嘴。
“你不信可以不买,有没有人强迫你!开始出价吧!”
程处默也不做作,直接就说道:“俺老程出价一百贯!”
这个价格说高不高,但是也不低了,一百贯,可以说价值长安外城的一套院子了。
但是这瓶子是纯净无暇的琉璃瓶,这瓶中的酒也是纯净无暇的精品。
这可不是一加一的关系,两者相辅相成,可以说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东西了。
若是用这个来送礼,简直就是上品啊。
此时长孙冲现在想的是,若是自己买到了这琉璃瓶献给了陛下当作聘礼,迎娶长乐表妹的话,岂不美哉?
想通了之后,长孙冲直接出价一百五十贯。
对于他来说,这点钱还是不多的,因为他作为大唐国舅爷长孙无忌的嫡长子,拥有的钱绝对是这群人里面数一数二的。
果不其然,这价格一出口,周围很多人都低下了头。
首先,他们的钱财比不过长孙冲,其次是长孙无忌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得罪不起长孙家。
可是也有人不惧怕长孙家,有些人也需要这个东西。
首先就是萧锐,他父亲当初站队站错了,现在虽然陛下没有对他爹做出什么事情,但是他爹一直不在核心圈内,若是能够用此物来缓和一下和陛下的关系,那可是再好不过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萧锐直接开口提价到一百五十一贯。
“萧锐!你!”
长孙冲当时就怒了,这萧锐完全是在搞他啊,直接说道:“一百六十贯!”
“我怎么了?一百六十一贯!”
萧锐瞥了一眼长孙冲,完全不惧怕长孙冲,他萧家可是代表的整个江南士族,虽然名声不显了,但是底蕴犹存,根本用不着怕长孙冲的。
“你!很好!”
长孙冲咬牙切齿的说道:“两百贯!有胆你就继续加!”
这两人疯狂抬价的时候,尉迟宝林和房遗爱看了一眼程处默,想看看他到底几个意思,我们这两个托好像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啊。
还没有出手呢,价格就已经到了两百贯了。
程处默默默的摇了摇头,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两百贯,已经完全满足了秦珝的期待了,可以在长安城郊建一个大宅子了,买一个那也是相当的容易的。
就在这个时候,萧锐又叫价了:“两百零一贯,咱江南自古以来就是鱼米之乡,什么都缺,就是钱多,你个胡人怎么能理解我们江南的富庶?穷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