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开了下会。
用水作为物资,和其他势力交易,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只是在细微处有些争议。
张同伟认为河县和寿县,一直是清源的兄弟县,而且三县经过多方面会务,有三县联保,化为一个整体的趋势。
虽然这个趋势,目前还处在谈判范围,僵持在了人员安置,还有谁当家做主的问题上。
但是大体架构还是有的,未来,很可能三县合一,联合成立一个更加庞大,更具规模的大型基地。
有这个前提在,水源就不只是物资了,更是收买人心的政治手段。
经讨论,河县和寿县需要区别对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免费供水,并以寻求帮助的角度,邀请两县共同参与围城计划,为未来的合并做准备。
一但清源县有了围墙,其他两县没有,受安全方面的考虑,一但未来需要迁移与合并,清源县将成为首选。
从这个角度来看,为河县与寿县供水,也是为自己保存实力。
河县与寿县,已经被会议室的众人,看成自家的后花园了。
“河县和寿县的供水问题,暂时就不要加额外要求了。”
“围城计划成功之后,我们可以再派人和两县谈,以水源为筹码,争取把这两个县的人口,迁移到我们清源县来,合并成一个大型基地。”
“正所谓人多好办事,三县加起来,人口将超过百万。”
“更重要的是,我们清源县是农业县,在工业方面有所欠缺。”
“有了两个县的补充,我们将弥补上最后一块短板,形成一个产业自给自足,缺什么可以自己造的完善基地。”
讨论了一个多小时。
有争论,也有妥协,最终达成一致,决定以援建围城计划为条件,免费为河县和寿县提供饮水。
至于魏县和北山矿场,就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大家会像做生意一样以物易物。
魏县政局混乱,当家的团体就有七个之多,有一些纯粹就是草莽英雄,打心底里就不被政局稳定,沿袭旧时代政权的清源基地管理层认可。
魏县方面,会议通过了王天的提议,一车水换一车建材。
谁也别说谁占便宜。
魏县没有围城计划,县内的建材都是无用之物。
水源却是他们紧缺的,拿自己暂时用不到的垃圾,换至关重要的饮水,怎么看都是很划算的买卖。
北山矿场就更别说了。
自成体系,不服管教,要不是军备实力不足,高炮营早就过去清场了。
能和他们平等交易,完全是看在北山矿场有资源产出,外加大家都是人类的情分上。
不然。
你既然宣布独立,不接受县里领导,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别说一车石料换一车水,就是两车石料换一车,你难道还能不换?
十天后...
有了水源作为筹码,清源县开始了高速发展。
一车车的建筑材料,源源不断从四面方运过来,再换成水运回去。
县里还开始对外招募工匠,不管你是哪里人,只要你有手艺,就可以进入清源基地得到庇护。
你的家人将享受最低食品保障制度,将不会被渴死和饿死,而你需要付出的则是顶着辐射,每天到外面工作小时,帮助基地修建围墙。
一时间,整个清源县都变成了大基地。
足有三万多人在外劳作,修建围墙,建造地堡,人数还在与日俱增之中。
而在县内,王天也在推行扩建计划。
平房一律拆除,改建能住更多人的楼房。
一栋十二层高,六个单元的公寓楼,差不多能住下两三百户。
两三百户是什么概念,每盖一栋这样的公寓楼,就能将1一2个村庄搬入县城。
王天计算了一下。
等到清源县建设完毕时,整个基地将围绕在城墙之内,最高容纳人口150万左右。
这样的人口基数,不亚于一些欧洲小国,足以形成一个小型社会。
此外,刘营长的高炮营,也在这段时间开始了扩充。
从原先的一个营,扩充成了下辖三个营,一千三百余人的高炮团。
不过扩充之后,因为重武器缺失,高炮营的战斗力顶多翻了一倍,而不是两倍。
同样的,因为缺少枪支生产线,营改团已经是极限。
再想扩充,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除非当野人,用长矛和砍刀作为武器。
刘振国志得意满,一时间风光无限。
警署署长肖光正也不甘示弱,他手下原有警员五百多人,受到刘振国的影响,也开始扩充治安巡查队伍。
几天之内,直接将警队人数扩充到了两千人,数量比刘振国的高炮团还多。
只不过,县里并没有那么多警械,各类枪支加起来还不到四百把,维护治安没问题,战斗力,恐怕还比不上高炮团的一个营。
许多新加入的警员,更是只有一个红袖标,一根警棍,连套像样的制服都没有。
不过就算这样,作为一把手的张同伟,也是看的口水直流。
一把手没兵权,只有政权,一直是张同伟的心病。
没有兵权的政权,就像沙滩上的城堡。
张同伟不止一次梦到,刘振国带兵闯进自己家里,宣布接管清源县的画面。
想来想去,人都有些憔悴了。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新配了两个刚大学毕业的女秘书,太过操劳。
“听人说,大首领的两个秘书挺好看的,其中一个足有E啊!”
王天浮想联翩,情不自禁的做了个打篮球的动作。
“主任,您的咖啡。”
正想着,王天被拉回了现实。
入眼,是一个肥头大耳,胳膊上能跑马的重型坦克。
是的。
王天也有秘书了。
这个秘书不是外人,正是赵功文的妹妹...赵清雅。
说实话,这姑娘有些对不起她的名字,清雅,清雅,听名字就是个干净利落,非常干练的小姑娘。
实际上,却是个十公斤,一顿饭能吃三碗米的胖妞。
别人的秘书,不只是秘书。
他的秘书,真的只是秘书。
说起来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