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郁小北回到别墅,他才正色道:“小北,我只问你一句,我对你这么好,还是比不上他万分之一,对不对?”
她不知道该怎么答,怕不小心激怒了他,容岩就没救了,于是背着自己的心说道:“不是,我这次真的只是去散心。”
“闭嘴!”他气得将她摔到床上,“到现在你都还想骗我吗?”
“我没有。”她小声辩解,每一次面对他盛怒的脸,她就忍不住想要逃。
注意到她向后缩的小动作,他气得上前捉住她:“你就这么怕我吗?之前的一切全是你装出来的对不对?”
“我没有。”她还是那句弱弱的辩解,怎么听怎么不真诚。
苏夜被她气得近乎发狂,原来他所以为的幸福全都是假的,假的!他竟然被这个女人利用了!最可恨的是,他居然舍不得伤害她!
苏夜,你中毒太深!
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他转身往外走去,郁小北忐忑不安地望着空荡荡的门,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是打算放过她了吗?
不过,她似乎想得太过乐观了,当苏夜折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个手铐,在她的抗议声中,强行将她扣在床上。
她要逃,他就要她永远都逃不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郁小北奋力挣扎着,企图摆脱手腕间的冰冷,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对待过。
“等你学乖了我自然会放开你。”他满意地打量着她,“只不过,不是现在。”
她咬咬唇,问:“你把我绑住了,我要怎么取悦你?”
他轻笑一声,似乎在嘲讽她的借口,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胸口,轻轻吐出一句话:“这样也可以取悦我。”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他撩开了她的衣衫,露出里面黑色蕾丝边的内衣,性感的身材让他压制住的欲火再一次地燃烧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锁着,以近乎羞辱的姿态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她沙哑着声音说:“苏夜,别让我恨你!”
他却笑了,更加用力地刺穿她:“你原本就恨我,让你更恨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闭了眼,不想看见他的脸,却听见他强硬的命令:“给我把眼睛睁开!不要像个死人一样躺着!”
“我的心早就死了,留着这具身体苟延残喘罢了。”她无力地扬着头,说着激怒他的话,最好他今天就把她弄死在床上,也免去了今后犯人般的生活。
“是吗?”他停下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唇,殷红的鲜血在她唇边绽放出一朵绚丽的花朵,“既然心已经死了,那容岩死了你也无所谓吧。”
“混蛋!”她怒斥着,却又无能为力。
“你再这么叫我,小心我下去把容岩的脑袋割下来送到你面前”他冷冷威胁着,“我是你的丈夫!你给我记清楚了!”
她咬咬唇,红着眼眶瞪住他。
他没有忽略到她眼里那抹恨意,心里一痛,他狠狠地将炙热送到最深处,郁小北忍不住惊叫出声。
“说,我是谁?”
“苏夜。”
“我要你记住,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苏夜,从今往后,永远都只能是我!”
“知道了”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发泄之后,他松开了她,面上还带着被**染满的红晕,汗水顺着他性感的轮廓往下滑落,他歇了口气,看了看床上累得瘫软的女人,终于还是决定放了容岩。
走回地下密室,他松开椅子上的男人,对他说:“以后别再企图带她离开我,否则,别怪我不讲情义!”
“苏夜,你守得住她的人,守不住她的心,你终究插不进他们两人之间,我劝你不要这么死心眼。”这是容岩上车前的最后一句话,仿佛一块石头,投入他的心河,一圈圈地荡出涟漪。
苏夜站在风中久久都没有动,他不信,这世上还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即使得不到,他也绝不会让给别人!
回到房间,床上的女人已经累得睡着了,他有些心疼地抚摸她的鬓发,看着她身上暧昧的痕迹,心里不是没有愧疚,可是更多的是愤恨。
解开了她的手铐,将她抱进浴室里,替她清洗他所留下来的痕迹,他的动作很轻,却还是不小心吵醒了她。郁小北睁开朦胧的眼,嘴唇动了动:“容岩”
“放心,他已经走了。”他生着闷气,却还是舍不得弄疼她,郁小北不习惯被他清理私密的地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他紧紧攥住,无法动弹,“别动,已经好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惊恐地说:“我要去卧室。”
“去那里做什么?”他用浴巾包裹住她,虽然疑惑却还是顺了她的意。
来到她的房间,郁小北示意要自己下来拿,他拗不过她,虽然放她下来了,却还是小心扶着,怕她摔着了。
她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一边咬着牙把抽屉打开,觉得不妥,又要求他转过脸去。这着实让他有些窝火,瞪着她,不悦地说:“你偷偷摸摸的究竟要拿什么?”
她一缩肩,有些怕,不过还是勇敢地将抽屉里的避孕药拿了出来,苏夜一开始没看清那是什么,不过当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往嘴里倒的一瞬间他猛然惊觉,夺过她手里的药,刺目的“毓婷”二字在他眼里无限放大。
他愤怒地将药摔在地上,恨恨地说:“你就这么狠心?连孩子都不愿意给我生?”
“艾琳已经给你怀了一个,你还要怎么样?”她不满地看着满地狼藉,又从抽屉里拿了一包出来,“我就是要吃!我就是不愿意给你生孩子!”
猝不及防,一个耳光落了下来,郁小北只觉得脸颊火烧般的疼,她抿了抿嘴,冷眼看着他:“你打吧,打死我最好。”
他的掌心麻麻的,细枝末节地传到心里,看着她红肿的脸,苏夜心里不是不痛,他比谁都痛,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其深埋进心里,疯狂地生长。
“你非要和我针锋相对吗?”他面露痛楚,“为什么,我们明明好好的,你为什么要突然打破这种幸福?”
她静静地看着脚趾,手里拽着避孕药却始终吗,没有喂进嘴里。
“难道他就这么好,好到我用所有的好都无法让你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