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翰蹲下身,手指慢慢划过她的大腿,自下而上地爬到她纤纤的腰间才停下。
那里有个口袋,口袋里藏着一盒薄荷糖,是他给她的。
张廷翰悠长地笑着,隔着衣服的布料,抚摸凹凸的薄荷糖盒子,如抚心爱的宠物。但他并未取出她口袋里的东西。
他每触一下,汤兮沐都能感受到心跳不受控制的抽动,拼命克制着粗大的呼吸。
“这个是镇定剂。”他低声揭开真相,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嫌弃她的愚蠢。
也是因为吃了镇定剂,她才能压住八百飙升的血压,说谎才会眼睛不眨,心不跳。
他仿佛是个上帝注视着人间发生的事情,凡人的一举一动都躲不开他的视线。
她的所作所为,即使她不说,他一早就知道了。
汤兮沐心有余力不足地看着他,心悦诚服,他确实很聪明。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释然,冷淡地别开脸。
他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威胁她吗?
有了这个把柄在手里,张廷翰如鱼得水畅快的不得了,虚情假意地轻皱眉头可怜她。
“我还没想怎么样呢,看你委屈什么样子了。”
张廷翰浅笑,伸手掐了下她水灵灵的脸。
她的表**哭无泪的,有点好笑,竟然还有点可爱。
“我要你做我的仆人,随叫随到,我的要求不过分吧。”张廷翰无耻地笑着,眼底燃烧着一雪前耻的痛快。
她也就只配给他当下人。
汤兮沐一身铮铮傲骨,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带考虑地回绝:“你做梦!”
他这是对她身心和人格的凌辱,让她低声下气地给他做牛做马,还不如叫她投江喂鱼。
“也行,你不愿意就算了。”张廷翰无奈起身,没有任何要强迫她的意思。
他这就把证据交给乔治伯爵。
“别!”汤兮沐连忙追了上去,可怜巴巴抓住他的衣角。
张廷翰回过身,满意一笑,眼角闪出坏坏的光芒。
“过来给我洗脚。”
张廷翰使唤她,老大爷似的躺在舒服的沙发椅上,两腿张开,享受地闭上了双眼。
汤兮沐压制着心底汹涌的怒气,蹲在地上,强颜欢笑:“是,大爷!”
好汉不吃眼前亏,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忍!
她折起蕾丝绣花衣袖,折了几圈,露出一双白净柔若无骨的手,指如葱根陷入温烫的水中,握起他的脚,拿白色的毛巾,忍辱负重地给他洗脚。
“没吃饭啊,用力点。”张廷翰懒声不满,轻皱眉,故意挑刺,鸡蛋里挑骨头。
好,她用力,满足张总的一切苛刻要求。
“会不会洗脚的,你连外面的洗脚妹还不如。”
她忍!一声不吭,任劳任怨地给他洗脚。
张廷翰却仍然对她不满意,暴躁极了,怒吼:“废物,洗个脚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
他没有耐心,一脚踢翻了洗脚水,有些滚烫洗脚水泼到她的大腿上,烫红了她白皙的皮肤。
汤兮沐静默了,阴沉着脸,抓在手上的毛巾湿答答的垂着,一滴滴的热水滴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