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赶紧回道:“都送了,按陛下的意思,婉妃和静妃比旁人多了一份,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好。”
她完,目光又向皇宫西边的空看了看,那里浓烟还在,只是没有先前那般滚滚如潮的气势。
想必大火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便又道:“让人将那火灭了吧,烟熏火燎的,怪呛饶。另外,让秋临风来见我。”
苏全领了命又跑的走了,幸亏腿脚好,这么跑来跑去的倒也不觉累。
江离没去御书房,也没回寝殿,而是去了朝华阁,那是她做太子的时侯日常习文或是听太傅讲一些朝政之事所居之所,后来她登基后仍一直用着。
秋临风到来时,江离已经将案头上的最新密报看了几本了。
相比御书房案头上堆的那些三纸无驴无关痛痒的马后炮,堆在这张案头上的才是她真正想要看到的……最及时,最真实,也是最机密的文件。
秋临风对于一早状告国师又被国师当场抓获之事一直有些耿耿于怀心生不安,此刻见陛下安好,这才终于稍稍放下一点心。
江离正看着手中的密报,眼皮了了一眼秋统领那一脸掺杂着紧张与愧疚,活像一根“魁梧的苦瓜”的神情,却并不提早上告状之事,只淡淡道:“云景好好的为何要烧朝观?”
这事秋临风事后也仔细打听过了,便将所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向江离禀告了。
“暗室?”江离终于将手中的密报放下,眉头蹙了蹙,犹自琢磨了一下:“可知里面有什么?”
秋临风摇了摇头,“听闻是国师府的守卫叫云舒的找到的,国师当即就带人进去看了,谁知不一会国师就把人都呵斥出来了,连国师府的人都没看到,只有他一人在里面。”
“再后来羽林军的人就看到里面起火了,然后国师便出来民,命任何人不准救火,还将那二十六个道士全部杀了。”
江离:“所以,除了国师,任何人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秋临风点头,“是,后来臣也试图让人去查了,不过那间屋子因为是最先起火,也是烧的最厉害的,几乎烧为灰烬,根本无迹可寻。如今知道里面有什么的,除了国师便只有紫虚了。”
其实秋临风也一直想不明白,国师为何要烧朝观?
虽国师权倾朝野,但也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显露权威,而他平日里也甚少去朝观,和紫虚就更称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了……否则紫虚也活不到现在。
秋临风虽然一直看不惯国师权倾朝野为所欲为,但是性使然,让他不管什么时侯都不会把人过分的往阴险饶方向去想。
这一点他和江离不谋而合,在他们看来,云景烧朝观的原因一定和那间暗室有关,可那间暗室里到底有什么?
江离知道疑惑解不开,问也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多言,命人退下了。
秋临风离开前还有些踌躇,一步三回头的对江离看了又看,心里总有些不放心。若不是江离现在是男儿装,而她又一直没听过秋统领有好男风的风评,只怕要以为这个“傻大个”是暗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