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燕宿飞走后,甄德帅一屁股坐在仙木椅上进入了系统界面。
“燕宿飞这小子的来历和背景不简单啊,至少他说的很可能不是快对”
甄德帅还是没忍住吐槽了一句,随后选择到了星空轮盘那一列。
“星空轮盘两次抽奖机会”
“很好,年轻人你已经通过证明自己争取到了这个首席大弟子的位置,这次我给你出彩,希望能在更大的舞台看到更加朴实完美的你”
甄德帅边笑边轻轻拍着燕宿飞的肩膀。
燕宿飞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随即,燕宿飞又将目光放在了甄德帅的手上眼巴巴的看着,似有所图。
但甄德帅没有丝毫的反应,燕宿飞当即提醒道:
“宗主,不是说好成为首席大弟子能够得到灵宝一件的吗?”
“哦吼吼,你说的也是,我倒忘了”
“给你,给你。”说着,甄德帅从怀中掏出一件铁青色的盾牌。
“这件盾牌名为玄武盾,乃是由一千年修为的青铁龟王炼制而成,为七品上乘,同阶灵宝根本不可能将其击穿。”
“更重要的是,此乃本宗主亲自铸造而成,你可得要好好对待才行”
燕宿飞一听立即大喜,连忙道:“谢过宗主”
由古老阵法步盘而成的擂台在燕宿飞此招之下竟被生生烧出一个大洞,引得在场众人惊呼。
“啧啧,焰凰圣体,不愧是焰凰圣体啊,就连老夫星罗棋盘阵都能撕裂”
燕宿飞惊人的表现令萧无极都忍不住的啧啧赞叹。
所谓焰凰圣体乃是仙古七大圣体之一,由仙古焰凰本体魂魄传承,实力不可估量。
“这小子的奇遇看来都能和本逼仙有的一拼了”
“此子出类拔萃,而且行事低调以本座来看,此后必将造就一番大事业,收为首席大弟子也不错!”
吞天将赞赏的目光向燕宿飞投去,同甄德帅说道。
“嗯,既然如此便先内定好吧,不过也得看他能不能够撑到这最后了”
甄德帅点了点头,以他的资历自然也能看出其不凡之处。
“任鸠,你身为我天苍宗的执事,负责此次招生,那位元婴中期的小子叫什么?”
甄德帅将目光落向角落中很不出众,可实力却是无比非凡的一位青年,问向任鸠。
如今任鸠经由甄德帅的培养,数年的时间也依靠着甄德帅提供的功法与天材地宝抵达了元婴期。
“没想到这次的广告的效果如此的好,现在全星空无大归属的人才大多都汇集于我天苍宗了,甚好,甚好”
“嗯,现在便到了提高要求的时候了,举行淘汰赛吧!”
“好,不然资质实在过差者也是浪费我们的修炼资源”
“什么?入派即可获得一件法宝级别的宝物,而且门槛最低仅要求筑基后期?”
“而且金丹元婴期的修士成为弟子还有机会获赠灵宝?”
看见甄德帅遍布星空的广告,整片星空之中,无论是何处的修士都无法淡定,这福利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铛……恭喜宿主触发招生任务”
内容如下:
1招收到七百位的筑基期以上的弟子,以及两百五十位金丹期弟子,和三十位元婴期的天骄
2选出首席大弟子,并五年内扬名天下
完成任务可获得奖励:星空种植园一片,星辰宝箱一个
“现在,广开宗门招生人才给予的大礼也备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招生了”
“不错,首先我等得要全天下都知道吾等的存在,吾等的强大,吾等的修炼资源与福利”
甄德帅闻言点了点头,接着道:“这倒不是问题”
“不错,此子的资质无论是哪一点都十分妖孽,没想到如今炼器更是妖孽”
吞天见甄德帅着手练就灵器一次便可成功,忍不住的放去赞赏的目光。
“哈哈,这算什么,待会我还要亲手炼就灵宝,不过萧无极你可得给予我炼器图”
“哟,你小子还真是狂啊,以你之力竟想着手尝试炼就灵宝,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萧无极,话说你是什么阶别的炼器师来着了,当年仙罗座的护山仙剑似乎就是由你铸造而成”
“呃,太过久远了,我哪还记得,总之比现在这些传奇炼器师强得多就是了”
萧无极大笑,不是他太狂,的确是有那个本事。
“小子,你可要看好了,本尊的炼器大道可不是谁都能够有幸看见的,这次炼器你可得学着点”
“想要吸引各大人才聚拢那就要有足够吸引人的资源以及福利,不如便设立无比丰厚的入派大礼吧!”
萧无极轻笑,随即道。
“此法不错。”
吞天也表示认同。
“e……不如我们设立入派即送法宝的大礼如何?”
“并且举行大赛选举首席弟子,奖励灵器,灵宝,并将门槛设立为筑基后期如何?”
“放眼现在,我们也该好好发展了,既然仙罗座已然融入你的天苍宗那便如此吧,让它有个更好的归宿,一个更好的发展机会”
萧无极释然的道。
“说实话,建派以来,我广大宣扬我天苍宗实际上都还尚未开始招收弟子门徒,发展宗门呢!”
萧无极收起手中的墨色棋盘,收敛了元气走到甄德帅身边。
“好你小子,仅仅短短八年,短短八年啊,你小子竟能从当年的半步金丹成长到如今婴变巩固的地步”
萧无极满脸的欣慰,抚了抚胡须轻拍着甄德帅的肩膀。
“嗨,这算啥,不过没想到我进入北洋秘境竟然也有一年的时间了。”
甄德帅“哈哈”一笑,也有些感慨。
不知不觉他也已羽翼丰满,在当今满世界修仙的时代跻身入强者之列。
回想起当年他还需要依靠着萧无极的庇护的时候,他还是感慨万分,但谁让他是拥有系统的男人。
自古得系统者,有何得不到
“咳咳,二位”
吞天玄餮见自己竟被师徒两晾在一旁,显得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哟,我师徒俩叙旧倒是把你这老家伙都给忘了。”
萧无极轻笑,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极乐魔尊,没想到传闻你陨落多年现在竟还能以这副鬼模样出现,不容易啊!”
“嘿嘿,你这老家伙被封在北洋秘境本尊也是知道的”
“哼,什么叫封,本座那是战术式躲避风波”
“战术?还不过是临阵脱逃”
“放屁当年的仙罗座早已不行,在加上掌天大帝亲临,即使是存在了百万年之久的仙罗座又如何,终究还是无法抵挡仙帝之威”
“况且,本座虽说生于仙罗座,长于仙罗座,但签下契约说好只跟随其至灭亡之日,当年仙罗座已几近灭门,而我也已重伤怎能不退”
“现在,仙罗座重现于世,又有新代掌门人,本座按照契约现在答应在做两百年的护山神兽已经是很够报答仙罗座养育之恩了”
吞天愈讲愈气,看得出来他十分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若非是现在萧无极调侃起,他也不想多说。
而且看起来萧无极与吞天也算是老相识,而且关系还不会浅
“哦?这么说来你倒也是合乎情理了,不过身为当年仙罗座的客卿长老倒是对如今仙罗座的掌门很感兴趣,此子乃是何许人也?”
“哼”
吞天轻哼一声,不多说什么。
“莫非是……”
萧无极见吞天这种表情瞬间猜中。
“没错,便是本逼仙了”
甄德帅大笑,他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但吞天傲气放荡不羁却难以承认现代仙罗座的掌门人竟是一位刚踏入婴变期的小子。
若非是甄德帅露出了仙罗座的传宗仙罗青佩,和那不凡的资质与实力他怎么也不会忍得下这一口气。
“好小子呀,本尊果然没看错人,现代仙罗座的掌门选择了你做,倒也不愧。”
萧无极反而就更是欣慰。
“那,冲虚道仙呢?那老骨头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萧无极随即将目光落在甄德帅的身上,问道。
“冲虚道仙他状况也不好,早就已经陨落了”
“唉,没想到我两这把老骨头都撑到如今了,那老骨头终究还是没能在那次重伤之后挺过来。”
闻言,吞天也是轻叹一声感慨。
“咳咳,不过冲虚道仙现在还保持着灵体之态寄存于仙罗浮山之中,但情况不容乐观,现以沉入死关之中,无法轻易苏醒”
甄德帅见萧无极与吞天竟然是这种表情也立刻说出了事实。
萧无极一听顿时大松一口气:“这就好,我还以为这老骨头现在已经彻底不存在了呢!”
“不过也别谈我了,不如说说师尊你这八年来的经历吧!”
“唉,区区短短八年而已,对于修仙者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但这八年发生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萧无极感慨,紧接着说道:
“这八年来为师独自凭着一己之力走南闯北,踏遍从前各大凶地,经历了灵气复苏,实力才有所恢复并继续追寻着能够恢复肉身,恢复从前大乘时的方法”
“可是不幸的是被猎天府的那群家伙给盯上了,这才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萧无极叹了口气。
“那,猎天府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为何要抓捕你?”
甄德帅忍不住的问道。
“猎天府,那是一个与仙罗座并肩的远古大势力,到如今也依旧存在,他们低调,内敛,但是凶名大盛,专门猎捕一些极其强大的凶兽妖王和收集天材地宝,以及收割那些生前无比强大的魂魄,总之人人谈之色变”
萧无极谈起猎天府脸色不是很好。
“那猎天府收集这些究竟有何作用?”
“无人清楚,这一点对于全世界都是保密的”
吞天也忍不住插嘴:“而且,即使是一些长老执事级别的人物,也无权得知,这一点无比的神秘”
“所以萧无极你现在也沦为了他们的目标?”
“嗯,没错,不过凭借我现在洞虚后期的实力还是很难与他们抗衡”
“猎天府是无比古老的势力,比肩仙罗座,仙罗座当然几乎已然陨落,可猎天府却还屹立不倒,即使是现今时代也不见得有落寞多少,实力还依旧令人谈之色变”
吞天也忍不住补充道。
萧无极点了点头:“总之,今日若非是你和吞天赶来帮助,否则我还真不好脱身”
吞天也道:“先前那位大执事看得出已然抵达合体期,但却不愿意动用过多的实力。”
“现在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吾等老家伙已经老了,而且还是从棺材棺材里爬出来的,实力早就不具备了当年的纵横翱翔”
萧无极感慨,很是无奈。
“唉”
就连吞天也忍不住叹息。
“那我该如何去做呢?我还答应了冲虚老头将仙罗座纳入我建立的天苍宗之下好好发展呢!”
“卧槽,你家伙将堂堂仙罗座纳入了你所建的宗门的附庸之下了?”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听闻甄德帅此言,即使是吞天和萧无极都无法淡定了。
没想到堂堂纵横星空的仙罗座,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即使是陨落落寞它的底蕴也是不可估量的
“也罢,我等的时代早已过去,现在也不复当年,这样也好,能让其有更好的发展”
萧无极随即便想通了,释然道。
“桀桀桀,后会有期”
在素摘星黑暗铁链法则之下瞬间撕裂空间裂缝伴随着一阵飓风与另外一位执事消失。
“铛……恭喜宿主击杀一位猎天府洞虚期执事,获得一百万点中级经验”
“额外奖励成长击杀金礼盒一个”
甄德帅大喜,望着那团被焚烧为灰烬的黑影内心欣喜。
但其实若不是萧无极与吞天出手,以他婴变期的实力还不可能击杀的了洞虚期,他其实也不过只是抢人头罢了。
“好你小子,多年不见,成长竟如此迅速,区区十年不到竟已羽翼丰满成长到如今地步了啊”
“为师,深感欣慰,深感欣慰”
“猎天府又如何,莫非将吾吞天都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