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闷油瓶一撑整个人翻了上去,然后丢绳子下来,我和胖子拉着绳子陆续上去。
这条墓道果然是废弃的,上来看就能发现上下墓道明显的不同,这条墓道中的壁画都没有完工,很多地方的线条和色块都是短缺的,甚至很多墓道壁都没有铲平。
壁画上画的也都是眼睛,能看到很多眼睛的轮廓。
胖子凑近壁画,用刀刮了刮,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就道:“这里的壁画都没有完成,应该是安全的。”着让我们让开,打起了荧光棒。
黄色的荧光亮起,一下比昏暗的手机光明亮很多,你无法了解这种从极度压抑的微光环境一下豁然开朗的感觉。其实荧光棒远没有冷焰火有那么好的照明效果,但是我还是瞬间觉得整个空间变得温暖和开阔。
我们看着壁画,看了一段时间,壁画上的眼睛没有任何的变化,那种感光的颜料在这里还没有被涂上去。墓道还处于基础修建阶段。
我们松了一口气,相继打亮荧光棒,四周全部都亮了起来,压力一下减轻。
我低头看了看刘丧的蓝牙,在这个距离已经搜索不到了。
此时审视自己,满身的污泥,连着头发和嘴唇都是泥巴,几乎全裸,除了裆部的毛巾。
我他妈就是一个原始人。
闷油瓶好一点,但也裸着上身,下半身紧身到膝的运动裤还在,腰间的装备袋也最完整,但也是一身泥。
胖子完全全裸,我都没有在意。我发现他斜背着的装备带,上面的装备也掉的七七八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的。他毫不在意,挠了挠裆部,这么多年之后再起风云的第一次,竟然如此狼狈,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
一边的墓道已经被淤泥堵塞,我们往另外一边的墓道走去,走了几步我发现这条墓道废弃得很不寻常,因为它很长,显然已经花了非常大的人工,废弃意味着巨大的浪费和返工。
我们心翼翼地往里走,墓道里什么都没有,地上只有从墓道顶掉落的一些碎石。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墓道的尽头。
“什么玩意?”胖子看到之后,愣了一下。墓道的尽头有一个洞,只能容纳一人匍匐通过。
我们三个人都看到洞的边上,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大篆。
我能读这个,石碑其实就是一块岩壁,很多字被砸掉了,我能大概地解读。
“以此往前100多米入者无返,永不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