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啊,我们不如先出去准备准备吧。”
阿弥声的着,清昭想想也是,点点头,俯身在烛鱼身边了几句话,跟阿弥昭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屋内的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房间还是显得有几分阴暗,浓郁的药草苦味盖过了原本馥郁的女子常用的熏香,平添了几分清冷之福
烛鱼看着手边雕花青瓷碗,药已经喝完了,里面还残留几分药渍,在碗壁留下一圈黑黑的印记,拿着勺子搅了搅,顿时浑浊了几分。
“主子,你这算是什么事。程哥哥刚刚出事,你这也倒了,今居然皇帝下旨赐婚。”
烛鱼叹了口气,郁闷的:“程哥哥还不知道呢,要是程哥哥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你嫁过去的。”
烛鱼趴到桌子上,无聊的推着杯子,晃来晃去。
咣当
碗不心被打翻,黑黑的药汁洒了出来。
“真倒霉。”
烛鱼看着自己沾了一手黑,生气的,猛地起身,使劲的用着盆边上的手绢擦着自己的手。
擦干净以后,将手绢塞进了自己的手中,挂在架子上。
然后将桌子收拾好,看了床上依旧睡着的绾念,将碗勺拿了出去。
就在烛鱼将东西送出去的时候,这次阿弥着急的跑了过来,揪着烛鱼的袖子,弯着腰喘着粗气。
“烛……鱼……迎…”
烛鱼无奈的看着阿弥,嘴上拉着长腔道:“又怎么了……”
“成王……”
阿弥上气不接下气,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胸口,紧赶慢赶的跟着烛鱼的步子也勉强。
“成王怎么了……”
烛鱼头也不回。
“成王来了!”阿弥总算是喘过来气,自己是从园门一路跑过来的,就是为了跟烛鱼这件事情。
“成王带了好多了人,气势汹汹的来了!”
“跟主子有婚约的那个成王?他来这里做什么啊”
烛鱼大声的,看着阿弥满脸的不可置信,阿弥认真的点点头,眼里又是认真,又跟烛鱼的神情差不多。
也是满脸的错愕。
“成王眼看就要进来了,你是不是因为主子没有接旨的事情,觉得没有什么面子来找场子的吧。”烛鱼皱着眉头,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觉得也是。”
不得不,这个理由真的是合情合理。
阿弥悄悄凑了过来,声的:“园主真的和成王不认识吗?”
烛鱼思考了一会儿,迟疑的点点头,“应该不认识吧,我没有听过主子过关于成王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成王会同意和园主结婚呢?一个戏子身份,成王又是那么尊贵,怎么看都不对吧。”
烛鱼摇摇头,阿弥的没毛病啊。
不过烛鱼想起来帘初主子找的那个王爷,难不成就是成王?
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乾安国贵族才能用的羊脂白玉簪,王爷身份,成王倒是十分符合情况啊。
难道,真的是成王?
烛鱼的眼神一凝,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阿弥,闭上了嘴。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程哥哥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