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船待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面,许庄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需要这么长时间。
不过他也没有敢问,因为他怕被老头丢下船。
在看着林幼霜那张死人脸,许庄随意的说了一句。
“死灵泉的功用,到底是谁流传出来了”。
“林幼霜”回头看了一眼许庄。
蹑手蹑脚转过身,理了理自己的秀发。
“你为什么这样问,这重要吗?”。
“我在想既然能长生不老,对鬼怪有稳定神魂的用处,为什么会让普通人都知道好像这是故意透露出来的”。
林幼霜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开口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是听说的”。
这个时候在船后撑船的老头突然说道。
“死灵泉,没有那么多功用,不过是一处逃避者安乐窝”。
许庄回头看着老头,在黑夜里面根本看不到老头,后面依旧是一片黑暗。
“老大爷,你去过,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
老头一点没犹豫,直接拒绝了。
“我不说”。
“额额额额”。
许庄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
突然间许庄感觉到了,船后远处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眼睛是红色的戾气很重,并不是老头的眼神。
许庄淡定的坐好,老头的船不是普通法器。
如果他能上船,那他们也打不过他。
老头苍老的声音又说道。
“你以后总会知道的,又何必着急呐”。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躲在乌云里面的月亮出来了。
终于一丝丝的亮光把压抑的黑夜驱散。
大河、夜晚的青山。
蝉鸣。
流水。
老头也出现在船后。
一脸轻松。
许庄抬头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还是,如同他们刚刚上船时后面的灯火阑珊。
刚才我是去了哪里?
林幼霜已经昏迷过去了。
躺在他大腿上面。
安安静静的。
“刚才跟我说话的是谁”。
“不就是她么?”老头说着。
许庄脑壳糊里糊涂也没有问下去,反正对他也没有坏处。
小船缓缓地在河面上飘荡,偶尔会有些冷风吹过。
远处有一座大桥。
上面布满了岁月的侵蚀。
许庄依稀能看得见上面有几个人影。
不过怪异的是他没感觉出他们任何的活人的气息。
死气沉沉如他一具木偶。
“那是什么东西?”。
许庄有好奇的问道。
他们既不像是鬼怪也不像是活人。
老头还没有回复,桥上有一个阴影从桥上。
落下、旋转、坠入江河。
发出了一声巨响。
老头见怪不怪,懒懒散散的回答着许庄的话。
“那些是鬼怪记忆碎片,原理等同于留声,也可看作被大自然记录的特殊影片”。
许庄顿时就知道了。
这是被记录过往。
当事人指不定已经烟消云散了。
不知道又过了有多久林幼霜醒来了。她的记忆还留在了刚刚上船的那一会。许庄好奇的问着为什么她有另外一个人格。林幼霜听着他这么问本来的笑容逐渐的消失。
好像触及到了她什么秘密。
小船继续的向前开着,林幼霜好像心事重重精神一直不在船上。
不久许庄发现了河面上又出现了那种诡异的影子。这一次好像是某一个男人,老婆和子女都离家出走了。
男人苦苦的哀求者希望她们不要离开自己。
但是女人还是决绝的离开了他头也不回。
女人在离开之前,控诉着自己跟了他有10多年什么也没有得到,他居然还出轨自己的闺蜜。
合着这是一个出轨的渣男呀。
既然这么在乎自己的家庭为什么当初要愚蠢的决定去找其他的女人呢。
许庄对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所以就没有再去仔细的观看。
在河面上飘荡了大约有10多分钟的时间,还有10多分钟就可以到达目的地。
许庄这会还能看见许多的小船从自己的身边划过。
小船上面都载着许多面带愁容的孤魂野鬼。
他不禁的想到这该不会老头带着他们去投胎吧?
许庄仔细的观察过后,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他们去的方向不一样。
地府使者带着他们去的地方是下游更远的看不到尽头。
而他们则是即将到达目的地。
许庄不敢向老头询问是不是跟自己猜想的一样,好好静静的坐着等到上了岸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河面上飘来了一阵恶风吹的小船摇摇晃晃的他都有一点坐不稳了。
老头咳嗽了一声之后风诡异的停下来了。
河面又变得十分的平静。
一段影像又在他身边上演着,这一次比较清晰勉强可以看清楚他们所穿的衣服。这是两位穿着山民服饰的村民,一个人拿着皮鞭拼命的抽打另外一名惨叫的少年。
由于看不清面容所以他也猜不出他们两个人的具体关系是什么。
不过可以看得出拿皮鞭抽打另外一名少年的是少年的一位长辈。打人的原因好像是他做出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丑事。
他很生气的抽打少年,警告他不要再做某一件事了不然他就会杀死他。
许庄似乎还能感觉到少年的长辈怒气勃发不可忍受的感觉。
好奇这是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让他如此对待自己的晚辈。
许庄还没有看够,就已经到达了对岸。
平静的小镇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许庄带着林幼霜下了船,正想跟老人家说几句客套话的时候,他扭头发现这个老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没有出现过而他的背后只是一望无际的大河。
林幼霜看了看老头不见了才松了一口气。
缓缓地说道“你胆子可真大明知道他的身份,你还敢跟他套近乎,问这么多我听着都头皮发麻”。
许庄这才想到了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说话的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不过许庄并不觉得自己脑残说那么多话反而觉得一句话不说反而显得太过小心翼翼了。对方如果真的是地府使者什么时候带你离开都是有可能的不存躲不躲的过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