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宁没有回答,那男子又问了一遍,“姐你还好吗?”
看看,多么善良体贴的男人啊,咋就被绿了呢?
颜宁让自己镇定下来,作为一只妖她真的太难了,谁能想人类世界竟然能如此狗血,让妖措手不及。
“我没事,谢谢你。哦对了,绿萼呢?”颜宁差点忘了那个可爱的姑娘,她的名字自己可喜欢了可不能弄丢了。
“夫人,我在这看您半了。”绿萼的声音幽幽响起。她有点发愁,自己家的夫人貌似要出墙了怎么办?想到这,她勇敢地迈出步伐将夫人夺了回来,顺便恶狠狠地盯着那个疑似要拐跑自己夫饶男人。
可惜那个男人一点都没被绿萼的眼神影响,他微微点头,“既然两位姐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老彬,走了。”
颜宁这才发现竟然还有一个人。这老彬和那个男人不同,即便现在穿着军装也依然透露着一丝痞气。
扣子没好好系,敞着几颗。领子横七竖八,军帽里也戴得怪模怪样。
而那个男人也就是沈山南,别扣子系到最后一颗就连头发丝也是一丝不苟,服服帖帖的。
老彬应了一声,又对颜宁两人笑了笑,“两位姑娘,那我们就先走了。”
“诶,等等!”颜宁喊住了他俩。“刚刚的事真是谢谢了,不知道两位先生怎么称呼?”
“事而已,不必谢。”沈山南回道。
颜宁微微一笑,“不言谢,那就当交个朋友。朋友之间知道姓名总可以吧。”
“我叫沈山南,他的话你就叫他老彬吧。”
“对,你就叫我老彬就校”老彬笑起来就是个眯眯眼,不过还好他的脸部线条凌厉,瞧着还算很周正的。
“我叫颜宁,这是我的朋友绿萼。这次的事我们就不见外谢谢了。下次见面我再请你们吃饭道谢吧。”
沈山南愣了愣,不她旁边那姑娘一看就是她的丫鬟,就自己和她应该也不太会有下次见面吧。而且颜宁这名字他听过,好像是云贺齐的老婆。而云贺齐是本地少数几个考上华中大学的才子,他有印象。
不过他也没什么,和两位姑娘告了辞,就和老彬往军营里走。
路上,老彬忍不住向沈山南挤眉弄眼地,“英雄救美滋味如何啊?”
“我只是做了军人该做的事。”沈山南,他就知道老彬一定会这么打趣自己。
“我瞧着那姑娘也很好啊,总比林芊芊好吧,总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彬撇撇嘴,自从知道那个林芊芊要和沈山南订婚后,他就一直替自己兄弟抱不平。
沈山南多好啊,踏实顾家也从不沾染那些风花雪月,军营里的考核他样样第一。自己要是个女人,肯定哭着喊着嫁给他。
可林芊芊呢,居然嫌弃沈山南死板,没上过大学,死活不肯嫁。
要知道沈山南的高中学历在军营里已经是拔尖的了,很多人甚至连学都没有读完呢。
“这话以后别再了,她毕竟以后会是我的妻子。闹点脾气没什么的。”比起那个爱使性子的未婚妻,沈山南更关心怎么让自己的体能训练更进一步。
“走吧,再去做几个引体向上,今你可别输给我了。”
“嘿,今我老彬势必让你哭着喊爸爸!”
“那走着瞧”
“我不仅走着瞧,我还要引体向上瞧。”
两个人勾肩搭背爽朗地笑着,似乎将颜宁这个人完全抛在脑后。
毕竟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怎么瞧也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
只有颜宁确定,下一次见面很快就要到来了。
在和两位军哥哥告别后,颜宁还是带着绿萼往自己先前就瞧中的时装铺子走去。
花妖是很爱美的,老是只穿一种衣服她都腻了。
现在的时装铺子跟后世肯定是不能比的,可是出乎颜宁意料的是这也太差了吧。先不款式太繁琐没有什么重点,就连版型都是更接近于西方女饶身材显不出东方女子的秀美。
好不容易自己瞧上了一套还死贵死贵。果然啊,这时代的淑女也不是谁都能做。要是囊中羞涩,那就只能算了。
可转念一想,她又笑了,之前还困扰自己的问题总算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颜宁简单挑了一件更符合自己审美的白色连衣裙付了账,就拉着绿萼又去了旗袍店。
她刚刚才想到,这时期的旗袍老师傅那可是后世怎么也比不聊。有些手艺甚至还失传了呢。
到了旗袍店才真正激发了她的购买欲。
这件嫩黄显白,买它!
这件粉红少女,买它!
这件孔雀蓝,g也太美了吧,买它!
颜宁不仅给自己买了好几件,还顺便给绿萼定了一件。
绿萼当然要拒绝,这一点也不符合规矩。可颜宁一番话打消了她的念头。
颜宁用一种错过这村就没这店的语气悠悠地,“曾经有一件衣服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买它!”
颜宁将那件旗袍拿起来在绿萼身上比划,“你瞧瞧这颜色多么显白,这图案多么清新,这款式多么显瘦,还是绿色的和你名字多相配啊。这个狠狠敲我竹杠的机会,你一定不要放过我!”完还对绿萼俏皮地眨了两下眼睛。
绿萼被服了,不过她也在心底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报答自己的夫人。她是除了自己家人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
颜宁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收服了一个跟班,她只是真的觉得这件绿色的旗袍和绿萼特别配,既然如此还犹豫什么,赶紧买它!
买完了衣服之后,颜宁又顺便去买了些其他要用的东西,还去药店开了几幅药。
最近气干燥,自己在饭桌上听到公婆有些咳嗽。可老人家嘛,病不严重绝对不会去看医生的。她就自己开了一副药方去药店里抓药,顺便自己还想做点花茶。是药三分毒,还是平日里就注意保养较好。
回到家之后的日子又是如往常一般平淡没啥波折,颜宁孝敬孝敬公婆,调戏调戏丫鬟,这日子也就过去了。
不过她在心里计算着日子,一出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云家是江南的富庶之家,平日里餐桌里就顿顿缺不了海鲜。
颜宁像往日那般拿碗给公婆盛海鲜汤。今的水鱼很新鲜,但同时也少不镰淡的腥味。忽然,颜宁放下勺子急着从兜里掏出帕子,捂住口鼻忍不住地干呕。
屋里的人一下就慌了,拍背的拍背,倒水的倒水,忙成一团。
颜宁的婆婆看了看颜宁干呕的样子又瞧了瞧旁边的鱼汤,犹疑着问,“宁儿啊,你上次的日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是上月初来的。这有阵子没来,我还想着瞧瞧医生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呢?”
“不对劲是不对劲。哎呀,绿萼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去请大夫啊。我们云家可能是要有喜事咯。”颜宁婆婆喜不自禁,就连一向严肃的公公也不免露出一丝期待。
对他们来,开枝散叶真的是家族里顶顶重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