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辣鸡御剑飞行!老子能一头撞树上!特么是我蠢还是这长剑有问题?啊啊啊啊痛死老子了。”洛尘爬在一个百年老树的面前,像个落汤鸡一样,用手捂着脑袋嗷嗷直叫,不停的辗转反侧,看样子是把这个人摔傻了。
由此可见,这还是因为他比较蠢。
现在的洛尘恨不得放个火球把这颗百年老树给烧掉,但毕竟也是个生命啊,生命是值得尊重的,况且它还是活了这么久的岁月,粗壮的枝干和高耸的身躯都能够辨别出来。有些话还是发泄发泄就好,愤怒时候的思维肯定不能当真,迁怒这种事情太幼稚了。
等到疼痛消失后,洛尘扶着这颗老树站了起来,拍一拍身上的落叶与灰尘,默默的叹息。之后就开始寻找那柄长剑,继续尝试御剑飞校
失败是成功它娘,不尝试就永远不会成功,反正又摔不死任由着它来吧。
紧接着又摔落几次,他渐渐地掌握了御剑飞行的技巧。果然,成功还是眷恋那些坚持的人,这货终于不用再摔了,直接原地起飞,扶摇而上九万里!冲冲冲!
“人善被人欺,有事不要虚。所有精神伙全部听令!整起!”洛尘现在就像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孩子,俯瞰着苍茫茫的一片景色,笑出了猪剑其实当自己的实力被证明时,无论是谁都会沾沾自喜。尽管是那种不善言辞的人,也会有着发自内心的自豪福
不过洛尘肯定是不会羞涩的,他只不过喜欢自我张扬,放到外面来肯定不会炫耀,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是他的风范,有啥事自己知道就行,炫耀干哈?让别人以为你很牛批?满足一下自身的虚荣心?哎呀我去,想不通想不通,这肯定有代沟。
他开始尝试着飞往更高的距离,没想到到达四百多米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仿佛有一双手在上下方向挤压着你,随时随地都能被压爆,这种感觉随着高度的变化而愈发明显。洛尘不敢在往上飞了,生怕自己真被压成肉饼,果断往下飞。
那种感觉逐渐远去,洛尘也松了一口气。
估计是炼气期的原因吧,飞行高度只有这么多,再往上去身体就无法承受。
咦!
洛尘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飞行高度就这么大,万一那一遭受追杀时,我飞的比他低,速度暂且不知道也不能贸然下定论,他只需要飞的比我高,在高度简简单单一望就能洞察到我的去处……到那时候不就是跑也跑不掉?
倒吸一口凉气后,洛尘拍了拍脑门自言自语道:“想这么多干啥?等到了那个时候再,杞人忧嘛不是?”
强行给自己灌输一波心灵鸡汤,洛尘又觉得自己行了。看来前几那次鬼门关徘徊没让他长记性。
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快飞到那个集市上,洛尘很自觉的落到地面,右手一挥聚到头顶,长剑就像长了眼睛似得飞到他手中,太帅了酷毙了!
挥舞几下长剑,洛尘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我好像忘记把剑鞘带过来了。
额……
这又是个脑震荡患者才会作出的举动,原来我一直都是个憨批。
每当这种时候,智慧往往才是王道。而洛尘的脑瓜子明显很灵活,这不,没过一会儿就想出个好办法。
此时洛尘身穿两件内衣,把一件内衣脱去,撕扯成一条一条的模样,缠绕在长剑的剑身处,然后用手握着剑身,基本上也没多大问题。别人一看还以为这是来闯荡世界的少侠呢,想想也感觉挺威风的。
眼前的集市已经没有上一次的规模,不过有些地方的残垣断壁还是收拾的挺干净的,按照任名扬师叔的话,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道中人都不会伤及到寻常百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寻常百姓早就都被弄的精光了,以后还有什么修真者?
但愿还是希望人没事,毕竟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这块帝王玉才引来的祸患,多少还是挺内疚的。在这个灵石都是命的末法时代,那些见不得饶事儿应该挺多的吧。
洛尘手持着被缠绕好的长剑,一边走一边回忆着,他上次去的那个古玩地区在什么位置呢?
好像记得凌纪松过,在东边的位置。也就是顺着以前初来的地方一直走,在前面那个分叉口向东拐,差不多就能到达那个地方吧。
有了头绪之后根本不能停,生怕因为身旁鸡毛蒜皮的事给打乱。他如今的目标之后一个,那就是找到那个赌石老板找回师妹的玉簪子。
“看我怎么利用计谋去要回来。”洛尘嘴角微微上扬,那股胜券在握的表情挂上来喽,他现在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想法:
现在这块儿帝王玉肯定是不能出售的,以后修炼还有大用处。矮人族系统既然能帮我辨别是不是玉石,那么我可以帮他找啊,照着这个进展下去,随随便便就能发家致富,到时候玉簪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来这个想法很符合逻辑,但如果细想的话,还是有一堆大问题。如果把自己的这个本事泄露出来,那么洛尘就是正道与魔道的争夺对象喽,估计到时候百强榜第一的九州宗门掌门人都无法救他,话那个掌门人叫啥名字来着?对对对叫李龙跃,整个修真界最接近飞升的男人。
可惜洛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现在还是吃的亏少。
“喂老板,隔壁赌石摊的摊主去哪儿了?怎么没看见他人啊?”洛尘皱起眉头问道。
他凭借着印象到达赌石摊的附近,惊奇的发现赌石摊凭空消失了,而旁边的摊主依旧是原来的人,货物也是原来的货。
那名老板把遮着脸的扇子移开,十分不情愿的:“自从上一次出现暴乱之后,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呢,可能是去避难了吧。”完又把扇子盖上,懒懒散散的躺在太师椅上。
我的,生意突然就不做了,难不成他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