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温驰漾到的时候方眠好已经处理完了伤口,没什么大事,就是这脚崴了可能得注意一些。
他一进门就来也呼呼,脚下仿佛都是踩着风火轮,当出现在方眠好眼前他的额头上已经汗水直流,显而易见的着急。
“眠好,脚疼吗?还能走吗?”他大步上来,半蹲在坐着的方眠好面前,小心查看脚上的伤势。
方眠好先是被他的出现弄得惊讶,慢慢回归神色,看着他对自己关怀备至的模样嘴边舒服地咧开来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温驰漾,你不用工”
话没说完,方眠好就被温驰漾强大不容反抗的力道给搂进了怀里。
瞬间,她失声一般,什么话都难以从喉间里头挤出来。
“没事就好,这件事是我没处理好连累了你。”温驰漾抱着眠好的脑袋,他吓坏了,一路上就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被温暖和关切围剿,方眠好选择缴械投降。
她主动也伸手抱住了温驰漾的腰身,闭上眼睛第一次贪婪的享受一个人带给自己的关心:
“不关你的事,无法预计的事情我要是怪了你,那就是迁怒。”
迁怒是一种可怕的情绪,况且,温驰漾在第一时间来了那就够了。
因为崴脚的缘故温驰漾之后一直强烈要求方眠好请假回去休息几天,一来是为了修养,二来也是给他点时间解决矛盾以保证不会再有类似情况。
但方眠好的倔强他也不是不知道的,一听到让她请假那是极力反对。
无奈,温驰漾也就顺着方眠好的意思来了,就是接连几天为了防止类似事件他主动担任了方眠好的司机。华夏书库hxskne
这是消息三次爆发的第三天
温驰漾早上刚送完方眠好去上班回到律所,还在车内就有一窝蜂媒体像是蜜蜂一样拥挤了过来。
他被人围困在车内,前后左右都是人,水泄不通让他没办法驾车驶离。
看着外头那成群的记者,温驰漾的神色黑沉到眼中光影尽失,恰似是一弯被乌云隐匿起来的月牙,是暴雨的前兆。
他握了握方向盘,手心几分无力,直到松开才决定面对一切风暴。
解开安全带,温驰漾推门下来,这一刹那闪光灯像是疯了一样一闪又一闪,不知道曾有多少无辜的人拜倒在这冷漠的光下,又有多少人靠着这光夺尽了众人的眼球。
“温律师,您能解释一下网上爆料您徇私舞弊的消息吗?”
“请问您真的是收了的黑心钱与之串通一气违背良心不给真正的受害者一个公道吗?”
“温律师,据我们所知,在事发当晚您见过,请问您和他究竟都谈了一些什么?”
问题如弹,毫不顾忌一个男人尊严地炸在了温驰漾的身上。
他身上熨烫平整的高定西服变成了一件铠甲,阻挡住了那些刻薄的提问。
只看温驰漾淡漠地朝大门走去,从上看下来围观的众人就像是一团云一样随着温驰漾这风而移动。
“温律师,您能正面回答我们一下吗?”
“是啊是啊!回答一下吧!”
温驰漾并没有做出回应的打算,他已经走到了门边,正在安保人员拦着外面纷扰的媒体时,有人心急地口出狂言。
“温律师,您这样回避我们难道您真的罔顾王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难不成您真的和朋比为奸,失去了一个做律师的本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