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徐挽歌，做人不能太没良心。生你养你的父亲，就因为他没有显赫的家世让你平步青云，你就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吗？”

徐忆辞眼眸中一片冷色，无论过去多少年，再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她还是恨不得现在就掐死眼前的这个人。

“徐忆辞，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甘于平庸的。我为我自己谋好的生路，我有错吗？你想过着平凡的生活，但是我不想。我没有靠你成功，所以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徐挽歌被戳中了痛处，她避开了刚刚的话题，显然是不愿意再谈下去。

“你没有靠我成功，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徐挽歌，你剽窃我的作品，故意激我打你，原来从那个时候你就一步一步地算计好了是吗？”

“是又怎么样？徐忆辞，我已经受够了那种生活，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去了。哪怕这条路是错的，我也要一条路走到黑。”

徐挽歌绕过了她，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又转头来对她说了一段话。

“你别以为你现在重新攀上了顾矜言，你就还能够踩在我头上，徐忆辞，你要是再惹我的话，我会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我手上还有你更大的黑料，只要你敢再出来做音乐，我保证我手上的东西会让你哭。”

“那我倒是很期待你的黑料呢。”

“呵。”

徐挽歌说完之后就摔门离去了。

“你们两姐妹倒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

顾矜言本来是带她过来，指望她给他化妆的。

不过看刚刚她们俩吵的那么激烈，他也就没有再提化妆的事情了。

“本来是不想吵架的，但是一见到她我就忍不住了，不好意思啊，耽误你的时间了。”

徐忆辞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虽然刚刚的确是有点冲动了，但是她还是给他造成了麻烦。

“理解。”

“你说她手上能有我什么黑料啊？”

“整容，堕胎，第三者，最猛的黑料也无非就是这些了。”

“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啊。”

“那你就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说不定她只是吓唬吓唬你的。”

顾矜言化完妆之后站了起来，看见她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在思考刚刚的事情。

他弯下腰，靠近她的耳朵，徐忆辞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顾矜言却按住了她的肩膀，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带着一种丝丝浅浅的撩人的意味。

“我刚忘记告诉你了，还有一个黑料。”

“啊？”

徐忆辞一脸懵地看向了他。

“早恋算不算？”

“……我应该没有早恋吧。”

徐忆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有些心虚。

“再说，正常地谈恋爱，怎么可能会是黑料呢？就算是早恋的话，我当时也不是艺人啊。就只是一个素人而已，又不能带来什么太大的不良影响。”

“可我不是素人啊。”

顾矜言扯唇轻笑，他看见女孩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也就没有再继续打趣她了。

“本来是准备找个机会收拾一下她的，不过既然机会都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你是说……那个陈总刚刚在外面和我们说的大IP剧吗？”

“还算有点脑子。”

顾矜言站直了，两个人的距离又回到了上司和下属的那种正常距离，似乎刚刚的小暧昧只是幻觉。

“可是徐挽歌她不是已经拒绝了吗？她经纪人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