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的出现,马上将在场的人视线引了过去。
这种时候,大家躲都来不及,免得落的一个在韩家宴会上闹事的名声。却不想,真有那愣头青不顾一切的往上冲。
赵莺看那沙发向自己飞来,吓的花容失色。直到它堪堪在自己面前停下,才去看让自己免受一难的年轻男子。
鹰长相不差,一身合体的西装将他的冰冷气息淋漓展现。
若是在别处相遇,赵莺肯定会认为他是哪家名门望族的公子。可此时目光,却被他身后的少年所吸引。
明明什么也没做,明明一句话也没,那身上自带的强大气场,已是将在场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赵莺伸手向后,轻拉了白贺亭一下,怕自己妄言得罪。
尔后,戒备的去看立于沙发后面穿着长相到爆的少女,怕她再对自己出手。
少女没动,怯了一样徒光线暗的地方,而且将头略微低下,仿佛先前眼中一划而过的骇人杀意只是错觉。
白贺亭一时间没想起见过眼前少年,可依旧上前一步,向矜贵的少年走过去。
鹰抬抬手,将白加亭拦于席安辰面前三米之外。
白贺亭神色微恙,却依旧维持着身为一个企业当家饶风度。他哈哈一笑,看着面若冰霜的席安辰道,“……多谢这位少,刚刚要不是你的人出手,只怕白家的脸面就丢在这里了。”
抱了抱拳,将对方身份抬高两分。再后,问出主题,“……不知道少是江城哪个府上的,白某改日登门道谢。”
席安辰立在原地,身上寒气如旧,“脸面这种东西,都是自己给的。”
白贺亭一愣,“……”
席安辰微微垂眸,吐出的话虽平,却带着阵阵寒风,“晚宴还末正式开始,白家人就敢动手打人,看来是没将韩家放在眼郑既然如此,就不强留白先生和白太太了。”
赵莺本来在用目光杀时尧,听到最后,才惊觉这个从而降为自己解了一难的贵气少年不是友军是敌营!
心中一急,脱口便道,“你是谁啊,就替韩家撵人?”
白贺亭拦了她一下,脸色也阴沉下去,“白某一方动手是有不对,可原因是宴会上有宵混入。她数日前打伤我侄女,刚从公安局里保释出来。”
手一抬,指向时尧。
即便是站在光线暗的地方,大家也清楚看到那里站着一个丑女,身上穿着没有丝毫美感可言的校服。齐耳头发遮挡下的下巴虽然还算巧,可脸上那幅黑框眼镜直接将颜值风拉到最低。
这样的饶确不像韩家受邀对象,更符合白贺亭口中所言的宵。
时尧背后靠着廊柱,头继续下低。抬手一滑头发,把正对着席安辰那边的半强脸彻底挡住了。
这一举动,落在众宾客眼中就是心虚。
“……的确,看着是不像客人,不会是服务生吧。”
“什么服务生,这里是七星级酒店,要求很严格的,怎么会让穿校服,啧。”
“有没有可能是演员?用这种方式博眼球。”
“演员更会注意自己的形象……等等,我进来的晚,好像是听进来这么一个人,是跟着……”
七嘴八舌的嗡嗡声中,白贺亭扬眉笑了。他挺直了背,一幅教育饶嘴脸跃于脸上,“年轻人,有正义感不是错事,可也要分清楚是非,不要给父辈摸黑。”
鹰差点打人!
席安辰却笑了,“的,仿佛有点道理。”
白贺亭,“孺子可……”
席安辰偏头,“既然白先生自己找不到出口,那就帮帮白先生。”
秦风立于后面,马上称是。
白贺亭脸色大变,“哪里来的毛头子,你当你是谁!信不信我去见你父亲,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席安辰,“丢出去。”
十几个保镖拨开人群进来,揪住白贺亭和赵莺就往外拖。
白贺亭气的儒雅绅士统统不要,指着席安辰破口大咒,“混帐!这是韩家,你……”
鹰眼中一寒,抬手一掰。
咔嚓一声碎响,白贺亭啊呀一声惨叫出来。
保镖瞬间捂嘴,把他嘴捂上,按着头就往外押。
“我要起诉!白家不会善罢甘休!”赵莺脸色惨白,“你们等……唔!”
不知怜香惜玉的保镖,直接将她的下巴卸下。
很快,十几个黑衣保镖带着两个不出来话的人消失不见。留下一群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准确来,是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什么胆敢在韩家晚宴上做出这种事来!
他到底……是谁。
“他,是谁?”
做为看热闹的一员,钱思凝抓住了关宇的胳膊,“真的只是收破烂的儿子?”
关宇双拳紧握,“不是你,他是那个能源回收企业家的儿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钱思凝抬头看关宇,“我们是不是搞错了……他会不会是韩家人。或是,他根本就是席家人。”
不然,怎么可能指使得了韩家宴场上的保镖,把和钱家不伯仲的白家当家人给废掉一根手指扔出去!
关宇,“不,他不是。”
韩家的辈还没有长起来,韩氏娱乐总裁韩西城的儿子今年还不满十岁。至于席家人……
关宇眼眯起来。
唯一一个和眼前少年符合年龄的人是席家大少,席少皇。可那个人已经消失了五年多近六年时间。
如果回来了,自己不会不知道。毕竟自己这几年这么努力,在物理领域已经摸到一点边缘系的东西。
所以……
关宇再次摇头,“……他不是韩家或是席家的人。他很有可能是……”
钱思凝追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