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上电影看下来,时尧的感觉是了狗了!
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手气,翻一个片子是男同,翻一个片子是男同,到最后,连两三个人拍摄而成的电影都翻出来了。
不看,被席安辰成心虚。
看,被席安辰成取向有误。
偶尔耳后红一红,被席安辰没见过世面,所谓的恋爱都是假的,怀疑她的教学能力……
最后的最后,时尧脑子里全是浆糊,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待到席大少放话今教学至此结束,她眼前发黑,脚下发虚,回房都是扶墙走的。
相比之下,席安辰精神饱满。一点疲惫感没有不,还双手抄兜的跟在时尧身后,眸中闪烁着精光。
所以,这东西不是驯服不了,以前是他用错了办法。
现在,呵……
那俊脸上闪过的志在必得的笑,让跟在远处的秦风和鹰同时一个机灵。
从未感觉少爷少主如此阴险可怕过!
席安辰心中甚是轻松,轻松到这一晚竟然没有做梦,一觉好眠到亮。
只是这好心情,在听时尧一大早上就出去后,嘎然而止。
又在听是同席安怡一起出去后,心情稍有缓解。
处理完当日事物,席安辰命秦风备车,也想过去。
刚走到楼下,鹰脸色诡异的拦在了身前,“……少主,您现在不便出去。”
“嗯?”
“……盟主来了。”
秦风出去备车,回来本以为一行人可以走了。却见气氛瞬间变化,整个庄园都染上了一层肃杀。
半个时后,庄园的雕花铁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一辆低调的全黑色防弹奔弛稳稳驶进庄园,停在喷泉前。
前门打开,一名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镖走出,拉开后面车门。
片刻,身着白色唐装的老年男人自里面走出。他理理花白色的头发,看向站在三米之外台阶上的低头点烟的席安辰。
长着老年斑的手伸进衣襟,再出来,一把手枪握在掌心,直指席安辰心脏,“你这逆徒!”
与此同时,席安辰手中亮出一只银色的掌心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老者眉心。
哗哗同声,十几名保镖同时举枪,指向从车上下来的几名黑衣保镖。
席安辰吐出一个烟圈,嘴角是邪邪的笑,“老东西,这阵仗你还喜欢吧。”
医院里。
身为救了席安怡的功臣,柳絮的待遇是一等一的。
打过药,换过水,最后被佣人们服侍的妥妥帖帖的躺在床上,吃席安怡亲手拎来的食物。
明明,心中已经快意到不行,柳絮却依旧在脸上挂了那股子纯真无辜的笑,“大姐,我没事,真的没事。”
席安怡看的频频皱眉,要柳絮最八次喝一汤匙营养粥,就对她一声谢谢时,终于忍受不住的离开病房,只剩下时尧,柳絮以及陪护。
将陪护支出去,柳絮看向时尧,“我只能帮你拖二个时,如果二个时你不能回来,那你就不要怪我不管你了。”
“你最好能帮我拖两个时。”时尧靠近柳絮,在她耳边冷笑一下,“否则,呵,我能成全你,也能毁了你。”
柳絮猛一咬牙,“你……”
强忍下脾气,“你应该走了!”
时尧靠近门口,看了眼空无一饶走廊,拎拎领子走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看到里面的确无人,换了一身打扮,用一顶鸭舌帽将脸遮住大半。
走出去,和从另一头走来的席安怡擦肩而过。
当她跨进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关上时,席安怡错愕的回头,看向里面那个穿着外卖哥服饰的人。
确定并不认识,收回视线。
然后敲开柳絮房门,看到里面只有柳絮自己,惊讶出声,“时尧呢。”
柳絮向卫生间瞄了下目光,“……卫生间呢。”
细辨之下里面的确像有声音,席安怡收起疑心。刚想走进去,便听柳絮道,“大姐……您能来看我我真的是太高兴了,我……”
席安怡深吸一口气,咬牙离开。
走到外面,手机叮咚一响,进来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
“这么抗拒订婚,你是觉得我没你不行?”
席安怡的脾气瞬间燃起。
下一秒,信息又进。
“我就没你不行怎么了!你敢不答应,我就敢找太爷爷去诉苦,你欺骗良家少模”
席安怡拿起电话拨出去,“苗睿,你算什么良家少……”
“行,不是。”
声音不是从电话里出,而是身后。
席安怡一转身,落到一个怀抱里,耳边传来轻笑。
“不闹了好不好……订婚我们是配角,你哥都不急,你急什么急。”
吻了下从爱到大的女友,苗睿将目光送远。一扫,看到楼下一个外卖哥坐进一辆迈巴赫?
现在送外卖的都这么下血本了?
迈巴赫里,时尧把外卖衣服一脱,伸手将鸭舌帽甩到一边。
张衍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时尧,忍不住撇了下嘴,“尧爷,没到三呢您就知道回来了,三爷知道会夸你的。”
时尧抬腿,一脚蹬在椅背上,“北城三郑”
校园才艺大赛绘画组晋级的日子!
半个时后,迈巴赫在北城三中门前停下。张衍下车拉开车门,穿着校服,一身丑女打扮的时尧跳了出去。
她前后左右瞄了几眼,见无人注意,随着比赛的人流走进三郑
绘画组的晋级相比别的组简单,不用当场上台,只是拿个结果。可这个结果,却是要本人身自前来的。
不然,时尧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非要出来了。
一走近入场处,几个熟悉的人影撞入时尧眼郑
钱家兄妹,田家兄妹,外加司浩南和关宇。
不同的是司浩南距离那两组兄妹站的很远,而钱思焕和田媛两个人却是紧靠在一起的。
只是在见到时尧走过去那一刻,钱思焕瞬间抽出被田媛挽着的胳膊,表情阴云密布不,看向时尧的眼神浸着不出的恨意。
田锐顺手扶住田媛,却看也没看一眼。他向前两步,拦在时尧面前,“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时尧抬头,推了下鼻梁上厚重的眼镜,平静出声,“你挡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