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辰内心承认,嗯,他是一时情起没有忍住。在心中给自己定的也是浅尝辄止,毕竟眼前这个刺猬脑子里不是没货的人,如果这种时候被发现自己心中所途,那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就都浪费了。
只是……
当席安辰抬起头来望进时尧明亮到一丝杂质没有的眼眸,而整个人都被定在原地没了反应时,心中的猛兽咆哮而出。
喉咙滚动一下,他又想偏头。
时尧睫毛一颤,反应过来,“你在我打游戏时,研究怎么泡妞来着?你挺好学啊。”
席安辰止住动作,薄唇弯起一个的弧度,“承蒙夸奖,我是一个所想必得的人。”
“翻译过来就是不择手段喽。”时尧抬起手指轻擦了下嘴角,羽睫微垂,“试完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练习了。”
席安辰手支在时尧头侧,眸底深压的是能将少年燃烧殆尽的火色,“试不试完,这不是要问你?”
“我?”
“对。有没有感觉。”盯着那抹嫩粉,席安辰声音低沉,“看网络上,总会有心动吧。”
心动?!
时尧抬眸,摇头否认,“你在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心动!”
对席安辰心动她是疯了?!
“那就没有试成功,再试一次。”
席安辰再次低头,含住那抹娇柔。
时尧,“……”卧槽!
抬手要去打人,席安辰再一次起身。
他望向时尧的目光里带着认真求学的态度和必要成功的决心,干净到没有一丝一毫别的东西。
认真发问,“这次呢?”
时尧,“……”
收回手,她几近磨牙出声,“我宋大少,这件事不用我动心,而是要你追的那个人动心。”
“也就是,没感觉?”
“……”
“不话,是有感觉?”
“……”
“总要有一个评价吧。”
“你想要什么评价!”时尧忍无可忍,直接喷火,“身为一个男人你吻技烂到这种地步……”
“是你的失职。”席安辰低头看时尧,义正言辞的道,“我花几千万来请你做我的情感导师,不是让你我吻技烂的。既然你觉得你行,来,你教我。”
时尧瞠目结舌,“我……”
席安辰,“我们有合同有协议。我以为在台上,对于这件事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还是,你不会?”
时尧看着席安辰,明白了什么叫进退维谷。更懂得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实在无话可,时尧道,“……我特么是个公的,你就不能找个母的去……”
“我找你与你性别无关。至于去找别人,我觉得没有必要,我虽然钱多可没有打算多花一份,而且这种事我不想除你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时尧,“……”
“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别的问题。”席安辰盯着被自己支在墙面上黑着屏幕的手机道,“是你来主动教我,还是我来按这份指南上的内容来?”
不等时尧回答,席安辰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低下头去,“按指南来吧,算我自习。”
另一只手扶在少年细腻的颈处,他引诱出声,“张嘴……”
嗯……水蜜桃棒棒糖的味道,带着一丝丝甜,和少年特有的芳香。
时尧屏着呼吸,双手全都握拳头。她觉得席安辰是故意的,可当席安辰抬头,看到的又是一个认真,迷茫,带着疑惑再没有其他东西的面孔。
席安辰从就是个感情白痴这件事她听了两辈子,据早在他没有失踪时,有上流社会名媛示好,直接被他恶语对方是个摆在家中的花瓶全绅士风度可言。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席安辰这三个字,在名媛圈子里是恶魔一样的存在,到联姻能把人家姑娘吓哭。所以席家人才会对他的婚事万分担心,以至于……
“身为我的情感专员。”席安辰看着走神的时尧,眉头微拧,“你是不是应该专心一点,我不想在一件事是浪费许多时间。”
思及过往,时尧眸光沉下,理智回来,“没错,这点事的确不值得浪费时间。”
不就练个吻技吗!早点让他出师,自己也好早点摆脱。
中午的阳光正好,洒进会议室照在靠到墙角的两个人身上。高的帅气逼人,矮的略显娇,半拥在一起,呼吸间缠绕着对方的气息。
“上面可以用舌头数牙齿?”
“数个屁,我觉得你轻一点女方会更容易接受。”
“这样呢……时尧你到底会不会,连呼吸都不会你是有多笨。”
“你丫才不会,老子吻过的女生比你见过的都多……”
“那就请你用心点教我,我的钱不是白花的。”
会议室外,鹰不停的看腕上手表。嗯,进去足足四十分钟了,连个动静都没樱
这,不正常。按以往,这时候两个不是在吵就是在摔东西,这个时候,应该进行到少怒火冲走饶阶段了吧。
鹰虽然在席安辰身边跟了五年时间了,可他知道自己有些方面没有秦风机敏。
于是,低着头发出信息,将事情大致了一遍,最后问道,“我秦助……你,什么时候进去给少收尸合适?”
秦风,“……”
“秦助?”
“鹰,你就不问问我在非洲过的怎么样?”
“……应该不错的吧,毕竟是去挖钻石。这你要是能夹私几个出来,那可就……哈哈哈哈,发了。”
“也是,挺不错的。我就是,自己挺孤单的。行啦,不和你聊了,我要去手挖钻石了。”
“不是,秦助你不能这样,身为同仁你要给我指条路。”
“华国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吃午饭了。”秦风的字一个一个打过来,“余下的,还用我教吗?”
鹰心领神会!对啊,到午餐的时间了啊!
抬头看了眼会议到的房间,抬步迈了过去。
敲了两下推开,“少主,少……用午餐……”
门一开,鹰往会议室里面送目。还没等开清什么,便见眼前光线一下暗了下去,似如深夜一样没有一丝光线。
那一瞬鹰以为自己瞎了,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脸上多了件西服外套。
将外套拿下来,他看到时尧双手插兜在他身边吊儿郎当的擦肩而过,“我去训练了。”
一切都很正常,不像发过脾气的样子,只是唇色略红微肿。
他抬头看向扔衣服的人,脑子空空的出声,“少主……”
席安辰站在墙边,眸中是掩不住的怒火。他回身拿起办公桌上的清水,送得一片甘甜入喉,“……也不知道秦风在非洲钻石挖的怎么样了,鹰你去陪他做伴吧。嗯,手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