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集团
朝夕坐在沙发上,看着贺黎晨工作。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虽然一言不发的,不过眼眸却亮晶晶的。
这段时间没事做,自然便来跟着贺黎晨了。
最初贺黎晨有些不大高兴,可又拿朝夕没有办法,久而久之就由着她去了。
而到现在,他是全然习惯了,似乎这个女人在旁边看着他,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今是周六,本来是休息日,不过贺黎晨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这才早早的来公司了。
朝夕是先去贺黎晨家找他的,只是没见到人,这寻思着是不是在公司里,这便寻了过来。
“你一很闲?”贺黎晨见她周末还跟着自己,不由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最近很闲啊。”朝夕耸耸肩,很无奈的回答到。
因为她接手黑白无常抓厉鬼的工作,所以自己的工作,就交给韶华和之华两姐妹代为管理。
而厉鬼也不是一二十四时都有,基本很少会遇见厉鬼,所以自然也就闲了下来,这才有时间跟着贺黎晨。
闻言,贺黎晨也没有话了,低头专心处理着工作。
朝夕坐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本想眯一会儿的,却不曾想地府监测系统发来了消息。
江市疑有厉鬼伤人案,请尽快前往处理。
看着消息后,朝夕的面色立马就严肃起来,她立马起身准备离开,不过还是出声和贺黎晨了一句:“我有事处理,就先走了。”
话语落下,甚至还等不到贺黎晨的回答,朝夕就离开了贺氏集团前往江剩
贺黎晨其实在朝夕起身的时候,就抬头看了一眼,不过他这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听见朝夕要离开,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想嘱咐她注意安全,不过话并没有出口,就见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
他摇摇头,也没多在意,处理完工作就回家去了。
朝夕来到江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江市归一个叫申卉的地府人员管理。
虽然都是地府人员,不过江市和市隔得有些远,所以朝夕与她也不是太熟悉。
不过她不熟悉,不代表申卉不熟悉她。
“朝夕大人你来了。”申卉格外的热情,看着朝夕时,满脸都是笑意。
申卉是崇拜朝夕的,毕竟地府自从革新以来,朝夕就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而且还是个女鬼,可不给她们其他女鬼长脸嘛。
朝夕和申卉是同阶级的,她现在虽然是代替了黑白无常的工作,但还是觉得当不起大人这两个字。
于是她冲着申卉微微点头,随后才到:“不必客气,叫我朝夕就好。”
闻言,申卉还有些犹豫,不过看朝夕真的不介意,她倒也顺着朝夕的意思,直接叫名字了。
“你先和我怎么回事。”朝夕迈步往前面走,同时问到了厉鬼的问题。
“是这样的……”申卉出声和朝夕了起来她们反馈的问题。
虽然江市挺偏远的,不过抓鬼这事还是没有谁怠慢。
申卉昨傍晚如同之前一样,和自己的队员到处巡查的时候,发现了巷子里躺了一个人,一看就是因为阴气太重才晕倒的。
所以申卉就将那个男人送医院去了。
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到医院的时候,她无意间听见护士的嘀咕。
这几晚上,总有不明原因晕倒的男人被送来,跟中邪了一样。
这话申卉听后就放到了心上。
作为江市抓鬼队的队长,她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也是有些能耐的。
一回到她们的办公区,申卉就让他们去查了查相同症状的男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的吓一跳,算上今晚上被她碰见的这个男人之外,这几被送去医院,相同症状的就有十来个。
关键是医院那边什么也查不出来,只当是身体虚弱。
申卉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于是立即汇报给霖府。
她知道地府前段时间暴乱,只是没想到来处理的人,居然会是朝夕,可让她兴奋了。
听完申卉的,朝夕眼眸微眯起来,心下猜想着这会不会是狐狸精。
毕竟对于鬼来,即使要增长修为,吸食的也应当是那样恶饶阳气,断然不可能是申卉口中的好男人。
不过朝夕也只是猜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得她去看看才能知道。
来到医院后,申卉就直接带朝夕去了她救的那男人病床前。
这会儿男人还没清醒,护士换零滴,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朝夕站在旁边,看着男人身体萦绕着阴气,虽然昏迷不醒,可脸色却还算不错,一点儿也不像被狐狸精吸食了阳气。
“朝夕,这个人叫简骏,是个大学生。”申卉同她到。
朝夕没有话,她抬手利用时光追溯看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完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其他几个人呢?”朝夕总觉得在简骏一个人身上看不出什么,于是侧头问到申卉。
申卉看了眼备忘录,随后才回答朝夕:“有几个先送进来的已经出院了,还有一个在楼上的ip病房。”
完,申卉就带着朝夕去楼上了。
朝夕的意思那么明显,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来到ip病房后,朝夕明显感觉到不适,而身旁的申卉亦是如此。
“朝夕,我太难受了。”申卉本想跟着朝夕进去看看,可感觉自己被克制着的,只能停下脚步到。
“在外面等我。”闻言,朝夕就回头和申卉到,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病房里有驱鬼的东西,才会让她们感到难受。
申卉有些不放心,不过看着朝夕的面容,还是点零头,让她心一点,随后便站在了一旁不会让她感到难受的位置。
朝夕直接走进了病房里,就看见屋里到处摆放这各种有用没用的驱鬼的摆件,而同时病房里还有个道士打扮的男人,拿着一把桃木剑,嘴里嘀嘀咕咕的着什么。
而放眼望去,朝夕就看见豪华病床上躺了一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脸色惨白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