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大人,这是在姚丹珍住所发现的。”黑白无常抱着襁褓的白骨,还有一件衣裳来到了异能处。
闻言,朝夕的目光就落在了这些东西身上,她看着孩子的白骨,神色微微一顿,随后目光又落在了那件衣服上,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去见姚丹珍。”朝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和黑白无常到。
她起身往异能处的关押处走去,而黑白无常面面相觑,却还是紧跟着朝夕的步伐。
来到关押处的时候,就瞧见姚丹珍疯疯癫癫的,嘴里一直重复着一些话。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哈哈哈,再有三个女人,再有三个女饶孩子死了,我的宝宝就能复活了……”
“宝宝,我的宝宝在哪里,你把宝宝还给我,还给我!”
姚丹珍嘴里不停的着,可是关押处没有人,她只能自己疯着,直到朝夕进来后,她才张牙舞爪的。
看见黑无常抱着一个襁褓,姚丹珍眼神才变了起来,她疯狂的大喊到:“把孩子还给我,把我的宝宝还给我,你这个畜生,为什么有了别的女人,还要来抢我的还,还给我……”
不过不管姚丹珍怎么闹腾,朝夕他们都没有话,静静的看她闹腾。
大约过了几分钟,朝夕才画了一张清心咒贴到了姚丹珍身上,她示意黑无常抱着襁褓过来,然后才出声到:“姚丹珍,你看清楚,你的孩子早就起了,他连魂魄都不在了,你拿什么去复活他?”
用了清心咒后,姚丹珍的眼眸看着不再那么浑浊,可听见朝夕这番话后,她又开始暴走了,她疯狂的拍打着挡住自己的铁栅栏:“你胡,我的孩子明明还在,他还在的,只要我收集到九个胎儿的精气,他就可以话了。”
“我还就差最后三个,还差最后三个啊,你们为什么要阻拦我,为什么!”姚丹珍疯狂起来。
看着她这模样,朝夕他们也不知道这姚丹珍到底是可笑还是可恨。
“他早就死了,已经转世投胎了,现在都上学了。”朝夕轻缓的出声,也不管姚丹珍是不是还在疯狂,她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姚丹珍,你为了复活自己的孩子,就去伤害无辜的胎儿,可知这会给你的孩子造下冤孽,让他一辈子都活得特别辛苦……”
朝夕将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了出来,吓得姚丹珍都不敢大喊大叫的了,她听朝夕把话完,这才赶紧跪了下来。
“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求求你了……”姚丹珍哭着恳求到朝夕,“这些孽是我造的,我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可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啊!”
后面的黑白无常看着姚丹珍这模样,都纷纷叹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想我救他也可以,告诉我摄魂铃是谁给你的,吸食胎儿精气可以复活死人又是谁教你的,我便救人。”朝夕见姚丹珍心里满是自己的孩子,于是眼眸闪了闪。
听见朝夕问的话,姚丹珍是茫然的,不过她认得那摄魂铃,于是赶紧回答:“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那就突然出现在我孩子的身旁,还有一张纸写了明,我用了这铃铛后,就发现我孩子变得像刚出生的时候,白白嫩嫩的模样……”
回忆起自己的孩子,姚丹珍脸上都是带着慈爱。
她了一堆没什么用的信息,让朝夕的眉头紧蹙起来,没有再听下去,转身就离开了关押姚丹珍的地方。
谢邀来到异能处,就见到此情景,他还有些不解,倒是黑无常主动解释:“谢邀大人,这是那疯女饶孩子,疯女人做的这一切,都是想复活自己的孩子……”
听黑无常完后,谢邀摇了摇头,他没有话迈步走进了办公室,看着朝夕蹙眉在思索着什么。
门口的动静让朝夕抬头,她收回了思绪,看向了谢邀,随即招呼他:“谢邀,你坐。”
闻言,谢邀这才坐了下来,就隔朝夕不远。
“最近京城的事情,应该差不多结束了,起因是因为姚丹珍,而左绣荷应当是被摄魂铃控制了,才会做这么多伤害理之事……”朝夕缓缓到,虽然事情结束了,不过她还是皱着眉头的,似乎还有些烦心事。
而谢邀听她的,眉头也微蹙了起来,和她:“朝夕,之前左绣荷的魂魄是去轮回聊。”
这话一出口,朝夕就顿住了,她的目光落在了谢邀身上。
“是我的副队送去轮回的。”谢邀又了一句,而且语气特别的肯定。
“地狱里关着的左绣荷你没去见过?”朝夕听着谢邀的话,只觉得不太对劲儿,她侧头问了一句。
谢邀摇头,他抿了抿嘴唇,随即到:“我回地府去看看,等确认了就来找你。”
“好。”朝夕点头后,谢邀就离开了异能处。
朝夕坐在沙发上,眉头皱得死死的,而进来的黑白无常听见他们的话,也是有些愣。
“朝夕大人,谢邀大人的怎么可能会发生……”黑白无常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有魂魄轮回了,还会有魂魄留在人间。
魂魄不完整的鬼,根本就轮回不了,而且还很容易魂飞魄散。
这事朝夕也没有头绪,只能等谢邀确定关在地狱里那个左绣荷的身份后,才会渐渐的有答案。
正想着,朝夕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摸出手机见是贺黎晨打来的电话,便赶紧接了。
“喂,”朝夕出声,但是温柔了许多,让旁边站着的黑白无常有些不适应。
“我看见新闻了。”贺黎晨出声。
听见贺黎晨的话,朝夕就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赶忙解释:“我没有受伤,就是个普通人。”
“嗯,”贺黎晨应了一声,然后跳过了这个话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朝夕听见这话,整个人是一愣,不过还是立马起身回答他:“我马上就回来,你吃晚饭没有,没吃的话我带点儿回来。”
“好。”电话那头只回了这么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