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黎晨,你有毛病是不是?”朝夕被赶出门外,然后看着紧闭上的门,不由吼了一句,可屋里的人并没有回应她。
朝夕有些生气,转身回了自己的卧房,似乎有些生气,进屋就将门狠狠的关上,发出的声响确保贺黎晨能够听见。
“又不是没睡过,现在装什么矜持?”朝夕躺在床上,就忍不住嘀咕起来,脸还是气呼呼的模样,不过还是挺可爱的。
只是朝夕越想越气,就觉得贺黎晨是狗咬吕洞宾,难为她不要自己的名声,想靠近他去为他疗伤了。
“你偏不要我和你睡一起,那我就非要和你睡在一起。”朝夕按照下了一个决定,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溜进了贺黎晨的卧房。
而贺黎晨感受到朝夕来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他有些无奈,可到底还是装睡了。
朝夕来到贺黎晨的卧房,然后直接跑到他床上,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他。
因为紧靠着贺黎晨,朝夕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安分了不少,似乎还有一种归属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安心,然后缓缓的睡了过去。
等着朝夕睡着后,贺黎晨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看了一眼朝夕睡着的模样,他勾起了嘴角,轻声呢喃了一句:“还是和以前一样。”
话语落下,他伸手勾住了朝夕的腰,让两饶距离更近了些。
靠近她,贺黎晨就能感受到心跳的跳动,那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心跳。
地府。
谢邀来到霖狱,看到了关押在里面的左绣荷,脸上的神情是错愕的,因为他很清楚的记得左绣荷的面容。
那个女人是第一个坠楼的女人,和很久之前的那一个人一样,所以谢邀对她的印象特别深刻。
左绣荷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察觉到谢邀来了,她脸上的神情才有了变化,不过却什么都没有。
谢邀确定这被关押的魂魄就是左绣荷后,他便准备转身离开,可左绣荷却话了:“谢邀,你想知道佳悦是怎么死的吗?”
提起佳悦这个名字后,谢邀的脚步就是一顿,他没有回头,可手却有些颤抖,因为这个名字是他永远不能提起的痛。
“她是被你害死的,哈哈哈,你身上的阴气,害得她神经错乱……”左绣荷可不管谢邀想不想听,这一边大笑一边着戳心的话。
谢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从容淡定的离开霖狱,回到自己的住所,这才捂着自己的胸口,思索起了左绣荷的话,只觉得心好像要痛死了。
地狱里,等着谢邀走后没多久,左绣荷就自爆了,与此同时的人间。
在快捷酒店里,董良正抱着学妹,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惹得学妹一阵娇羞,对董良的行为欲迎还拒的。
“宝贝,你可太美了。”董良咬着学妹的耳朵,轻轻了这么段话。
学妹一脸害羞,紧靠着董良的胸口,捶了一下后娇嗔着:“学长”
学妹的声音很好听,而这一声学长让董良整个人都酥了,动作越发的快,将学妹压在身下,像恶狗扑食一般。
他低头亲吻学妹的脖子,眼里的神色贪婪又低俗。
就在这个时候,学妹手里拿着针,狠狠插进了董良的身体。
感觉到疼痛,董良的眼神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学妹,随即便倒了下去,除了微弱的呼吸,便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学妹用的是麻醉药,所以董良只是昏睡过去罢了。
她一脸厌恶的推开董良,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来了两个男人,替她绕过监控,带着董良进了京大,然后去了毛晶晶出事的废弃楼顶。
“你们走吧,等我处理完就离开。”学妹对着两个男人到,语气很是冷漠。
两男人听见学妹的话,还有些犹豫要不要离开,不过随后还是点头同意了,等他们离开后,学妹才把他们留下的痕迹处理掉。
趁着麻醉药效过去之前,学妹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工具拿了出来,她先把董良的嘴给塞住,确保他等会儿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这才拿出了手术用的刀和其他工具。
董良缓缓睁开眼,周围有些黑,不过他还是看见了学妹,而且发现自己被绑住,嘴里还塞了块布,他立马就有些慌乱了。
“唔”董良动了动,可是发现自己动不了,嘴里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学妹拿着手术刀朝董良走了过来,她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和最初看见的那个学妹一般无二,可现在的董良只觉得可怕。
“学长,你没了它,你还能伤害女孩子吗?”学妹轻声的问到,脸还有些疑惑。
董良的眼神里只剩下的惊恐,他想求饶可是话也不出来。
“我忘了,学长不出来话。”学妹看着董良,忽然笑了起来,还是那么人畜无害的笑容。
她站了起来,然后才又继续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到你吗?”
“因为你该死,你害了绣荷姐,又害了毛晶晶,学校里又有好多女孩儿因为你,因为你的花言巧语被骗出去下了药,然后被你这种禽兽侮辱……”
学妹得激动起来,最后话语落下的时候,她想也没想直接拿着手术刀。
因为没有麻醉药,董良痛得要昏厥了过去,可学妹却揪住他的头发:“你给我好好看着!”
董良连昏的权利都没有,被强迫的看着,他从最初的痛,到最后已经疼到没有感觉了。
看着董良痛苦的模样,学妹还是觉得不够,她的手法残忍又干脆利落,最后的董良是活生生被疼死了。
“你真以为就是死了这么简单吗?”学妹发觉董良已经没气了,嘴角的笑意更加冷,她拿出符咒还有香蜡之类的东西,然后布置在董良的身上,让他魂飞魄散。
京城大学里,巡逻的异能处人员察觉到不对劲儿,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董良被捆绑着没气了,而他身后站着一个女孩儿,掐住他的脖子,也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