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见状都停了手,领头人也知道这样打下去,他们不一定能赢得了,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三人,再斗下去他们也讨不到好处。
“我就是孟伟!”孟伟挥手让弟们全部让开“可以放开我了吧!”
林泽翰猛推了孟伟一把,顺势将他放开,杨过和苗雀雀见状立马跑到了林泽翰身边。
“你手底下有个弟死了,你知道吧?”林泽翰把武器一扔,坐到孟伟对面。
“我知道他死了,可我不知道他是被谁杀的。”孟伟从弟手中接过衣服,重新将衣服批上。
“嘶……那他有没有什么仇家?”杨过觉得应该了解一下他身边的人。
苗雀雀给两人检查伤势,耳朵却在听这他们的对话,刚刚那样的情况以后肯定不会少,等回到仓库得学点什么格斗术或者木仓械知识了。
孟伟尴尬地笑了一下:“这镇上的人,我们都照顾过,你要问我他的仇人,这……”
杨过一听就知道了,可能这整个镇的人都被孟伟他们得罪过,谁都有可能是他们的仇家,要查这人如同大海捞针。这样就难办了,结果这一躺,还是白跑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明他们还要去典当行那边,孟伟那边又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没坐多久,三人又回到了旅馆。目前为止还是没有任何关于手斧的线索,案子倒是接了不少。
“你这叫什么事?”杨过抱着手跟另外俩人抱怨道“手斧没找到,反而牵扯进两起案件。”
苗雀雀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为什么偏偏是近期发生那么多的案件,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
“这些先放一放吧!”林泽翰揪着眉心,一个头两个大“最紧要的还是手斧的事。”
杨过看了他一眼随即笑出了声“都没人知道手斧的线索,查也得有线索吧?”
他的声音震得林泽翰耳朵嗡嗡响,林泽翰后退一步远离了杨过。
“明还要去典当行那边看看,唉……”苗雀雀深吸了一口气到“也没个人带带我们,就算是实习也得有个带实习生的人啊!”
林泽翰和杨过也赞同她的法,不过仔细想想,长官们或许也有任务要处理……吧?
带着一身疲惫,几人回到了旅馆郑奔波了一,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隔,他们分头行动去镇上的典当行去调查,镇上只有那么几个典当行,他们很快就查完了,居然没有人来典当任何金饰,也不知那冉底是警觉到了什么,还是他没来得及处理。
烈日当头,林泽翰从最后一家典当行出来时,看到有警车从他面前呼啸开过,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跟了过去。
警戒线边上周围的群众们都惶恐不安的讨论着,最近怪事不断,大家都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氛。
“怎么最近发生了这么多命案,闹得人心惶惶的。”
“就是就是,咱们这里一直都挺安全的。”
这个镇还没有发生过这么多的案子,最多也就一些偷摸的事件,现在却接二连三的出现案子。
林泽翰用通讯器给杨过和苗雀雀发了消息:又有案子发生了,在瑞行典当行西边。通知完同伴,林泽翰就先自己进去了。警员们看见他进来,也不拦他。
杨过和苗雀雀很快就赶到了。相互示意后,各自查看着现场。苗雀雀习惯性地先检查死者。
“死者伤口有烧伤,看来跟上次的凶手有关联。”
“屋里没有什么凶器,周围也没有什么痕迹。”杨过刚在现场做了证物采集,然而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锁没有被动过……”林泽翰也检查过锁。
三人来到床前,死者死在自己的床上,被人残忍地砍下头颅了,没有了头颅的尸体姿态诡异地扭曲着,床上混乱不堪。
死者的斑斑血迹喷在床上和墙壁上到处都是,床单被套皱成了一团,枕头也被踢到地上,看来死者生前是挣扎过了。
可疑的是现场没有找到死者的头颅,警察们开始对死者房屋周围展开了搜索。
“这些死者看起来毫无关联,可是他们的伤口都是一样的武器造成的。”苗雀雀将手套摘了下来:“斧头!”
“什么斧头这么厉害?”杨过吃惊地问到。
“这会不会跟我们要找的东西有关?”林泽翰出了自己的猜测:“仓库里面回收的东西,你们也见过了。就假设这是我们要找的东西,顺着查下去不定能发现什么。”
苗雀雀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一开始出现第一个死者时,她就已经怀疑凶手会不会已经拿到了可回收物品。
林泽翰望着窗外跟俩人道“典当行那边没有调查出什么,我怀疑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
“也有可能他还没来得及去典当呢?”杨过觉得他的话太肯定了:“得有多种角度去猜测吧?”
林泽翰和苗雀雀诧异地看着杨过。
“怎……怎么了?”杨过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两人没理他,就出了门。刚刚那番话不像是杨过能得出的,看来杨过进步了。
警察已经对周围的住户进行了盘问,然而这周围的人对于死者的消息是一问三不知。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问问那个孟伟!”苗雀雀觉得上次那人没有实话。
“那就再去一次吧!”杨过也不多话带头就走。
林泽翰奇怪地看了看他的背影,这次杨过居然没有抱怨什么,而是干脆利落的直接出发。
三人又一次来到那个迪厅,收到消息的孟伟立马把场子给清理出来,一脸不善地走到几人面前。
“你们怎么又来了?”孟伟看起来很不耐烦。
杨过自己拉个凳子过来坐下才:“我们就问一点事儿!”
孟伟不耐烦的回到:“行!你问吧!”
“你们有没有经常欺负的人?”
听到杨过的话,孟伟脸色难看地回了一句:“有!怎么了?”
“之前你为什么不?”杨过冷哼一声接着问到“那人是谁?”
孟伟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就是那个杨志……我从就一直看他不顺眼的。”
据孟伟自己回忆,他和杨志是同学并从就一直欺负他。可这个杨志从就是个唯唯诺诺的性格,被欺负了也不会还手的人,每次孟伟都会找各种借口找杨志的茬。
然而,杨志生性格懦弱,对于孟伟的刁难,他也只是默默忍受着。某一次,他手下的一个弟将杨志欺负过头了。起当时的情况,孟伟还对杨志那时恶狠狠的眼神感觉忌惮。
性格再懦弱的人,他依旧是有脾气的。经过那次的事件,孟伟已经很久没有去找过杨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