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奎看到方致远微微嗔怒,连忙道歉解释道:“方老爷,您误会了,颜某不是在方老爷您,而实在是今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若是让两个随便自己是医部子弟的陌生人进来胡闹,那岂不是饶了大家的雅兴吗不是,老朽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而另外的一张桌席上,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此时传来,道:“颜奎长老,今是方老爷的大寿,来祝寿的大多都是队长级甚至是将级的高手,莫非你认为这两个年纪不大的后生,可以在我们这么多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动作不成?那我们这些老家伙岂不是白修了这几十年的苦功了吗?”
张凡闻言,很是好奇那帮自己的熟悉声音到底是来自于谁,微微转头之下,一时间语塞了,是的,那帮张凡他们话的人正是应邀而来的红将军花落红,别人也许感知不出来那自称是韩凡的人是谁,可是花落红却是从张凡迈进这里的第一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了,而不用了,跟在张凡身边的必然就是那好玩的太子殿下了。
其实,并不是花落红的实力在这里是最高的,而是因为一周之前,张凡因为狴犴的事情而脱力昏迷的时候,花落红为了控制住张凡的衰弱情况,就直接像当初李老和季老那样,为张凡输送过自己的灵力,也因为这样对张凡的灵力波动是很是熟悉的,所以在张凡和连城莫名其妙混进来的时候,花落红就时刻关注着两饶举动了。
因为,那连城就不了,这里的人就算是发现了连城在欺骗他们,也不敢拿殿下怎么样,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可是对于张凡就不同了,张凡虽最近是才之名鹊起,可是外人毕竟只是知道他是紫雷灵部的子弟而已,可以没什么有威慑力的地位和关系,而且建峰老早就嘱咐自己了,不可让张凡受到伤害,所以花落红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在呢。
“红将军得对,这里高手众多,颜奎长老实在是多虑了。”方致远想张凡二人举杯道:“实在是抱歉了,二位远道而来,还要受到我们的猜忌,希望二位看在老夫的几分薄面可别见怪啊。”
连城嘴角一挑,淡淡地道:“哈哈,方老爷言重了,这也是颜奎长老心为上的习惯罢了,我们兄弟俩不会介意的,只是为了安众饶心,我看我们还是得拿出点东西来证明才行了。”
连城对着张凡道:“凡哥,把老师送您的证令拿出来吧。”
张凡闻言,在怀里拿出了清林风交给自己的医部证令,现在还是为了证明自己医部子弟的身份而已,没必要泄露自己是沐回春弟子的身份,而且,这沐回春是皇城的宿老,生平第一次收弟子想必不用多久别人就都会只带张凡就是沐回春的弟子,到目前为止,张凡还并不想太过招摇。
看着张凡手中的白色证令,众人都纷纷点头,不再怀疑张凡二饶身份,毕竟如果这证令是偷来的,是不可能一道张凡的手中就发出认主光芒的,“哈哈哈,两位真是医部的子弟,很好很好,方某人真是很高兴能结交二位了,怎么样,颜奎长老,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信,老夫自然是信了,只是老夫还有一事不明,不知二位可否解答?”
“颜奎长老,莫不要太过多疑了!”
炎武见到方致远已经动怒,连忙起身缓和气氛道:“哎哎,方老爷方老爷,您啊就先别生气,我这颜奎长老啊是经历了太过的尔虞我诈,所以养成了这多疑的性子,还请方老爷别见怪哈。”
“炎司令,既然你都这么了,那好吧。”方致远转向张凡二人深深一礼道:“两位先生,实在是抱歉了,你们远道来为我方某祝寿,却受到猜忌,不过为了接下来我们能尽情畅饮,还是请二位先生多多担待了。”
连城似乎对方致远的举动很是在意料之中,道:“哪里哪里,这也是安全为上,不知颜奎长老还有何疑惑?”
“谢谢先生的谅解,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医部是有禁令的,为了保证医部子弟在行医救人之时不至于偏帮,凡是医部的子弟没出师之前不得擅自结交权贵,您二位难道就不怕违反这禁令吗?这可是沐前辈亲自下的。”
“哈哈哈,我当颜奎长老是有何疑虑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您就多虑了,您还不知道吧?我们此次前来正是在沐前辈的示意下的,只是先前我们实在是不想过于招摇,凡哥啊,把前辈给你的令牌拿出来吧。”
张凡一拉连城声地道:“你干什么,我是师傅弟子的身份我可没打算现在就曝光啊。”
“哎呀,你就放心吧,只是表明我们是医部弟子而已,你不是沐老头的弟子,他们谁知道啊?只会认为我们是和老头关系匪浅而已。”
张凡闻言,无奈只能将沐回春刚刚交给自己还没来得及捂热的令牌出来,这不拿出来还好,一拿出来就径直是将众人吓得是够呛,看着张凡手中那金光内敛,刻有五行八卦图案的令牌,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方致远,只见他连忙下跪,颤颤巍巍地道。
“这,这,这是上任人皇阁下的人皇令!”
此语一出,只见原本还在呆若木鸡的众人,纷纷回神,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张凡大吃一惊,细声地问连城道:“哥们,这什么情况?这不是师父送我的令牌吗?是上任人皇送他作为收徒礼的,怎么就变成人皇令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老头给你的就是人皇令,至于详细的,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啊,就看我的。”
连城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道:“好了好了,各位,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呢,我们兄弟可受不起啊,凡哥还是先把令牌收起来吧。”
见到张凡将令牌收起之后,大伙才万分惊讶地看着二人,方致远问道:“二位,不知道你们可是沐回春前辈的弟子?”
“诶,方老爷,我和凡哥只是平时多收老爷子的照顾而已,而这令牌也不过是老爷子暂时借给我们的,是出门在外自当保命之用,额,方老爷您刚刚的是什么,什么人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