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这边到了长安之后,一路疾驰,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清风,长安的百姓没有一个发现他的身影。
片刻之后,嬴政的身影来到了独孤家,气息收敛,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谁都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嬴政站在屋顶冷眼注视着跃马亭周边的一切,此刻混乱至极。
“快点打开杨公宝库!”
此刻,两个男子挟持着傅君婥,对徐子陵和寇仲威胁道。
左侧之人,身形修长,一身华美袍服,腰悬玉佩,眉宇之间略带阴翳之前,而实力竟然达到了先天圆满,只差一步就能够突破到宗师境界。
右侧之人,身材高大,面色粗犷,但手臂确实极其的粗大。
看到两人的特征,嬴政判断他们是宇文化及和毕玄两人,之前潼关大战的时候,宇文化及不在,必然是听到风声潜入了长安,而毕玄特征则明显的很多,能够很容易的判断出来。
毕玄,人称武尊,乃是大漠草原的第一高手,东突厥的将军,修炼的武功为炎阳奇功,年轻时善使「月狼矛」,性格如火,自负且骄傲。
而另外一边,尤楚红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的儿孙。
“我说过了,嬴政不时好惹的,你们把杨公宝库的消息开启的关键泄露出去,必会让独孤家招来横祸,你们怎么就是不听。”
看着独孤锋和独孤盛,尤楚红拐杖不断的点地,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奶奶,那嬴政虽然实力不弱,但现在有这么多高手,咱们怕他做什么?”独孤盛低着头嘟囔道。
“娘,咱们独孤阀几百年来从来没有被侮辱过,嬴政就算千古一帝,也不能侮辱独孤阀。”
“他在府前打伤你我,让我们独孤家颜面尽失,现在都成长安的笑话了,儿子咽不下这口气。”作为独孤阀的阀主,独孤锋不甘的说道。
“就算全天下都笑话独孤阀又如何?跟性命和家族传承比起来,那能算什么,枉费你还是独孤阀主,你这么做,会让独孤家落入万劫不复之地。”尤楚红说着不断的叹气。
“事已至此,儿子也无话可说。”独孤锋顶撞道。
“哎,希望独孤家能够留下一根活苗吧。”看着身边乖巧的独孤策,尤楚红叹了口气,希望嬴政能够留他一条性命。
而其他武林人士,则是神态各异,其中一个银发蒙面少女和身材妖娆的紫发姑娘格外的显眼。
从这两人特征来看,嬴政判断出,他们两个就是师妃暄和婠婠。
师妃暄是正道慈航静斋的传人,而婠婠是魔门邪派阴癸派的继承人,两人都是年纪轻轻实力高深。
正所谓正邪不两立,之前两人也有过接触,大战几次,但都没奈何得了对方,而此刻他们还相互的戒备着。同时两人的眼角余光也观察着寇仲和徐子陵,只要两人打开石门,她们就会第一时间冲进去,抢夺宝库当中的物品。
而其他的武林人士,同样如此,紧张的看着寇仲和徐子陵,希望他们两个快点打开杨公宝库。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心中不停的争斗,面露为难之色,杨公宝库是嬴政看的东西,只要取得里面的金银珠宝,嬴政就能够招揽更多的兵马,快速完成天下一统的大业。
而傅君婥,是他们两个的授业恩师,两人的长生诀就是她所教的。
一个是嬴政的大业,一个是傅君婥的性命,两人难以抉择。
如果打开杨公宝库,那就是对嬴政的不忠。
如果不开开宝库,傅君婥就有生命危险,他们两个就是不孝。
“快点!”
见两人犹豫不决,宇文化及大吼一声,掐着傅君婥脖子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为了你们的前途,不要打开杨公宝库,不然你们师傅会生气的。”傅君婥也知道双龙为难,于是艰难的开口劝道。
听到傅君婥的话,寇仲和徐子陵顿时心中大为感动,心中暖流流淌,他们两个都是孤儿,从来没有人为他们两个着想过。
于是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决断。
“你们先放了她,我们就打开杨公宝库。”徐子陵和寇仲要求宇文化及和毕玄先放了傅君婥。
“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成?”宇文化及冷笑一声,又加大了力道,掐得傅君婥脸色涨红,呼吸都困难起来。
“住手!”寇仲、徐子陵大急。
而看到两人的选择,屋顶之的嬴政稍稍有些失望。
寇仲、徐子陵两人点头,然后调动体内的能量疯狂的运转起来,随即两人双掌之绽放光芒,一道道能量涟漪向四周扩散。
看到两人的动作、在场的众人眼中都流露出炽热的光芒,只有尤楚红无奈的叹息一声。
杨公宝库打开,独孤家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是生是死,全在嬴政一念之间。
“嗡!”
片刻之后,寇仲徐子陵两人蓄势到了极点,恐怖的能量震得虚空嗡嗡作响。
“轰!轰!”
随着两人手掌派出,强大的能量席卷而出,轰在了石门之,顿时传出了惊天的爆鸣之声。
“轰隆隆!”
受到长生诀能量冲击,石门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周边的泥土都被震散。
但是,两人现在修炼的长生诀才到第四重,还没有达到开启杨公宝库的条件。
宝库之外的石门只是震动一番,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没有打开杨公宝库的石门,寇仲和徐子陵脸也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继续攻击!”
两人虽然没有打开石门,但在场的众人也发现了石门开始松动,纷纷大喜,宇文化及不由得催促道。
寇仲和徐子陵无奈,傅君婥在他们手里,两人只好照做,强行催动长生诀的第五重功法。
“轰轰轰!”
这一次,两人释放的攻击又强大了几分,轰击在石门之,石门颤抖不已,甚至都出现了一丝的裂缝。
“噗!”
由于双龙强行催动长生诀第五重功法,遭到了反噬,顿时纷纷吐血,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