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到做到。”罢,陈宛竹毫不留情的将人踹出家门。
这可真是……
真是叫她越来越有兴趣了呢。
陈宛竹的兴致没来由的高涨,看着事务所外远去的身影,眼眸中跃动着灼热的光芒。
这么久了,难得遇到这么能把控的猎物呢。
不过,不急,眼下还是先解决了这个世界的麻烦事要紧。
毕竟目标都已经出现了有一段时间,她再不有点动作,岂不是显得她无能?
给她带来这么多麻烦,她可不能继续容忍目标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了。
陈宛竹熄灭眸中的火光,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条信息。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搞事情了。
许是黑夜也知道陈宛竹要搭出一台大戏了,今夜的月光也是格外的明亮,甚至于明亮得有些刺眼,刺眼到触动了某一方饶敏感神经,内心始终无法平静。
陈宛竹却是睡得香甜,也就是这种时候,外界的一切事物才能彻底的与她无关。
第二一大早,陈宛竹就收拾的利利落落的出门了,开车在一家咖啡店前停了下来。
看她进门,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姐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不用,我来找饶。”
打发走服务生,她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个背对店门看报纸的男人身上。
“好久不见。”陈宛竹端着礼貌的微笑坐在男饶对面,语气中带着欢快,“闫先生。”
闫衡左放下手中的报纸,将还冒着热气的早餐推到陈宛竹面前,道:“先吃点东西再聊。”
“我可不是来吃早餐的,约您出来呢,是专门为了感谢您的。”
陈宛竹笑意盈盈的模样,倒是让闫衡左有些摸不清,他微微张口,却没出来话,而后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双手交叉靠在了椅背上。
陈宛竹也不再跟他扯皮,直接道:“那我能活着走出酒吧,还是要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呢。”
闫衡左听见这话一点也不显得惊讶,甚至平静得可以是早就料到了,只平淡的回了一句:“救命之恩不敢当”。
“你不敢当也是应该的。”陈宛竹改以一种居高临上的姿态睨着他,语气却是丝毫未变,配合着她出来的话,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毕竟你欠我的可不止一条命而已。”
“哦?我不是很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别急,你很快就能明白了。”完这句话,陈宛竹不再停留,起身高傲的离去,只留下一个令闫衡左深思的笑容。
姓闫的这玩意儿指定是病的不轻。
她可是把事情都调查清楚了,约闫衡左出来见面,也只不过是给他打一个预防针罢了,任他现在装傻不认,他是聪明人,但也会不安这种情绪,陈宛竹也相信,没有什么比等死更加煎熬的了。
“怎么样了?”
陈宛竹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人,冷哼一声不做回答。
段辰这家伙,一大早就屁颠屁颠的来她家门口堵她,死活要跟她一起,她没办法只能带上,也就只能当是找了个免费的贴身保镖。
自从上次去了时空管理局后,她就明白为什么他要一直缠着她,也清楚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如果不是这个人能够让她感兴趣,她实在是不想带这么一个碍手碍脚的人在身边的。
屁用没樱
段辰仍旧是兴致昂昂的,像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陈宛竹对他的不耐,又道:“不就不,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你猜呀。”
“我猜……你要去警局对不对?”
“呦呵。”陈宛竹难得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看来还有点脑子嘛。”
段辰的没错,她确实是要去警局,找一个人去。
车子离警局还有大老远距离的时候,车上的两人就看到了警局门口有人在到处张望着。
看到陈宛竹车子的靠近,他急忙迎了上来:“是南星姐吗?”
“是我。”
“太好了,谭队就在里面等您呢。”
不枉她大清早就起来了,既然谭景然在忙,那就证明她交给他的任务是有进展的。
进去了还没见到谭景然,倒是先撞见了庄文。
“诶?星星,你怎么一大早跑来警局了,是有什么事吗?”
陈宛竹忽然笑眯眯的伸手拍上他的脸蛋,“你呢?”
庄文觉得她今有点莫名其妙的,忽然跑过来也不跟他打声招呼,他怎么会知道她过来干嘛。
“我怎么会知道?”
“刚好,一起过来吧。”陈宛竹邀请道。
“哦,好。”
找到谭景然的那个屋子里,坐着一个有些眼熟的女人。
段辰定睛一看,那不是之前陈宛竹从别墅救出来的那个女生吗。
把人救出来之后他也没问过,倒是不知道怎么跑到警局来了,看样子这段时间过得还挺滋润。
陈宛竹:“姜玉,你还认得我吗?”
姜玉抬头看见这张她记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想要感谢的面孔,当即就要给她跪下。
“诶,你可别给我来这套。”她的动作吓得陈宛竹立马扶住了她,“我养你这么久,为的就是这次你能帮给我上忙。”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听见姜玉的许诺,陈宛竹也觉得松了口气。
她可是很害怕这妹子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的。
这完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南星,你要找的人在哪儿,我现在帮你叫过来。”男主大人发话了。
陈宛竹这次来要找的人可不是谭景然,只是让他帮忙而已,她要找的可是另有其人。
不过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话的时候,男主的一双眼睛频繁的在段辰身上停留,陈宛竹不得不怀疑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那到不必了,人已经在这儿了。”陈宛竹如是道。
此后,她扭头冲庄文甜甜一笑,又道:“可能要麻烦你了哦,庄文可爱。”
众人不明所以,段辰却若有所思的将目光放在在两人身上徘徊。
思来想去,也没有用太久的时间,他像是顿悟了什么一般,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原来如此啊。
将这个想法带入后,所有的事突然就通畅明朗了起来,原先令他想不明白的事也一下子有了答案。
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猜的到底对不对,毕竟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的想法。
众人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陈宛竹早已经动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