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府内,贺长吉翘着二郎腿坐在板凳上,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鹤纸。
于是,四下无聊的贺长吉开始在大厅这里游荡。
他摸着鹤家那陈年老木雕刻的木椅,连连发出惊叹。跟着,贺长吉还凑上鼻子去闻它的木香。
没人管束的贺长吉,又将他自己土包子的气息散发出来了。
所幸,此时有个人疯疯癫癫的跑过来,打断了他的行为。
那人穿着脏乱的衣服,丝毫不修边幅。但他本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因为他此时欢呼着,拿着手中不知被揉了多次的稿纸,对着大堂开口喊道:“成了,成了,小纸纸,我终于把引雷阵学会了。”
贺长吉看着这人,听他说到小纸纸,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据贺长吉推测,能叫的起这样名字的人,应该也就只有鹤纸的老公了。
所以,贺长吉此时强忍着不适,有模有样的摸着椅子,免得被人当作乡下人看低了。
不过对方好像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贺长吉,他来到大厅处,就不停的喊着小纸纸去找她。
这时,鹤纸也才从内堂里面抱着一个盒子出来。
那人见了,立马跑过去,迫不及待地想向鹤纸展示自己的研究成果。
他拿出自己的那张研究纸,对着鹤纸说道:“小纸纸你看,我做到了。我敢打包票,星空之下绝对没有人能像我一样将这个引雷阵给结构出来。”
鹤纸听到那人叫她小纸纸,看到贺长吉还在场忍不住脸红。随后她对着那人说道:“水南,别这样。还有小孩子在场,可不许这么叫我。”
名叫陈水南的这位男子,今天心情特别好,直接笑呵呵的答应。不然,按照他以往的性格,他定要与鹤纸争论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接着,鹤纸又悄咪咪的将自己手中的木盒交到贺长吉的手中,对他叮嘱着:“孩子,这就是你家杨老头留给你的礼物。上面有他的禁制阵法,应该只有你才能打开。”
跟着,鹤纸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陈水南,像防贼一样。
等确保他没有看到这边,鹤纸又对着贺长吉嘱咐道:“他就是我的老公,陈水南。几年前因为误入心魔,现在的心性跟小孩子差不多。这东西。你可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他对于阵法痴迷的紧,若是他看见这木盒上的阵法,定是要夺过来研究。还是那种没有研究出结果,不会还的那种。”
贺长吉听到,咽了咽口水,二话不说就打算先将这个放到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
只可惜,还是迟了。
因为鹤纸没有找他聊天,一个人在一旁玩的无聊的陈水南,就凑过去瞧鹤纸他们在干什么。
结果这么一瞧,陈水南就看到了那个木盒,十分的中意迅速的夺了过来。
别看陈水南这样,他好歹也是实打实的步境。在整个月小星,实力也是排的上号的那种。
陈水南玩弄着手上的木盒,笑开了花:“这个木盒很不错欸,上面的阵法也是我没有见过的。不行,得研究研究”
话还没有说完,陈水南就立马跑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开始研究起来。
这一切,都在恍惚之间。
站在一旁的贺长吉看着这一切,完全傻了眼。他看向鹤纸,问着有没有什么讨要的方法。
鹤纸见了,递出一种无何奈何的表情。随后她苦思冥想了好久,对着贺长吉说道:”水南就是这样,除非你能找到另一种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不然他是不会罢休的。”
贺长吉闻言,看向被陈水南随意丢在一旁的稿纸,有了个想法。
他不是说,这引雷阵除他之外,没人能够破解了嘛。
还在小巷口处,被一个蒙面女子不知要带到何方的刘丰杨,他走在后面看着那女子。
刚开始,他眼神还老老实实的看着前方的路。但过了一会儿,刘丰杨的眼睛就不自觉的往下移,跟着在中间路段不断的扫视。
他心里面,更是有其他的怪心思浮起:“好家伙,我刘丰杨也终于时来运转有桃花运了嘛。这女子身材还不错呀,该有的都有。不对,不对,我现在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要警惕。”
虽然刘丰杨这么严谨的想了一会,但他右手被那女子左手抓住,感受到温暖的传递。以及跑了很久,那女子开始散发出来淡雅的香气,都让刘丰杨小鹿乱撞。
没办法,毕竟已经单身十几年了。
感受到身后有异样眼光盯着的那个女子,停下了脚步。而刘丰杨这时还痴迷的跑着,结果一不小心就被那女子的脚给绊住,摔了个狗吃屎。
女子看着,关切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刘丰杨听到后,马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是我不小心看这位仙子太入迷了。”
那女子一边听着刘丰杨这番话,一边慢慢揭下面纱,对着刘丰杨微笑道:“你这个人,嘴巴跟抹了蜜糖一样。”
刘丰杨闻言十分不好意思,他摸着自己的头。随即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哆哆嗦嗦,震惊的叫了出来“楚,楚,楚仙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丰杨看着在朝云阁见到的楚仙子出现这里,十分的吃惊。还记得他当时在二楼包间因为看的她入迷,不然他来朝云阁这里吃霸王餐,是肯定不会被逮到。
说起来,刘丰杨也算是楚雨嫣的老粉了。从他第一次见过她的表演之后,他就深深的被她迷恋住。
而刘丰杨他来玄天道场,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听到楚雨嫣会来这里,才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的。
这时,她听着刘丰杨的对话,猛然凑到他的身边,对着他讲到:“那你能告诉我,你又为何会在那里出手。据我所知,那些人都是凶神恶煞的逃犯,与你没有关系。”
刘丰杨一听到这个,就来了精气神,瞬间摆出一副大侠的风范说道:“锄强扶弱,本就是我们身为侠客该干的事情,何来的没有关系。”
话还没说完,刘丰杨又是激动的一拍大腿,甩头对着她微笑说着:“更何况,这次他们的对象还是我兄弟,这我岂能忍。不过,那你来这里又是什么呀?”
那女子听到这,身子慢慢往后退,跟着对刘丰杨潇洒的挥手说道:“因为我呀,也是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
刘丰杨听着这番与她身份气质不符的话,深深的为之痴迷。
就在今天,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此生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