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仁宗赵振更是一位牛逼哄哄的人物。
他的出声就颇有传奇色彩,生母是一位侍女,奈何其他的兄弟都夭折了,只剩下这么一位独子,所以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皇位。
不过,刘皇后倒是对他视如己出,并没有什么狗血的情节发生,而且,还善意的瞒了下来。
直到后来,刘皇后病逝,赵振这才知道了这一切,非但没有怀恨在心,反而感恩备至。
这段非常离谱的故事也就渐渐的流传下来,直到清末的时候,被演绎成了家喻户晓的狸猫换太子,不过真实的刘太后却没有中那样阴狠毒辣。
赵振在位期间,极力遏制住真正的发生,使得北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繁荣盛世,而且他还虚心纳谏,厚待臣下,就如同他的庙号仁字一般。
但凡发生大大的事,他都不会乾纲独断,即便是有臣子不同意他的观点,他也没有怀恨在心,更不会事后报复。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使的仁宗一朝,人才济济,政治清明,百姓富裕,家国太平。
除此之外,赵振在位期间,还多次下令编纂整理宝库藏书,并鼓励民间人士尽显,而且还设立了一定的奖赏。
在这种氛围之下,北宋的文化事业达到了顶峰,其中唐宋八大家,宋代独占六个,而且这六个全都是在赵振在位的时期,有此可见一斑。
因此,在刘振驾崩后,不仅士大夫阶层悲坳大哭,并为其冠以仁这个前无古饶谥号,就连那些百姓,也是发自肺腑的祭奠,以表哀思。
总得来,他虽然是守成之君,但也是一位深受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如果真的能够确认,那口龙头铡确实为包拯用过,那其代表的历史价值简直难以估量。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郑少秋的答复。
郑少秋淡淡的瞥了一眼,语气平静的道:“我也不好,毕竟没有见过实物。”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有些意兴阑珊。
起来,斗牛国拿出来的这两件重宝,之前就没有现世过,基本上除了他们王室的人,其他都没见过。
沉默了几秒钟,郑少秋又淡淡开口:“那两口三刃子母剑,据大使馆那边的消息,好像是在宝岛获得的,而且是西班牙侵略的产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是海盗汪直的佩剑。”
这话,要是在常人眼里,根本就听不出什么来。
但是在座的都是深浸这一行的高手,就如同一记闷雷,直接在耳边炸响一般。
李鹤年和黄浦军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惊疑之色。
“你怎么会清楚?”
众所周知,斗牛国有一段时期,曾经统治了半个海域,但是鲜有人知晓,他们还曾经对宝岛发动了攻势。
那时候,风车国也是刚刚崛起,和斗牛国打的是昏黑地,不可开交,最后斗牛国在宝岛长达十六年的统治,直接被终结。
在那边海域中,除了这两大巨头火拼之外,海盗更是如同闻到味的秃鹫一般,盛行一时。
其中,有一个非常知名的海盗,名为汪直。
他应该是嘉靖年间的人士,除了海盗的身份,还是一个商人,贸易总量超过了沿海两省的总额,并且还在东瀛国搞来搞去,甚至组建了自己的势力,统帅十万倭寇。
直到最后混不下去了,被朝廷诏安,众所周知,但凡是诏安的,几乎没有一个好下场。
汪直自然也没有例外,直接被看去了头颅。
“地方县志中曾经记载过,汪直手持三刃子母剑,锋芒锐利,削铁如泥。”
“另外,在筹海图编中也有一段关于倭寇的讲述,其中对汪直的双剑也着墨不少。”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这把剑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名为五峰字母剑,而汪直也有另外一个称呼,叫做五峰船主。”
……
郑少秋语气非常平淡,与白色的烟雾中把这段密辛缓缓讲述出来,却给人一种无声的震撼。
李鹤年和黄浦军眼睛瞪得浑圆,怔怔的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而另一边的鲍隆兴则慢慢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神色莫名。
“那你就抓紧时间啊,赶快把这两件重宝取回来。”
黄浦军一向直来直去,这句话一出口,顿时换来鲍隆心厉声训斥。
郑少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道:“这两件重宝,我什么时候取,和你们几位有关系吗?”
鲍隆兴闻言微微一窒,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很快便反应过来,笑呵呵的道:“的在理,首先重宝也是在斗牛国那边,其次这是郑友的私事,什么时候换,都是你的自由。”
听到这话,郑少秋把烟头掐灭,缓缓站起身来,冷声道:“你们想要了解的应该都清楚了吧。”
“门口在那边,我就不送了。”
冷淡的语气顿时让李鹤年等人一阵尴尬,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茨窘迫。
鲍隆兴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赶紧朝着李鹤年打眼色。
李鹤年也面露一阵难色。
他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触郑少秋的霉头,而且刚才的话,又不是他的。
不过,想归想,这几缺中,他和郑少秋的关系还算比较熟,所以只能由他来打这个圆场了。
“郑友,你不要误会,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顿了顿,他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笑道:“算了,我也不妨跟你透个底,鲍老的师父知道你和斗牛国的关系了,所以希望你能从中转圜一下,让我们看看那两件重宝,掌掌眼……”
“那青三铡刀基本上也是在民间有这种法,具体的不太详尽,而且你也清楚,开封府现在早就深埋地下十数米,其中的不少东西,都不敢大规模的发掘……”
“所以,这一段密辛就变得不是那么可信了……”
“当然,关于那口铡刀,我们不会横插一手,什么时候换,那是你个饶自由,我们不会干涉,也没有别的意思。”